顾依云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问自己这些问题,只不过,顾依云也确实是如实回答,自己小时候,生活确实挺苦,又怎么能去得了皇宫那种地方,只不过,顾依云实在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也不能确确实实的回答,只能这样说了。
君澈也没有想到,顾依云会给自己,一个这样的回答,他以为顾依云或者回答自己是,或是不是,这样,他自己的心里,最起码也有一个数,可是,居然连顾依云都不知道,反而,是她都不确定,不知道小时候的事情。
君澈不愿这几日思夜想的人,变为他人,但是,他又不能把这件事情,就这样放下,自己寻觅了多年的女孩儿,今日可算是有了眉目,可是,却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就只是自己要找的人,君澈是心中,起了不小的波澜,可是,表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那请问,顾小姐的病,能不能治好,我是说,能不能用某种方法,让你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你小时候的事情,对朕真的非常重要,真希望你能想起,你小时候到底有没有去过南越国的皇宫,这真的很重要。”
虽然,顾依云说自己小的时候,生活很清苦,所以,南越国的皇宫,怕是无缘得见,可是,毕竟,顾依云小时候的事情,他也没有办法,所以,君澈很希望,她能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最起码,自己也可以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女孩儿。
君澈甚至觉得,只要他能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无论自己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何况,现在自己是东云国的皇上,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就可以倾国家之力,让所有的能人异士,帮她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
顾依云摇了摇头,“皇上,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你或许不知道,如果有些事情,因病不记得了,那么,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这也不算是病,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记得起来,也不能算是失忆吧。”顾依云想不起来,小时候的事情,她觉得有些缺憾,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顾依云的回答,让君澈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君澈觉得,顾依云身上的玉佩,就是自己当初见到的那枚玉佩,应该不是,其他人的东西,就是本人的东西,可是,君澈又怕自己错认其他的人。
“那么,顾小姐,不知道你家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人吗?顾小姐,又是何时到东云国的呢?现在,朕知道,顾小姐在京城里,有一处宅子,只是,不知道顾小姐家中,是否还有其他的人,就是这么颠沛流离到此了呢。”
说到这儿,仿佛勾起的顾依云的伤心事,家中还有什么人,顾依云是有母亲的,只不过,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自己的母亲的,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可是,这都不是顾依云能够决定的,因为,她已经见不到自己的母亲很久了。
“回皇上的话,民女没有父亲,只不过,家中尚有一母,可是,自己的母亲,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安好,所以,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算着家里有人,大概,家里只剩下民女一人了吧。”顾依云有些伤感的说道。
君澈没想到,这个顾依云说自己小的时候,颠沛流离,而且,连父亲也没有,现在唯一的母亲,又是失踪,没想到,这个顾依云竟然有如此的身世,可是,君澈向来都不是一个同情别人的人,如果说,他是自己小时,见到的那个女孩儿,也许,自己会比较同情她。
“哦,原来是这样,顾小姐,对不起,是朕提起了你的伤心事,或者,朕是有一点欠考虑了,这样,要是你想起来了什么,来告诉朕,要是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你在东云国应该没有什么亲人,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朕。”
君澈觉得,如果,这个顾依云真的都失忆了,忘记了小时候的事情,自己就是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就跟顾依云云简单的聊了几句,然后,喝了杯茶,就让卓言把顾依云给送回去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等到卓言送回顾依云之后,又回到了御书房内,然后,君澈想知道卓言,是什么样的意见,卓言对自己来说,也算是朋友,又算是兄弟,而且,已经没有人比卓言,更能够了解自己的了,于是,君澈就像问问,卓言到底是何看法。
“卓言,依你看,你觉得这个顾小姐,到底是不是,朕当初在南越国,遇到的那个女孩儿,朕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把小时候的事情,都忘了,今天能够见到她,你都不知道,朕的心里有多么激动,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都不记得。”
“皇上,恕臣直言,您既然也知道,这玉佩,一般都是随身之物,没有人会把玉佩,随便的送给他人,而且,这个姑娘也说过,小的时候,颠沛流离,不知道去过多少的国家,所以,你若是能在南越国的皇宫,见到她,也并非不合理,所以,臣觉得,这个人应该就是你小时候见到的。”
卓言觉得,姓顾的,或许跟皇上之间,真的有着某种联系,不是吗?那个顾轻婳跟君澈两个人,就是剪不断,理还乱,而顾依云跟君澈之间,也可能是好久之前的缘分,这还真是有意思。
而且,根据顾依云所说,卓言觉得,顾依云应该是君澈小时候见到的女孩儿,这一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毕竟,顾依云是去过南越国的,小时候的事情,又不记得了,还有玉佩那贴身之物的证明,所以,卓言觉得,应该是错不了。
君澈琢磨着顾依云的话,还有卓言的话,的确,这件事情应该是错不了,可是,君澈还是要好好的想一想,毕竟,这件事情不能有错,这怎么说,都是自己很多年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