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琴看着焚棋,又看了看顾轻婳,她知道,顾轻婳已经说没救了,那就是真的没救了,于是,焚琴看着天空,大声地喊了一声,“不!”
人生或许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失去,就永远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到底有多少,就永远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到底有多么重要,这句话,或者放在焚琴的身上,更为合适。
顾轻婳也没有想到,焚棋的去世,对于焚琴来说,竟然如此重要,其实,焚琴和焚棋,是自己的暗卫,他们亦师亦友,而且,跟自己的关系也非常好,这两个人的关系也很好,最开始,顾轻婳还以为,两个人是兄妹。
他们两个,已经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从最开始暗卫的选拔,训练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焚棋一直都很喜欢焚琴,只不过,他一直不知道如何来说,如何去表达,最后,当被顾轻婳看出来的时候,顾轻婳还特地,在第一楼设宴,为两个人安排。
可是,焚琴却拒绝了,她不是不喜欢焚琴,只不过,她那个时候,只想好好地保护顾轻婳,从来都没有想过个人的感情,她觉得,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了,对保护顾轻婳是有阻碍的,所以,她当时没有等焚棋说出来,就拒绝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事情就这样突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这样,焚棋在一次,保护顾轻婳的行动之中,就这样离开了焚琴,离开了所有的人。
这个时候,最痛苦的人,除了顾轻婳,就莫过于焚琴了,她知道,这些人,是毒门的人,她是不会放过毒门的人的,毒门的人,杀了焚棋,她一定会替焚棋报仇,不过,他首先,还是要先保护顾轻婳。
“好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本来看今天天气很好,想游湖泛舟,可是,没想到,每次出来都没有意识的安全,总是有人想刺杀,我实在是不想连累了你们,这样吧,我们回去吧,大家都到第一楼,我请你们吃点饭,压压惊。”
顾轻婳没有想到,差点因为自己一时的心情,害了身边的人!对于这几个人,她谁都不想害,而且,刚才那些人还杀了焚棋,其他没有办法,也没有是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他只想先把活着的人,照顾好。
“焚琴,你去找几个人,把焚棋的尸首安排一下,然后,如果说你心情不好的话,你可以先休息几天,这几天,我允许你不用来保护我。”对于焚棋的突然离开,顾轻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她看到的是,焚琴是真的难过。
“小姐放心,我没关系的,我是你的暗卫,我知道做一个暗卫的本分,我会做好一切的事情,焚棋的尸首,我会把他安葬好,然后,我立刻回到你的身边,述职,小姐放心,以后,我会尽力的保护你,连焚棋的那份,一起带上。”
焚琴是暗卫,对于焚棋的事,就是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但是,焚琴还是知道自己的本分,自己只是一个暗卫,一个普普通通的暗卫,现在,焚棋已经没有了,她又这么能离开顾轻婳,顾轻婳现在,身边危险重重,她一定要站在顾轻婳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顾轻婳带着几个人,去了第一楼,然后,就坐到顾依云的身边,她知道,顾依云这个女孩子,不仅单纯,而且,胆小怕事,刚才的事情,不知道她怎么样,不知道她有多害怕,于是,她就到了顾依云的身边,拍了拍顾依云,算是安慰顾依云。
“依云,你怎么样?刚才的事情,吓坏了吧,你放心,那些人应该不会再来了,都怪我,他们的目标是我,刚才,虽然他们没有到船舱里去,而且,我也让星云保护你们,不过,刚才还是危险重重,一定吓坏你们了吧。”
“姐姐,我没关系的,虽然我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过,我也没有太害怕,只是不知道,姐姐你为什么结了这么多的仇家,他们非要杀死你不可,如果,如果不是我们,也不会连累焚棋受伤,甚至,还害死了焚棋了。”
顾依云现在只觉得,如果他不在船上,如果,顾星云不保护他们,也许,还能帮助焚棋和焚琴,那样,他们几个人对付那些人,可根本就不是对手,因为保护他们,所以,顾轻婳和他们这些人动手,才让其他的人,有机可乘,并且,杀了焚棋。
顾依云虽然跟焚棋不是很熟,但是,她知道焚琴和焚棋,都是顾轻婳的暗卫,而且,办事特别的稳妥,焚棋跟自己,也打过几次交道,是一个很厉害的男子,而且,武功很高,谁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今天,突然间死去。
“这样吧,我让小二上些菜,你们先在这里用餐,我有些事情,想要去处理一下,今天,恐怕就不能陪你们了,这样,依云,姐姐今天也不能陪你了,你在这里,也不太方便,让白公子和依云小姐,在这里用餐,你跟我来,只是有些事情交代。”
即使是这个时候,顾轻婳还是不忘了,为白影和顾依云,两个人创造机会,顾轻婳也没有忘记把顾星云带走,对于顾星云,他并不是没有事情交代,既然有人能在自己的头上动土,杀了自己的暗卫,顾轻婳并不准备放过这些人。
“星云,姐姐之前,之所以不想用你,是因为,只想让你做一些小事情,不想让你受那么多的累,不过,现在不管怎么样,姐姐觉得你年纪也大了,也是个大孩子了,所以,有些事情解决,必须要让你去做,呐,这个是姐姐的令牌。”
顾轻婳是第一阁的阁主,又是东云国的郡主,而且,又有很多的店铺,并且,现在自己还有一些杀手,而且,在四国之内,能都有自己的顾记茶庄,有自己的联系人,顾轻婳一直觉得,如果这样进行联系的话,多少会有一些不足,于是,就自己做了那个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