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想边分析,飞狐紧皱着眉头,他看着上面这三个图案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他此刻却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只是阴着个表情在那看着王言选择。抱着试想,我默念出心中想出的答案:“第一个罗汉代表着天,也就是神;第二个像人一样的图案有点像人间;第三种…彼岸花,彼岸花是接近死亡的时所能看见的花,长在死亡与黑暗之间的交界处,代表着地?”飞狐听她这么分析,眼神逐渐变化多端,看似十分恐怖,特别是听到说到彼岸花的时候,脸色是更为的难堪。
“难不成这三个门代表着天,人间,地狱?”我不自觉的说出来,本来只是打趣的随口一说,可是,当我转过头看向飞狐那张脸的时候,他早已变的阴死沉沉。我忍不住轻抚他的额头,看他这样子感觉有些气虚一般。
“你没事吧?”我担忧的问,关掉手上拿着的电脑,他看着王言摇摇头,脸色变好看了些,说道:“没事”,我漫不经心的应了声便继续琢磨往哪里前进。
可是,等她转过头的时候,飞狐的神情又变回了刚才那副可怕的模样,他的耳朵里打从王言念起这三个洞口的时候就一直响起一个声音,是召唤,“飞狐还不快归位…”重复的声音一直在他脑袋里旋转。
正当我纠结万分的时候,突然响起的一个声音使我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刘宇峰正一脸不乐意的站在那里,飞狐把目光盯向刘宇峰身边的地狐,免不了面部又是一顿狰狞,倒是地狐见到飞狐却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你怎么来了?”我赶忙把电脑关上藏在身后,刘宇峰不屑的笑出声,见她这个态度看来他想的是没有错了,王言果然是早就知道这里的事情。“为什么你要一个人进来?是想独吞这份成就?”
“成就?”我眉头一皱,突然想起刘宇峰一直以来就是在打这墓穴的注意,而当年指使我父母来这里的也是他,对此我又上来了火,走上前想要跟他进行一番理论,飞狐见地狐在刘宇峰的身边,又看王言想要过去连忙拉住他的胳膊,我回头看他,只见他正朝我摇摇头示意让我不要过去。
“这里是我父亲母亲挖掘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我站在飞狐的身边,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说。
“你父母?你是指外面那两具白骨?”刘宇峰毒舌直逼,一提到我父母我怒火就上来,他现在还这么说,我赶忙冲上去想朝他脸上打一巴掌,可是,飞狐还是紧紧拽着我,努力安抚让我不要冲动。
地狐见王言迟迟不动手,他明白是飞狐教她这么做,不然以正常人的性子谁都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刺激与嘲讽。刘宇峰此时心里十分得意,谁让她背着自己偷偷来这里?飞狐此时的手劲已经用到位,但是他明显能够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再不停的挣脱,似乎想要脱离他的手掌,他惊讶的抬起头看向王言的身后,只见她的身上散发出一道奇怪的光芒。
“松手……”见刘宇峰这个模样实在是无法继续忍让,我要挣脱开飞狐的拉扯,朝他的方向赶去,再冲到他面前给他一巴掌,这一连串的想象仅限于想象,我即使发出所有力气也无法挣脱开来,飞狐见情况不妙,王言的状态已经进入修罗模式,若继续纠缠的话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他刚才感应到的感觉可不是说着玩的。
他立马松开手,阻止在王言前方的唯一阻碍已经松开,地狐见阴森森的王言憨着个脸,面无表情迎面走来,飞狐站在身后,只是对地狐的方向摇摇头,他立马察觉到危机往一旁闪过去,而刘宇峰本来还洋洋得意,但是,他并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地狐站在一边,飞狐凑上前,两人拿起随身携带着的干粮坐在一旁的架子上看戏,嘴里嚼咽着干粮,刘宇峰还不知道危险来领,不知死活的在那里掐着腰继续嘲讽,而等到王言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还挑衅的问:“怎么,到我面前是想对你私自来这里的事情做个认错?罢了,看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我就…”刘宇峰话还没说完,伴随着一声哎呦声,只见他的身体竖着从半空中闪过,飞狐与地狐两人一气呵成,拍手叫好,他们看了一场精美绝伦又惊心动魄的画面,刘宇峰此生最屈辱的事就是被王言过肩摔,而且摔的还是如此彻底!
“哎呦,我滴个妈哎!”刘宇峰被摔在地上,痛苦的哀鸣,可王言没有那么好心,损她就算了还对她的父母不敬,受到高等教育的刘宇峰也不过如此,根本不堪一击。王言摔完,若无其事的拍拍手掌,头昂高用鼻孔对着他的脸,说道:“活该!”
“就是,就是,这不活该吗!”飞狐与地狐异口同声站在旁边应她,地狐现在可算是知道为何飞狐要紧紧跟着她了,这个王言的功夫十分了得!
“小成十分佩服你的武功,出神入化,能够将比自己高大雄壮的男子轻而易举的摔倒在地,佩服!”地狐马不停蹄的夸赞王言,作为刘宇峰的随从,他现在恨不得赶紧跟他撇清关系才好。
“不用拍马屁了,我不吃这一套。”我冷冷的说,心想他不是个好东西自然而然这个小成也好不到哪里,我转过身往飞狐的方向走去,地狐突然抬起头,手掌瞬燃火花,快速朝王言身后砸去,飞狐见此连忙拉着王言的胳膊朝上飞去,四处打量王言全身,确定没有外伤之后转脸怒怼地狐,道:“你这是做什么!”
地狐邪魅一笑,他摇摇头用手指戳自己的鼻子,妩媚道:“不做什么,只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把我狗打成这样我能放过你?”刘宇峰躺在地上,眼睛睁大瞪着地狐,他不敢相信这只怪兽竟然把自己说成小弟,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以为自己是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