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涵站立在大殿门外,方石地面上,火辣辣的太阳照射在石头地面上,有么四五十度高温,热的李子涵豆粒大小的汗珠涌出,湿透了衣衫。
就在李子涵就要虚脱的时候,过来两个禁卫军,搀扶着他又来到了御书房。
乾隆皇帝看了,亲手拿一套官服来,给李子涵换上,然后说道:“朕刚才怀疑有耳目在朕的左右卿家,不得不做出一些掩饰,希望卿家谅解。”
李子涵如梦惊醒,心中想到:“精灵莫过帝王家,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
李子涵慌忙跪拜在地:“万岁圣明!”
乾隆皇帝伸出双手把他搀扶起来,叫他在椅子上坐下来,继续说道:“旋风帮在江湖十二帮派之中,排行第八,帮中高手如云,如果征罚不当,百姓生灵涂炭,江湖就会不稳,李卿家,你回去以后一定三思而后行,朕赐你金牌一个,把调动全国兵马,再赐你一柄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
乾隆皇帝说着走过来,伏在李子涵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遍。
“只能叫李卿家受点儿罪,做掩视了。”
李子涵再次跪拜:“只要殿下信得过微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金牌与尚方宝剑,以防隔墙有耳,等李卿家出城之后,朕叫龙统领秘密送出城外。”
“臣,叩谢万岁。”
次日早朝,众文武百官朝礼毕,只见乾隆皇帝怒气冲冲喝道:“把李子涵押上来!”
只见两个禁卫军押着李子涵走上金銮殿。
乾隆皇帝怒目而视,瞪着李子涵。
“朕要不是看在李潇湘面上,绝不轻饶,朕才才封你为通辽镇府君,你就搬弄是非,给我拉出去,重打一百军棍,赶回通辽镇,如果再搬弄是非,革去官职,摘去顶上花翎。”
过来三四个禁卫军把李子涵,拉出殿外,重打了一百军棍。
这一百军棍打得李子涵,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两个禁卫军像拉死狗似的,把李子涵拉上金銮殿。
“请万岁检验李子涵伤势。”
乾隆皇帝都不抬,眼不睁,把他扔到午朝门外去。
“是,殿堂!”
两个禁卫军拉着李子涵的手,如同拉死狗似的,把他拉到午朝门外,转身就回去了。
李珊放心不下李子涵,一直在午朝门外等待,看见李子涵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之流,她心如刀割似的疼痛,扑了过去。
“相公……相公……你这是怎么得罪皇帝了?”她呜呜痛哭了起来。
李子涵痛得浑身颤抖:“老婆你先别哭……骑马来没有?”
一声老婆,叫得李珊好生心酸,哭得更加厉害,站起身来,把马牵了过来。
李子涵看了道:“先别忙着哭,快把我扶上马,咱俩骑马快从东城出去。”
李珊把李子涵扶上马去,自己随后也跳了上去,一手抱住李子涵,一手握着马鞭,在马的后屁股上抽了一下。
那马一声叫唤,四蹄蹬开,向京都东城外跑去。
旋风帮的探子,在后面远远跟随,瞧见李子涵他们俩从东城门跑了出去,才转身回去,向主子报告去了。
李珊一只手抱着李子涵,另一只手快马加鞭,向前奔跑着,一口气跑出五六十里路,远远看见一片树林出现面前。
李子涵告诉李珊慢一点行走,龙飞凤有可能在树林里等待咱们。
说话之间,来到树林前面,只见龙飞凤一手牵着马匹,一手抱着尚方宝剑拦住了去路。
李子涵一个空翻从马上跃起,如同鸟似的飘落在地上,看得李珊心里大吃一惊,一个时辰之前,还哼哼呀呀的,痛得浑身直哆嗦,还是自己把他扶上马的,这么大一会怎么就好了。
李珊从马上跳跃下来,来到李子涵面前,惊讶的问:“你没有负伤?”
“谁说我负伤了。”他说着解开腰带,从后面拿出被打烂的油布包,油布里面包的是血浸的棉花,油布被打得七裂八瓣,血棉花被打的如同烂肉似乎,鲜血直流,人家都说,精明和过于帝王家,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
龙飞凤看到地上被打乱的血棉花,笑呵呵说道:“皇上真聪明,骗过了所有旋风帮的耳目 。”他说着一拍李子涵的肩膀说道:“走,去你老爹那宣读圣旨。”
“为什么去我老爹宣读圣旨啊?”
“皇上有密旨,不要在通辽镇调兵,那里耳目众多,一旦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要调兵,也只能去你父亲那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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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府衙大厅内,李潇湘父子规规矩矩站在大厅,龙飞凤双手捧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李子涵伪奉天提督,封李潇湘为步兵统领,共同剿灭旋风帮,立刻发兵不得有误!”
“谢主隆恩!”
李潇湘接过圣旨心里这个气,他原先官职是奉天提督,监管府衙,一个人两个职务,他儿子一来可倒好,立刻降为步兵都统。
他心中想到:“只读过半年书,连刀剑都没有摸过,怎么可以担任奉天提督。”
李潇湘送走龙飞凤,回到客厅,对李子涵说道:“你可比你老爹强多了,通辽镇府尹,又跑到奉天来担任奉天提督,老爹我就不相信,连刀箭头没摸过的人,怎么可以带兵打仗。”
李子涵笑道:“老爹说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做跑来的呀,儿子我凭的是真才实学,才得到得的皇上封赐。”
李潇湘听得差一点点把鼻子气歪了。
“你别在老子面前呈英雄,你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又在什么时候舞剑弄枪过?你又在哪里交过锋?”
李珊慌忙上前解释:“伯父……”她刚说了两个字,李潇湘伸手把她推到后面:“儿媳妇,你先靠后,老爹跟你夫君讨论讨论!”
李珊听到“儿媳妇”三个字,顿时流下两行热泪:“伯父,你承认我是您儿媳妇儿啊?”
李潇湘笑道:“你别以为你公公老糊涂了,跟你爹俩吵吵两句嘴,就去阻拦你们的婚事,上次因为你不直接进来与你公婆相见,却在外面偷听,你说老爹我能不生气吗。”
李珊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感情是人家挑理了,连忙赔礼道歉:“爹爹,上回儿媳是偷跑过来的,怎好意思进屋,请爹爹不要见怪,儿媳妇给你赔礼了。”
李潇湘听见李珊没过门,就管自己叫爹,心中很是喜悦,连忙叫丫头,带领李珊去见未来的婆婆。
李潇湘看见未来的儿媳妇出去了,继续和李子涵理论。
“让你自己说,刀剑都没摸过怎么上阵对敌。”
李子涵说道:“孩儿就是一天功夫也没学过,也照样在百万军中取上将人头,如同探囊取物。”
这句话说的,李潇湘差一点点吐血:“好,好,我说不过你,如果你能战胜我五虎上将,老爹,就算服你了”
“老爹,这可是你说的!”
“是老子说的,你敢跟老爹去校军场吗?”
“有什么不敢去,儿子我不是说大话,就爹手下战将都不是孩儿我对手,三拳两脚都叫他们趴下。”
李潇湘听自己这个儿子,越来越能吹了,再吹下去,比孙悟空都厉害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
李潇湘越听他说话越生气,气得肚子鼓鼓,气得都快成蛤蟆了。
父子两人来到校军场,李潇湘指挥军卒,擂鼓聚将。
一会儿的工夫,大小将官,都来到校军场,整整齐齐站立。
李潇湘叫道:“五虎上将,杨家威,李小锐,齐笛鸣,谢烟客,吴江,何在?”
五虎上将,往前走了一步,站立:“未将在?”
“本提督命令你们,围攻李子涵,如有败者,撤去你们的军中职务。”
“是,大人。”
五人来到校园场中间,五个人按不同的角度,把李子涵围在中间。
李子涵拔出宝剑,五虎上将看了,面如土色,齐齐跪拜在地上:“臣,参见吾主万岁!”
李子涵这才发现,自己拿的是尚方宝剑,慌忙合上宝剑,递给旁边兵卒拿着。
李子涵来到场中央,这五个人以为李子涵,手中没有兵刃好欺负。
杨家威抡起手中刀,一个力劈华山,刀代着呼啸风声,劈了下来。
刀刚刚劈到一半的时候,李子涵手如闪电般,扣住刀背轻轻往外一带。
只听杨家威“啊”的一声叫唤,人如断线风筝似的飞了起来,他还没等落到地上,李子涵如同旋风闪电似的,冲了过去,轻轻的接住了他,在接住的同时点住了他的穴道,放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木偶似的。
李小锐与吴江看见杨家威被控制,慌忙扑上前来营救,还没等到跟前,前胸重重地挨了一脚,两个人同时向后啊的一声飞了出去,坠落在地上,叽里咕噜,如同滚地龙似的,滚出好远才停下,痛得他俩人呲牙咧嘴,筋骨如同断裂,如何能爬得起来。
齐笛鸣与谢烟客看见他三个人,一招都没用上,就被打得飞了出去,功夫差得太悬殊,没法相比,别说是五人,就是五十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单腿跪在地上服输。
李潇湘都看得傻了,儿子有这一身出类拔萃的功夫,都不知道,可见自己这个父亲有多不称职,太失败,失败的一塌糊涂。
李潇湘泪如雨下,一手拉着儿子,另一只手拉着儿媳。
“我的好儿子,你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