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佳瑶没有再理会丰绅殷红,叫左俊逸坐在地上,自己也搬来一块山石坐下,一会的工夫,左俊逸变成了活生生的李子涵,顾小凤拿过铜镜让他照了照,左俊逸对时佳瑶的易容术,心中很是羡慕。
他心中想到:“我让他传给我易容术,他一定不会传给我。”眼珠一转,一计涌上心头。
“时叔叔,这易容术你也知道,时间一长就露出了马脚,那可怎么办呢?”
时佳瑶在江湖久经风霜,经验十足,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把易容术的关键之处,一五一十讲给他听,左俊逸本来就是天赋异禀,一听就会。
顾小凤把李家的事情,仔仔细细讲了一遍,又把李家人画像一一给左俊逸解说。
左俊逸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异禀,只要看一遍,在脑海之中就全部记录下来。
顾小凤严肃的说道:“俊逸不管你以前是谁,现在你已经易容成李子涵,那你就是真正的李子涵,要多孝顺他的父母,不可以露出马脚,如果露出了马脚,如何对得起养育你的春浩宇,和你授业老恩师何艾琳,灭倭寇的行动就会付之东流,你明白了吗俊逸。”
“明白了,像你这么啰嗦,以后小心找不着对象。”
“你这孩子,竟然对长辈这么无礼,等我见到你师父的时候,一定告你一状。”
时佳瑶面色一沉说道:“不许胡闹,你到李家去卧底,我放心不下,一天天没个正经的,必须必须立一个誓言来。”
左俊逸留下两行心酸的泪水:“我在时叔叔眼睛里,就这么没有信任吗?”
“不是有没有信任的问题,关乎着千百万个百姓的生命,这事儿马虎不得,倭寇黑龙帮,一天不被消灭,有多少百姓惨死,又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不能拿百姓的性命开玩笑,你懂吗俊逸。”
时佳瑶的话语,左俊逸很是惭愧,又感到自己好渺小。
左俊逸一条腿跪在地上,一手指着天说道:“我左俊逸对李子涵的父母,一定要像孝顺自己父母似的,如有二心,天诛地灭。”
“一会跳进了天坑,顺着洞一直往里走,再往里走有一面铜镜,你就拿着它,出去好有一个借口。”
“好,我左俊逸记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
左俊逸恍然大悟,笑呵呵说道说道:“我叫李子涵呗。”
“嗯,这就对了。”
“你们放心吧,我一定装的,批真李子涵,还要真。”
他说着,脚一抬,跳进了天坑,飘飘悠悠落到了天坑底,看见左边有一人多高的洞口,他走了进去,山洞还挺宽敞,溜溜达达一直往里走去,洞里伸手不见五指,他运用内功,看得一清二楚。
看见不远处放着一面铜镜,他知道是时佳瑶放的,来到铜镜跟前,往镜子里一看,只觉得凉飕飕的,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他把铜镜放到怀里,继续往前走去。
他七扭八拐,走出了天坑,原来各个洞口在李府后院,假山石洞里走出。
他站在假山石前面,确定了一下方位,脑海中回忆李府房宅图纸的方向,找到了自己的卧室,
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把自己的衣服放进了衣柜里。
李子涵心中想到李虎夫妻阴险狡诈,必须吓唬吓唬他,替李兄弟出口气。
他他在床上躺了一会,等到半夜的时候,巧手捏脚来到李虎夫妻房门前,伸手轻轻敲了几下门,然后迅速离开,跳引暗处藏了起来。
只见李虎夫妻屋里里走了出来。
“谁呀?……谁啊?”
李子涵看见他夫妻出来,伸手从百宝囊之中,取出阴阳八卦鱼,念动咒语,往半空中一丢,只见他在空中,灯光一闪,如同大黑锅似的,从天而降把他夫妻扣在里面。
李虎夫妻只觉得四面八方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随手一摸,是面八方漆黑的墙壁,挡住了去路。
他夫妻以为遇见鬼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磕头作揖。
李子涵运用变音功夫,说道:“你们夫妻作恶多端,连自己弟弟都要害死,阎王爷派我来把你收了去。”
于华一听是阴曹地府阎王爷,派鬼来收她,都尿到裤兜里,跪拜在地上咣咣磕头求饶。
“我们再也不敢了,请您放了我吧,一定改邪归正。”
李子涵刚想再说两句,吓唬吓唬他夫妻,只见阴阳八卦鱼在空中黑光一闪,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谁给收了去。
李子涵一看要露馅,在阴处慌忙逃回卧室,他心里纳闷儿的是,李府谁的功夫这么高,收了八卦阴阳鱼。
李虎夫妻磕完头,看见满天星光,又拜了两拜,冲天起誓:“夫妻一定改邪归正,如有歪念,天打雷劈,天诛地灭。”
夫妻俩天刚刚念完誓言,听半空中说道:“念你夫妻诚心诚意改过,暂时放你一马,如果再不改,下次绝不留情。”
李虎听得胆战心惊,站立起来又躬身一礼,夫妻互相搀扶,哆哆嗦嗦起进屋去,爬上床去,夫妻二人互相拥抱,藏进了被窝,吓得他夫妻好几天没有出屋。
几天以后,李子涵彻底弄清楚了,李府里里外外的道路,还有顾小凤没有提到丫头和看家护院,第二件事情就是,防备李虎夫妻谋害自己。
他没有事就走出了李府,到奉天大街溜达,他要熟悉一下大街小巷,省的在李家露出马脚,他处处都要做防备,他溜达到晚上,回到李府走进自己的卧室。
他拿出铜镜默默的看了一会,又小心翼翼的放好,很怕碰坏了它。
百宝囊从身上解了下来,一看见百宝囊,就想起了阴阳八卦鱼,本想好好吓唬吓唬他俩,没想到把价值连城的宝贝,给弄丢了,他又生气,又窝火。
口中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是你的二哥,可不是我的二哥,如果以后他要惹我的话,我一定给他一个严重的教训,叫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睡觉都得做噩梦”
他正在生气的时候,只听空飘来时佳瑶的声音:“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小肚鸡肠,应该宰相肚里能撑船才对,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懂吗?”
左俊逸听了嘟嘟囔囔说:“赶上你好了,有师父,又有丰绅殷红,左拥右抱的,我把那么漂亮的媳妇,扔到家里守空房,都憋屈到家了。”
李子涵嘟嘟囔囔,伸手拿过被子,刚想上床休息,嫂子王晓宇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子涵,嫂娘看你这几天闷闷不乐,有什么事情,只管对嫂娘说来,嫂娘给你做主。”
李子涵流出两行热泪,扑到了嫂子怀里:“二哥,二嫂他…………要杀我。”
“没事的,有嫂娘保护你,对嫂娘说说,你二哥二嫂怎么害你了。”
李子涵就把于华害自已的事情,对嫂子讲了一遍。
王晓宇听得泪如雨下,她与李子涵虽然是平辈,嫂子与小叔子关系,李子涵是她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养大,视如己出,叫她如何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