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部的缆车都是水晶式的,外面的风景可以一览无遗,连脚面都是透明的,就好像自己就站在树林的顶端上,这种感觉棒极了。
慕恋睁着大大的眼珠,手扶着玻璃窗上,她好想怀抱这种美丽的大自然,之前忧郁的心情瞬间一扫而光,太神奇了!
随着缆车慢慢的继续向前驶去,每到不同的角度都让她忍不住惊叹,这里的风景确实太美了。
看着慕恋脸上露出不同色彩的面部表情,楚天越心里感到一种自豪感,看来他带慕恋来这里是明智之举,他的恋恋好像真的很喜欢这里!
楚天越走向前从背后揽着她的细腰,下颚抵在慕恋的肩膀上,和慕恋的视线一致的凝视外面那一处风景。
男人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盘旋“喜欢我的惊喜吗?”
“恩恩,喜欢,好喜欢。”慕恋使劲的点点头。
男人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盘旋“喜欢我的惊喜吗?”
“恩恩,喜欢,好喜欢。”慕恋使劲的点点头。
楚天越一边的手离开慕恋的细腰,抓着慕恋的小手,在玻璃窗上慢慢的一笔一横的写着字,因为用手清写的关系,玻璃窗上是不可能显示出字体的,而慕恋只能靠着精神的感官和手的摩擦,辨认楚天越教她写的字。
“慕”
“恋”
“我”
“爱”
“你”
“一”
“生”
“一”
“世”
慕恋我爱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为什么?天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到最后的时刻,我还不舍得放开你?
为什么?你总是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总是给我惊喜过后,最后只留下遗憾呢?
慕恋背着楚天越,却不知此刻的慕恋早已梨花带雨,直到一颗温热的泪珠,掉落在他的手背上。
楚天越转过慕恋的身体,看着慕恋泛滥的泪珠,满是心疼,为她拭去眼泪,一边埋怨她,“笨女孩,我说的这一切,又不是叫让你哭的,你可知道,你哭的样子好丑。”
“你。”慕恋生气的拍掉他的手,背过身体不理会他。
这都怪谁,干嘛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还害她流眼泪了,还有感动,她最讨厌眼泪这种东西了,这是向懦弱投降的表现,自从母亲离开之后她就没有哭过,直到遇到他后,眼泪这种东西,每时都会跟随着她,而且毫无预警。
“怎么了生气了?”楚天越移动脚步站到慕恋的侧面。
两边手抓着她的肩膀,强制的摆正身体对着他。
“恋恋,我不喜欢你哭,我喜欢你笑的样子,就像我们十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对我笑的那张最纯最美的样子,那个时候,你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闯入我的世界,从那刻起,我就开始喜欢了你这个霸道的小偷,你那时偷走了我的真心,还有我的初吻。”
“噗嗤——”慕恋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楚天越满脸的黑线,他在表白,而她却觉得好笑?他从来不会深情款款的对某一个女孩表白呢,可是这个女人,现在什么意思?
“你说谁是小偷?明明当时有人跩得像什么似的,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过,要不是我那一吻,你也不会永远的记得我吧,还有就是我们还能幸运的在站在这里。”
要不是没有那一眼那一吻,你我是不是只会在街上那一对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呢?永远都没有机会见面?记忆里也永远都没有我的存在呢?原来,冥冥之中,上天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让她掉入这场可笑的爱情游戏里面,而且让她输得遍体鳞伤,而我永远是输掉爱情的那一个人。
“恋恋?恋恋?”
“嗯?什么?”慕恋片刻的失神被楚天越唤醒。
“你到底在想什么?”楚天越皱着好看的眉疑惑的看着慕恋。
刚才气氛还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就变味了?
慕恋快速的擦掉脸上的余泪,“没想什么,哇,我们到了。”看到缆车到达了目的地,慕恋匆忙的转向门口方向,而楚天越也被忽略掉了她眼里那一闪而逝的阴郁。
下了缆车,他们一直顺着一条宽敞的道路而行,这里是山上度假旅游区,就算站在这个位置他们的视线还能看到,远处那一座神圣的佛像,静静的盘坐在莲蓬上,观望着远处,就好像它在守着S市人民的安泰生活。
所以这里都会有许多的人来观望旅游,而且这里交通也方便,如果有什么情况还是错过了最后一班缆车,这里还有酒店让你借宿。
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对峙着。
楚天越走在慕恋的后面,看着慕恋背影,他很郁闷,刚才到底是错在哪里?为什么现在变成死气沉沉的样子?这不是今天他所计划的范围内。
楚天越快步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往前大步的跑去。
“喂,楚天越?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能不能慢点跑。”
兜兜转转,楚天越带着慕恋来到一处偏僻的树林,在树林的中间有一间有些破旧的教堂,之前白色的颜色已被风雨的洗礼,呈现出泛黄的颜色,而它的墙壁已被爬山虎所缠绕,原本破旧的教堂被这一种植物衬托出另一种美感。
“你怎么会带我来这里?”慕恋转过头看向楚天越,刚才他这么着急的跑来,不会只是让她看这里的教堂吧?
“你怎么会带我来这里?”慕恋转过头看向楚天越,刚才他这么着急的跑来,不会只是让她看这里的教堂吧?
“嘘……什么都不要问,跟着我走就行了。”楚天越一副神秘感的语气,拉着慕恋的手,踏上古老的阶梯,亦步亦趋的往教堂的走去。
今天天越为什么会做出让她疑惑不解的事情,虽然这么想,但是她还是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打开陈旧的大门,宽阔的教堂,第一眼就能看见教堂的中央的唯美壁画,还有依旧摆放着整齐的红木椅子,但是椅子上却是厚厚的一层灰尘,估计是很久都没人来了。
他们走到主宾台前,楚天越却聚精会神的的看着上方的壁画,壁画也已经完全褪下了它之前的光彩但是它们的气度恢弘,身姿伟岸依然让人感叹!
“天越,我们到底来这里干嘛?”慕恋扫了整个教堂,也没感觉哪里有什么新奇的地方。
“恋恋。”
“恩?”慕恋凝聚看向楚天越。
楚天越这才兀自的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链子,链子上有两个别致的纯手工制作的白金戒指,看似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