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灵曦,胆子越发大了呢,看我捉你回来,如何收拾你!”便转身看到了开了的窗户,马上随着灵曦逃跑路线追了去。
灵曦毕竟是个小女孩,心性自然未变,偏生喜欢热闹的地方,翻出强来,便直奔这集市去了。跟着白蔓郎跟久了,看着白蔓郎好生素气,便想给她买个花式,好让她摆脱那每日的素色。
忽看到一抹绿色琳琅头簪,其色靓丽,到不像别的树叶上的墨绿,反而是那种初春上的嫩芽一般的翠绿。想也未想便花了自己辛苦所攒许久的体己钱,买了那把琳琅簪,心想着白蔓郎看到会有多欢喜呢,实在忘了自己是逃出来的,正被白蔓郎追着呢。
白蔓郎知道近日自己琐事缠身,未曾好好陪着灵曦玩闹,灵曦觉得乏味,想出去寻些乐子,定是去往集市了,看她那闹腾的性子,白蔓郎怕她惹出事端,又无法成担后果,只想着尽快寻她回来。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集市去了。
灵曦好久未曾这样玩耍了,之前总是被白蔓郎管束着,心中好似有什么被囚禁着,这下好了,可以好生玩得痛快了。心情自然美丽的无法言语呢,忽看见街上恶霸正强抢民女,这让受了白蔓郎一身正气的灵曦如何能忍,更何况自己便是云泽和白蔓郎就出来的呢!
刚刚要上前修理恶霸,可那恶霸身形有三个灵犀宽,这让灵曦有些许的底气不足,深深的蓄了一口气,正打算上前,就被人拦了下来,刚刚想大呼是谁这么不识好歹,就看见一反往常的,一脸严肃的白蔓郎,忽然想起自己是逃出来的,瞬间泄了气低着头。
白蔓郎又何尝不知道灵曦所想,这等事如何让人袖手旁观,可是若是真的和那恶霸硬碰硬,自己实在讨不到什么好处,再加上带着灵曦跑的也不快,更是怕那恶霸再找那妇女麻烦。便从地上拾起了几枚石子,用足了内力,打到那恶霸抓住妇女的手,腹部,还有膝盖。
“嘭”“嘭嘭!”
招招中地,那恶霸只得松了手,捂住腹部跪了下去,刚刚想问中了何种暗器,却只见身边落下的三枚石子,顿时震惊。没想到这里竟然有如此的高手在,心想,今日诸事不宜,便马上垂头丧气的走了。那妇女见大汉作罢,慌慌张张的跑了。
“哇哦哦!好厉害,我也正想收拾那个大块头呢!”灵曦抓紧机会拍着白蔓郎的马屁,只求一会可以不至于过于悲催。白蔓郎自然知道灵曦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怎么能让她如意 ,拎着灵曦的衣领,便回去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以后再也不逃跑了,我错了啦!”此时的灵曦被白蔓郎拎着回去了,这一路上白蔓郎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去心中生气,只想好好散在灵曦身上。
回到了家,灵曦被白蔓郎实实的扔在了床上,灵曦眼看事情不妙,马上把给白蔓郎买的的琳琅珐簪献宝似的给白蔓郎双手奉上,“看你平时一袭素衣,乏味至极,我是给你买发簪去了,别气啦!”
说着灵巧的给白蔓郎什么都没有的发上簪了过去,嬉笑着看着白蔓郎,想着这下该消气了吧。
可白蔓郎哪里是能这么简单就被搞定,依旧没有发过灵曦,狠狠的修理了她,这还未完,可怜的灵曦听着白蔓郎说着“近日诸事烦心,这屋子也好久未打扫了,你便好好打扫打扫吧!”
灵曦听完只觉五雷轰顶,实在不爽,可自己有事实在打不过白蔓郎,只好眼中狠狠地看着白蔓郎,身体却很怂包的去拿打扫的物件。
灵曦拿着这些打扫的物件,嘴上虽然在拖着地,心中确实满满的不爽,最少絮絮叨叨的说着,竟是些讨厌白蔓郎的话,到底是些气话,只是厌恶自己做着家务。白蔓郎又如何不知道灵曦的絮叨,嘴角一提,便身体摇晃着,懒散着躺着看着灵曦愤愤的打扫着。“那里不干净,再去那里打扫一下,还有内室都需要好好打扫,打扫呢!”
说着,一脸坏笑的看着灵曦。灵曦听到十分不爽,回头瞪着白蔓郎,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打不过他呢,哼,等我打得过你了,一定把现在受的苦,都还给你,哼!心中虽然雄心壮志,然而此时的灵曦只好用着卧薪尝胆这词来安慰自己。转身去打扫内室了。
在辛苦打扫了所有房间之后,灵曦已经累到直接摔在了床上,只想好好睡上一觉,来补身体的劳累,可是白蔓郎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灵曦,白蔓郎调皮的心性又上来了,气人的走到灵曦的床边,故作矫情的说道,“灵曦,打扫的累了吧!”
灵曦打扫完所有房间,早已累的不行,连话都不想多说,可这是白蔓郎又来烦扰自己,一看就没有好事,只是狠狠地瞪着她。深深的呼吸,在瞪完她一眼之后,转过头去,不想理她。
白蔓郎何尝不了解着小灵曦,只是灵曦越是这样白蔓郎越是想要折磨她。何况这时候小孩子心性上来了,只想好好调教调教灵曦。转眼又一计上了心来,在灵曦身边歪着,看着自己白皙,娇嫩的双手,故作矫情的说道,“小灵曦,我最近被罚在抄写经文,好累的啊,今日又去寻你,浪费了我好些时日。你说,我今日的经文若是抄不完,又要被骂了,小灵曦,我要是抄不完经文,这逃跑者的你,就是始作俑者啊!”
说罢,歪着,一脸坏笑的看着灵曦,灵曦心头一颤,心想:自己所料果然没错,这白蔓郎怎么可能这么就放过自己,可现在的自己刚刚打扫完这么多屋子,做了那么多家务,心中还是对白蔓郎不爽。又怎么可能能去给她抄写经文。
“不去!”灵曦烦闷的说道,声音低低的,表示十分不爽。这个状态白蔓郎自然料到,可又怎么会如此就发过她。
“小灵曦,这不是因为你我才没抄写经文的吗?你这样就很不仁义啦!好汉做事好汉当嘛!你需要承担起你逃跑的后果嘛!毕竟我没有抄写经文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嘛!”白蔓郎矫情的说着,一脸坏笑的看着灵曦。
“不去!再说,没有我的逃跑,你也总是逃着不抄写经文,我只是你不抄写经文的一个借口,何必又拿我说事。”
“去不去?!”突然白蔓郎换了个口气,声音变得低沉至极,脸色也马上变了,表现的一脸你该怎么做你知道的表情。
灵曦听着白蔓郎语气不对,转头去看她,看到她的表情,便瞬间感觉坏事降临,只好不做声,愤愤的拖着自己疲惫的身躯走到白蔓郎平时抄写经文的书案,提手开始抄了起来,只是因为对白蔓郎心中不满,嘴上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你的发簪还是我买的呢,早知道就不给你买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赞的体己钱呢,哼,还不如给我自己买零嘴呢,为什么还要便宜你,坏白蔓郎,死白蔓郎,就仗着你天赋高,也不能如此这般欺负人家啊,人家还是个小女孩呢。
你白蔓郎自然听得到那么大声的抱怨,可越是这样,越发觉得小灵曦越发可爱,小孩子的心性越发浓了起来。
飘到了灵曦身边,看着灵曦抄写经文,灵曦听到了白蔓郎的脚步声,连头都懒得抬,只是瞟了一言。依旧在抄写经文,现在只要白蔓郎从身边离开,好像让灵曦做什么都可以。
白蔓郎看着灵曦抄写的经文,那格局乱的不堪入目,那字潦草的要飞出纸张,可见把心中的愤懑都挥洒在了抄经文上,白蔓郎自然不能容忍字迹潦草,虽然平时自己用的字迹也是异常潦草。
“好好写,这字,这格局,让人怎么看嘛。”白蔓郎挑着刺说到。
“那你就自己写嘛,何苦危难我,再说,你平时写的不也是这个样子嘛,我是怕察觉出不是你写的字迹,我才故意如此潦草的写着,就是模仿着你啊!”灵曦此时心情低落到极点,可是也没有办法对着白蔓郎,这好用在嘴上,好争取回来几分面子,防止觉得自己实在过于悲惨。
“这不像啊,那里像,你写的是潦草,我写的是潦草中带着骨气,这和你可不一样,你还是没有看到我所抄的经书中的精髓,来,临摹我这张抄吧”!说罢,便抽出来了一张白蔓郎之前自己抄过的一份经文,放在了旁边。微笑着看着灵曦。
灵曦被白蔓郎整的哑口无言,却又无可奈何,只是干巴巴的瞪着白蔓郎,要是换做平时的她一定会抱着白蔓郎的大腿请求原谅,好逃过这压榨人的惩罚。但今日的灵曦好像特别有骨气,就是不服软。宁可被白蔓郎如此压榨,偏偏就着自己这股劲,偏不服气。
近日的吸血案传的风声鹤唳,毕竟发生那恐怖的血案的镇子距离青云观有着很近的距离,但也让青云观观主云起时心绪不宁,坐立难安。思忖再三依旧不能发这件事置之度外,决定找云泽,让他一探究竟。
来到了云泽的屋外,却停下了脚步,着实在犹豫是否要派遣云泽去那凶恶之地,毕竟实在危险,舍不得云泽出现意外,毕竟云泽是这一代的翘楚,怎么可能让如此英才消逝于如此之地。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屋内云泽察觉到门外有人,便走了过去。刚一开门便看到了正打算转身的观主,好奇得问,“观主,找云泽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