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非凡的赛场上,白蔓郎作为最后一场复赛的参赛选手之一,虽然这一句说话,可是心里还是很开心。
“白蔓郎,你是不是背着我以前偷偷修炼过,我跟你说,你刚才那一场打的也实在是太精彩了,要是我在上面肯定还没有出手就被打下去了!”
灵曦撇了撇嘴角,一脸傲慢的样子,虽然语气中是责怪的意思,可是实际上确实在夸赞白蔓郎武功高强。
“好啦,我怎么会被着你我去修炼呢,只不过是比赛前和两位师兄临时学了几招吧。”
白蔓郎有一双手使劲的揉着灵曦的脸蛋,白蔓郎用一双手使劲的揉着灵曦的脸蛋,想要改变他脸上的表情。可是实际上白蔓郎的确是趁着灵曦在娱乐的功夫,白蔓郎还在勤奋苦练,想到这里白忙,白蔓郎不好意思的用一只手摸了摸脑袋,眼神飘忽不定,想要努力改变灵曦现在的想法。
“哼!那为什么两位师兄老是教你都不教我?”
灵曦白了一眼面前的白蔓郎。在你不知道它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将脸撇下了一边,躲避了白蔓郎柔捏自己脸蛋的手。
白蔓郎知道灵曦这是生气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说,我说这人也做了好一阵子,怎么连安慰个人都不会,难不成是做妖太久了,把我思想都整的退化了?”
白蔓郎心里暗自想着,突然觉得,原来自己这么傻。
“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就别生气啦,大不了两位师兄交给我的武功我一个都不漏全都交给你,而且包教包会,这样子你总该不会怪我了吧! ”
白蔓郎走到灵曦身边,拉着她的袖子,一双的眼睛显得灵动而充满生机,仿佛是在撒娇。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还能说些什么呢,现在比赛都已经结束了,我们也赶紧回去吧。”
灵曦一下子乐呵呵起来,兴冲冲地挽着白蔓郎的手,你蹦一跳的往自己家的竹苑赶去,想问迫不及待的学习一下两位师兄交给她的武功。
白蔓郎心中缓缓地舒了口气,总算是把眼前这位姑奶奶给哄开心起来了。要不然以后两个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还不知道要怎么相处呢!
两个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白蔓郎倒是很勤奋在这次比赛中,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之后就想要加紧练习,把自己的修为赶上。
“灵曦,我们先学云泽师兄交给我的吧,大师兄知道我的根骨差,练习不了什么高深的建剑法,所以教我的都比较简单,但是在实战中却非常的有用,我觉得特别适合你。”
白蔓郎笑了笑,说这句话,显然是在谦虚。
若是根骨差,也不会在进入青云观这么短的时间内光使用青云观剑法,而没有使用任何法力,就打到了复赛,这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
白蔓郎也没有想那么多,拿出自己手中的剑,就准备实现自己的诺言。
灵曦一屁股坐在了石凳子上,脸上显得有些疲惫不堪。
“白蔓郎,你可是刚刚才打完了复赛呀,你这身上起码还受着伤呢。这一回来就拼命苦练,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连初赛的打不过,不是因为大师兄和二师兄没有教我,而是因为你太勤奋了!”
灵曦显然是被白麦郎的举动给震惊了,没想到他的经历,居然这么充沛。自己虽然今天没有比赛,可是在下面光光是看着白麦郎打比赛,为她加油呐喊,也算是耗尽了自己的力气。
“呵呵,你就别啰嗦了,还不快来?”
白蔓郎笑了笑,其实自己本来就是在按照自己的方式修炼。,没有什么勤奋和不勤奋的,奋力的催促着灵曦,还想着自己一个人练习时间是太无聊了。若是能有一个和自己对打的人,岂不是更好?
“算了算了,还是有时间再说吧,我今天可累坏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觉得我应该去休息一会儿!”
灵曦自己本来就累得个半死,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练习,本来还有练习的时间是明天,可是没想到白蔓郎居然如此心切,抬头看了看天随便找了个借口,一溜烟的跑回了屋子,倒在床上大睡了起来。
白蔓郎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因为灵曦说话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直到她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白蔓郎才彻底的无语。
白蔓郎显得有些无奈,只得自己一个人练习了起来。天越来越黑,晚风习习的吹着寒风刺骨,可是这一切都没能够阻挡白蔓郎继续练习的脚步。
天那么的亮了起来,太阳几乎都要照射到头顶,灵曦才睁开了新松的睡眼,发现床边竟然没有白麦郎的身影,洗漱好之后,一脸懒散的走出了门口却发现院子中间的白麦郎居然还在练剑。
“白蔓郎,我记得今天是决赛的日子,你难道都不去看吗?”
灵曦看着因为练习剑法而大汗淋漓的白蔓郎,突然想到了今天是决赛的日子,还以为像白蔓郎这么喜欢修炼的人,也一定会去想高手借鉴借鉴的,开口提醒着,语气中略显得有些着急。
白蔓郎闻声停下来自己手中的剑,用一块毛巾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嘴里微微喘着气。
“都这个时候了,还去看什么比赛,我倒是想说说你都睡得这个时辰,你说你是胸围何时才能够提高?”
白蔓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灵曦,语气中略带着一丝责备。
因为在决赛中已经没有了自己熟悉的人,而且那些高手之间的对决也不是自己能够想学会就学会的。所以再去看决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哎呀,都说是累了嘛,我这就和你一起修炼。既然你不去,那也罢了。反正我也不想去,像我这种连初赛都没有通过的人,那还还有资格去看决赛的人对决!”
灵曦耸了耸肩,还在因为初赛的事情而斤斤计较着。
白蔓郎生怕灵曦又扯开了话题,将自己手中的剑丢给了她。
“既然你这么有恒心,那就开始吧!”
白蔓郎因为练习的太久,所以体能的七夕还有些紊乱,丢出了自己的剑后就开之后找了一出宽敞的地方打坐,想要平复一下自己内心的烦躁。
“算了吧!反正我这一大早起来,身体都还没舒展开呢,怎么练呐。还是先打坐一会儿吧!”
灵曦说完,生了一个南阳找到白蔓郎身边,径直地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似乎是还没有休息够,灵曦打坐的时候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了。
“认真的!”
白蔓郎发现身边的灵曦似乎是在打瞌睡,轻轻打了一下灵曦的脑袋,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灵曦被这一下吓得浑身一震,也不敢再开小差了,就趁着打坐这些功夫,也顺便休息着。
另一边,白尘净昨天也一直在观察着白蔓郎的比赛。发现她输了之后既然有些莫名的高兴,毕竟这样一来,自己在白蔓郎的面前就不会显得太丢脸。
可是白尘净的心里始终是很压抑,想到自己想要表白却被情绪的事情,有一种苦涩却无人诉说的凄凉。
“为什么?你若是不喜欢你咯?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到底是哪一点比不上他?”
白尘净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心里始终是想不通这件事情。自己几乎把所有的心都付给了白蔓郎,可是为什么他却始终是看不到自己的心意。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酒,白尘净拿起来就打大坛大坛的样嘴里灌,撒出的酒水已经近浸湿了他的衣裳,这副模显然就是在借酒消愁愁更愁。
此时的白尘净一改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展现了他从未有过的狼狈。
白尘净一边喝酒一边自言自语着,想他的水情不自禁的涌的下来,整个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味。
“不行,白蔓郎一定是我的,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从我的身边抢走他。”
白尘净突然这样子的酒坛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煤窑窑和混的走出了门口,脑子里还不清醒。
跌跌撞撞之间,总算是来到了白蔓郎所在的地方。
“小师妹,你在吗?快给我开开门!”
白尘净狠狠的敲着用竹子做的门。
白蔓郎正在专心致志的打坐,根本就没有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反而是灵曦,因为打坐实在是太无聊了,可是自己又不想练剑,一直借着打坐来偷懒着,突然听到了这一阵敲门声,显得有些惊喜。
赶忙用手拱了拱身旁的白蔓郎,然后兴高采烈的去开了门。
“二师兄,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上是什么味道?”
灵曦从来都没有喝过酒,更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只是觉得这个味道非常的难闻,而且有些刺鼻,忍不住用手捂住鼻子。
白蔓郎闻声,也停止了自己的修炼,看到白尘净来了,又到了门口。
“二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白蔓郎看着这一身酒气,还有点神志不清额的白尘净,有点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来找你。”
白尘净站直了身子,看着白蔓郎,眼神中有点痴迷。
白蔓郎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白尘净,听着他冰冷的语气,总感觉这个白尘净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