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陆樱还以为没人有人要故意偷听,但当她打开门时,发现康砺在接水,于是,她假装没有什么,便小心地关好了门,她心里想,假如真的有那个内鬼的话,那会不会是康砺呢?
王怡芃上前,见陆樱略有所思,她问道:“怎么了,陆姐,你怀疑他?不会吧?”
“嗯!有点儿,但不是十分确定,但怎么就这么寸呢!”陆樱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在回答王怡芃呢!还是自言自语什么。总之她说的这两句话,让人觉得那么的那人难以琢磨。
“不会是这样的。”陆樱又自语道。 “陆姐,你怎么了?什么不会啊?”王怡芃见陆樱又在自顾自的说话,她还以为陆樱是病了还是怎么样,她只好上前,将陆樱又搀回到沙发上。
“小王,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听说咱们这里来了个指导员,对吧?”陆樱问道。
“是啊,陆姐,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你是不是认为那个指导员也有问题,不管你怎么说,反正啊!我觉得那家伙不怎么太正常,总之。他不是特别的地道。”王怡芃道。
“你看看你,我问你这一句,你一下子说了这么一大堆,你直接说是不就得了吗?”陆樱道,“他有阴阳怪气铁是吧!这个我有所耳闻,我怎么没有看到他呢?”
“他好多天没来了,我也不知道。”王怡芃道。
“他不是在老夏自首前走的吗?”陆樱问道。
“好像是吧!他那个人,叫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一个问题的人。”王怡芃道。
“我们先不管他,算了,我和你说的也够多的了。”陆樱道,“你先出去忙吧!记住列今天和你说的话,千万别和别人说啊!”
“我知道了,陆姐!”
市长办公室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华国玺正琢磨着今天在会上,黄树清对他们的指责,不想被这阵敲门声扰乱了思绪。
“谁啊?”华国玺朝门外喊道。
“是我!华市长!”华国玺听出是秘书的声音,于是对他说道:“什么事,进来吧?”
“市长,打扰了,有个事和您说一下!”秘书道。
“没关系,你说吧!我现在还有时间。”华国玺道。
“咱们省台的记者,说有事要采访一下您。不知道您是见还是不见。”秘书上前笑盈盈地说道。
“怎么事先也不预约啊!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严重失职啊!”华国玺有些忍不住了,冲着秘书发起火来。
可秘书却是一脸的委屈,他见华国玺的火发完了,于是又上前道:“华市长,您可千万别生气啊!这还真不能怪我。您说他们的人已经在腋下了,说是关于民生经济方面的问题,想让您谈一下看法。”
华国玺一听原来是关于这个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但他还是离不开他那官架子,他看了一眼秘书,道:“算了,还好我现在不是很快,你让他们进来吧!对了,下不为例啊!再有事给我办公电话,可不许再这么唐突了哦!”
“是,市长,我知道了,我这就让他们进来。”秘书说完一闪身走了出去,但他并没有将门关严。
华国玺在办公室内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对着镜子梳了几下头发,这时,门又响了,尽管它是虚掩着的。
华国玺回到了座位上,对着门外说道:“请进!”
他话音刚落,一名扛着摄影机的师傅和一名时尚靓丽的女记者在秘书的指引下来到了市长办公室内。
“请坐!”华国玺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大人物,他见人已然进来,还没待对方做自我介绍,他便直接让对方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华国玺示意秘书没事先出去,就这样,一场出乎华国玺意料之外的采访开始了。
华国玺笔直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这时,那女记者上前隔着办公桌和华国玺握了一下手,甜甜的嗓半说道:“华市长你好,我是咱们省台卫视频道《今日民生》栏目的记者,请恕我们冒犯啊!华市长,这是我们台里领导安排的,说让我们来采访一下您,我还以为我们领导早早就给您您打过电话了呢?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谯昕蔚!”
“没关系!”华国玺礼貌地说道,也是啊!面对这么年轻美貌的女记者,他就是想发火,也发不出来啊!他想,反正今天好没有什么安排,有这样一个采访还是蛮不错的,于是,他问道:“谯记者,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只要您认为可以了,我们就开始!”谯昕蔚道。
“好,那就开始吧!”谯记者说完,便示意摄影师傅调好机器,说开始便开始了。
“近日来,总有百姓向我们栏目反应,说本市的一些小微企业的工业废水排放量已经严重超标,大家都知道,我们华市长一直都对这件事比较关心,那么今天呢!我们就有幸见到了咱们的华市长,就这个问题和其他一些有关于老百姓生活的其他民生问题让咱们华市长给咱们百姓做一下解答。您好,华市长……”
华国玺很快全便回答了有关这个这个工业废水排放问题的解答。
他侃侃而谈,与之前那个在背地里偷花拈草的腐败干部简直是判若两人。
采访是从下千两点左右开始的,一直到将近五点的时候,采访才算靠一段落。
采访结束后,华国玺总算是说了一口气,按说有关民生经济等问题应该去采访主抓这个问题的副市长才对,不过,很不凑巧的是,那位副市长已经下去调研了,不在,所以,他老华才免为其难,也替这位副市长做了一回好人。
但如果这场看似很简单的采访就这样结束了的话,那华国玺可就想错了。
但华市长的秘书怎么也海参崴有想到,这次采访会是华国玺亲自安排的,他更不知道,华国玺就这样在办公室坐下去,就是在为了等这次采访,那他华国玺的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恐怕只有他自己能说清楚了。
华国玺抬起腕看了看表,转眼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半,离下班,也不过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只要下班时间一到,华国玺就会认为自己的那点儿丑行就一时半会儿不会改露了,他自然就如释重负了。
如果真是那么简单的话,那是不是说,那些个早已落马的腐败分子,总认为自己不会有任何的蛛丝马迹,所以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半个小时说到就到,华国玺抬起身,叫秘书来到办公室,对他耳语了几句,这才放心地关好门,换好了便装,来到楼下,只等司机一到,便可以平平安安地送他回家了。
他是可以平安到家的,但是那个刚刚采访过他的那名女记者和摄影师傅呢!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今天是周一,正是新的一周的开始,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纷纷加入到了回家的大军中,是啊!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那些有努嘴症的朋友,往往就愿意在这个时候动不动就发脾气,进而演变成一场 没有必要的纠纷或者是流血事件儿!
华国玺和其他 干部除少数外,也加入到了车水马龙中,每开的工作皆是如此,习惯成自然,见的多了,自然也就没什么了。这不,为了缓解一下一天疲惫的心情,华国玺让司机打开了音响,放一下比较舒缓的轻音乐来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