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说这么多没有用的,就是让他能快一好处费顺着我的声音过来找我,可这小子竟和我像唠家常一样和我说了这么多没有用的,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我想发火,可我这是要求人,索性只能忍了。
听他的语气,应该真的不知道我的位置,要不然,估计他不会。
我听他又有几秒钟没有回应我了,有些气不过,只好又向前试着挪了几步,可是令我海参崴想到的是,我居然连这点权力都 没有了,因为我被 冻住了,别说挪了,小小的一个动作都不可以,完了,认了吧!
嬴风这个该打的小子我也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怎么样,总之就是不说话了,我还在努力地动着,可这已经无济于事了,我的整个下半身全都被这冰给冻在里面了。
这个臭小子,要不是我在这和你废了这么多话,我至于这样吗?不过,既然已经是事实了,那我就动上半天吧!别一会儿全都冻住了那可就不好办了,我一边想着,一边努力地扭动着上身,总之,能让自己活动多长时间就活动多长时间。
这时,一个男声说道:“金哥!你先别乱动,你把你脸上那玩意儿先摘下来,俺要看一看,这个人是不是你?”
我一听嬴风说话了,激动不已,我连忙按照他说的,摘下了这个面皮,可这时,他却又没动静了。
我心说,你这个臭小子,你这不是在逗我呢吗?难道你确认了,这不是俺。
我这面皮摘下来了,他们说什么我听不到了,只能凭空瞎想着,可我左想右想这不对啊! 我心里想什么灵儿那两个丫头能知道的啊!莫不是和嬴风说话的人,不是那四个丫头,是不是说,我一脚只踢下了嬴风,那四个丫头去了别的地方,而我自己。又在另外一个地方。
我这么想,也不知道成不成立。那和嬴风的那几个人是谁呢?
对啊!的确是有人和嬴风在说着什么,但我并没有听到有一个是女声啊!这地方不就只有我跟嬴风二人是男的吗?什么,难道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的男人,我怎么理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我特别想知道那几个和嬴风说话的人是谁。
他说我把面皮取下来他们就可以确定我的身份,那就是说他们可以看到我的啊!那干啥还要多此一举问了我那么多。
他妈的,别再看了啊!再看下去,我真的会被冻死的。
好歹这家伙终于出现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出现的,反正,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在我的眼前了,要不是他和我说了一句话,我还真的不相信他会这么快到我身边来。
他说道:“金哥,你还是把那玩意戴上吧!我知道就是你了,你戴上那东西,管怎么还能和我说话,先戴上它再说!”我很听话,三下五除二就又把那面皮胡乱地又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我说:“俺不能动,兄弟!我的下半身被 冻到冰里面了,算了吧!你还是自己走吧!哥哥最后归纳法求你一件事儿,记住今天的日子。来年的今天,你别忘了给哥哥人烧几张纸钱。”
“金哥,你这是说啥呢?你放心,不妨事的,俺说能救你出去就一定会成功的,你就别跟个婆姨似的瞎说了。”嬴风站在冰上看着我,指着我说道。
“那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还咋让俺出去,你还是走吧!要不然,俺真的会连累你的。”我见自己已经成了这个熊样子,不说丧气话也没办法了,还不如撵他走的好。
但他死活就说能让我出去,光是嘴上的功夫,人还站在那冰面上,就是不动手。
我有些生气了,我道:“兄弟,你就别拿俺寻开心了,你快走吧!也不知道咱俩究竟谁像个婆姨,说话磨磨叽叽的,让人心烦。”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的那一身功夫呢?怎么不使出来了,要救就救,不救就赶快走在,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和精力。
这家伙不管我怎样说,就是闻丝不动。我也是没办法了!一副求死的样子,干脆一下子便爷在了那冰面上,只要是个人,只要他在我身边,就一定会看出我的意图来。
我都这样了,嬴风还是不肯离开,他上前笑了笑,伸出胳膊来让我抓住,好在那冰面冻住我之前,将我拉起来,但是,那冰面还是快他一步,就这样无情地将我和它连在一体了。
“什么声音?”我问他道,我也不管他听没听到,在他要拉我起来的同时,我对他说了这样一句。
其实那声音特别的小,小的你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个四五六来。
嬴风反问我道:“啥声音啊?俺没有听到。” “就是滴滴 嗒嗒的那种声音啊!怎么?你没听到嘛?”我又问。
“算了,你还是先别说话了,鬼知道你说的是啥意思啊!没准儿是你快不行了,产生的幻觉呢?”他又笑着说道。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要盼着我早点去喽!”我听他这样调侃我,我反倒不生气了,他笑,我也笑。就这样,我的头也不能动了。
这家伙还是不肯离开,仍然站在那儿看着我,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我想把头扭向一旁,不看他,可是现在的我,就连这个,也做不到了,算了吧!趁我现在还能说两句话,那就和他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吧!
“俺喜欢丽丽护士。”我看着嬴风的眼睛,丝毫也不隐藏什么,说出了我的第一句心里话。
“还有吗?”嬴风还在笑,好家伙,他这可真像一个探病的亲人,好像我就是奸险 上他要看的弥留之际的亲人一样,在和我这个亲属交待一些后事,和一些未尽的心里话。
我想了一会儿,他是在问我还有啥是俺要交待的,让俺赶快说。
我想了想道:“为啥你就没事,这冰为啥只冻俺?”
“那谁知道呢?也许是俺的心眼比你发使呗!”他还是没忘了挖苦我。
“你这个臭小子!”我道。
“好吧!看来你要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吧!那好,俺走了。”说完,他便没了声音。
我大叫道:“兄弟!你别着急走啊!俺是和你开玩笑的,这你都没听出来吗?”我问他。
“俺知道!”听他的声音,他已经走出好远了。
好家伙,我不就是踢了你一脚吗?至于这么报复我吗?还见死不救,这也就算了,还故意跑到这里来挖苦我,这个我可忍不了,不管怎么样,俺 就是真的冻死了,变成这小鬼也不会放了你这个臭小子的。
但人死了以后是啥样呢?知道的人都没办法告诉活着的人,少部分可以变成鬼的除外。
嬴风走远了,也许他是回去了。而这时,那种滴滴嗒嗒的声音又出现了,还越来越大,我于是顺着那声音看去,才又想起原来自己的头也不能动了,那它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呢?
那声音就在我的身下,但绝对不是冰层以下,不是冰层以下,那就只有冰面上了。
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摸去,仔细仔细地听,原来,那声音就在我的左侧手腕处,难道,会是我那手表不成?
它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响,我心说,好哇!你不响俺还差点儿给你忘了呢!难道,你就是能救我最后一要挟稻草不成?
怪不得嬴风见死不救呢?原来他心中有数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