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色破口大骂之中,叫来看家护院,问他们谁看见孟艾琳了,看家护院异口同声说道,没看见。
吴色转身踢了弟弟两脚,吼叫道:“给我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吴风吓得抱着脑袋,逃出了哥哥的宅院,去护城军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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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昌龙走到没有人的胡同,脱去女子衣服,用衣服擦去脸上的化妆,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把衣服卷吧卷吧,就在胡同里烧了。
他暂时不想去长虹纺织厂,去城外溜达够了,在去上班,他不能背着百万两银票,到处闲逛。
他到了一家豪华客店,包住了一个单间,并且吩咐客店伙计,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允许进他的房间,如果丢了东西,让客家十倍赔偿,店家点头答应,看见店家还算诚恳,转身出了客店,往京都城外走去。
他在城外走走停停,观看田园的风光,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他心中想到:“我怎么就忘记了吃饭呢,这里前后不搭边儿,到哪儿去喝酒吃饭。”
忽然闻到一股米饭的香味,顺风飘来,他只好顺着米香寻去,拐弯抹角,走了六七十米,前面路口的一家古老的宅院,但是已经剩残墙断壁了,往里望去,石头砖瓦遍地,一片狼藉,杂草丛生,他又往院门外望去,原来是个年久失修的尼姑庵。
米饭的香味不断从尼姑庵,后院飘来,尼姑庵他从没有来过,为了填饱肚子只好走进了院门。
只见尼姑地上砖瓦石头到处都是,青蛙老鼠满地乱串,地上来回爬着墙串子,长得个头非常大,看见它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来到寺院厨房,只见锅台倒塌,要做饭用的锅碗瓢盆,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房瓦露天,阳光直接照射了进来。
他穿过了厨房,那香气越来越浓,他不由自主的说,好香的饭菜,也不知道是谁做出这么香甜可口的饭,简直是个神厨,可以称得上是厨子之王。
他走过了半人高的杂草,抬头望去,让他很是失望,原来是十多个破衣喽嗖的乞丐,围绕着三个木棍互相支撑,中间吊着一个破锅,锅下面架着点着火的破木头,脏兮兮的破铁锅咕嘟嘟冒着热气,飘到空中四下散去。
有一个乞丐,拿着破勺子在锅中来回搅动,口里说着:“我做的东西,贼拉拉的好吃,就连和尚,王公贵族见了都得说好吃。”
另一个说道:“你就吹吧,王公贵族,看都不稀罕看,脏兮兮的,还吃呢!”
“哼,你也就说一说吧,我这饭叫做佛跳墙,连佛祖见了都坐不住,馋的哈喇子直流,停止念阿弥陀佛,过来抢着吃。”
“你可就别吹了,再吹一会儿,就连玉皇大帝,乾隆皇帝,都过来抢你的佛跳墙,吃了。”
“这话说得好,我愿意听。”
何昌龙笑呵呵,说道:“是很香,我都被这香气,引来了,别说是当今皇上,就是皇上他爹见了,也得说好吃。”
有一个岁数大一点儿的乞丐,上下打量了一下何昌龙,说道:“别马溜须拍,挑好听的说,这佛跳墙,真的很香吗?”
“香,我很远,就闻到了。”
“想吃吗,有钱的帅哥。”
“如果老哥想让小弟吃,小弟会付双倍钱的。”
“很可惜的是,你就是付一百倍的钱,我们也没打算叫你吃,你有钱就了不起呀,钱再多也不能当粮食吃。”
何昌龙只好求道:“各位哥哥兄弟,小弟走到这里实在太饿,请行个方便。”
一个二十左右岁的乞丐,大声骂道:“你他妈上一边儿方便去,我这里方便不了,也不缺你那几个臭钱,快走,快走!”
“你们好没有道理,我走到这饿了,只不过想吃一口饭,也不是不给你们钱,你们骂什么呢?”
那个岁数大的乞丐又说:“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钱又不能顶饭吃,在这里穷叫为什么,滚,赶快给我滚一边儿去,滚。”
“骂你,我们还想打你这些作威作福的,有钱人呢!”
“我一直站着说好话,怎么惹着你们了,像一帮畜生似的,张口就骂人!”
“哎呀,你敢骂我们是畜生,我看你是欠揍了。”小的乞丐,跳跃起来,一拳打了过来。
他哪里会想到,何昌龙功夫深厚,跟他俩打架,简直是老鹰和小鸡,还没有打到何昌龙,就被何昌龙抓住手腕,顺手一带!
那个小乞丐就像断线风筝似的,飞了出去,剩下的七八个乞丐,如同疯了似的拥了上来!
何昌龙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打得他们东倒西歪,乞丐们脑袋被打得如同大熊猫似的,他们爬起来四散奔逃而去。
他看了一眼,四下逃跑的乞丐,在锅旁边坐了下来,看见旁边还有一壶酒,顺便拿起来喝了一口,这酒很是不错,香味扑鼻,他一口酒,一口佛跳墙,很香甜的吃了起来。
一会儿的工夫,吃得酒足饭饱,拿出二十两银票,用石头压在地上,防止风把它刮走。
他伸个懒腰站起来就想走,忽然听到前面,如同破锣似的似的声音喊道:“里面是谁在捣乱,给我滚出来?”
何昌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立起来到前院,可见是个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人长得还可以,只不过面色有些轻浮,长了一双色眯眯的眼睛。
只见他手里提着布袋,露出了烧鸡和酒坛,他看见何昌龙长得,文质彬彬,好像王公贵族的公子哥,他眼珠转了转,说道:“少爷可愿意,给我们当活标本?”
何昌龙,听得一愣神,问道:“请问大哥,什么叫做活标本?”
“我的主人,有一个最大的爱好,就是画裸体像,如果你的小弟弟要是特大号,他更愿意画!”
“哦,原来你们是画淫色画像的呀?”
“说话别那么不好听好不好,什么叫做淫色画像,那叫艺术品好不好。”
何昌龙原本就是衙门捕快,官府最痛恨的就是这帮,画黄色书刊的地皮流氓,那是见一个抓一个。
他忙问道:“正好兜里没有多少钱了,他给的价钱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