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洋道:“二哥竟说丧气话,和珅在朝堂之上,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再说那吴风他的靠山是亲王弘晌,有谁敢惹他,怎么就能倒闭呢?”
“那可就不一样,天老爷,又不是他爹爹,你不是他祖宗,怎么能老向着他,说不上哪一天他就倒霉了,他倒霉了不说,还得连累了咱们。”
老大陈列听了,连忙说道:“那怎么办,老三已经收人家钱了,退,是退不回去了,咱们小小的天意派,怎么能与和珅抗衡。”
东海洋笑道:“一个小小的钱百万,能奈我何,明天我就去敲诈他二百万两银子,如果他不给,我就趁机踏平他的,世外桃源。”
左小龙说道:“我劝你三弟不要去,那钱百万倒是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土财主,可他的儿子钱腾飞,可不太好惹,我劝你还是不要惹火烧身!”
东海洋顿时恼羞成怒,高声吼道:“你给我住口,还亏了你是个二当家的,怎么如此胆小怕事,这个碰不得,那个打不了,咱们以后还怎么江湖上立足。”
东海洋怒气冲冲走出客厅,带了一百多个人,往钱家别院而去。
他带领一百多个人,骑着战马一会的工夫,来到钱家别院门前。
他们气势汹汹,一起高声呐喊,叫钱百万出来说话。
腾飞听见喊声,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叫家人出去看看。
老家人听了来到院门前,打开大门,只见一百多个人,拔剑舞刀个个如同凶神恶煞,吓得他扭头就要跑。
东海洋高声喊道:“叫钱百万快一点出来,乖乖给我二百万两银子,不然我天柱山天意派,杀进你的别院,后悔就晚了。”
老家人吓得腿脚酸软,走路都不会走了,连滚带爬来到客厅报告了钱腾飞。
钱腾飞听得微微一笑:“走,咱们去会会天意派江湖土匪。”
他笑呵呵率领亲朋好友,拿着斧钺钩叉棍棒,一起往大门涌去。
东海洋站立在众人面前,双手掐腰,吹胡子瞪眼睛,就好象钱家欠他八百万两银子没还似的。
钱百万没有出来,他的儿子钱腾飞却出来了。
东海洋看见钱腾飞嘻嘻哈哈,带领亲朋好友,从大门走了出来,他不由看得一愣,这钱腾飞身影咋那么眼熟呀,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时想不起来。
他转念又一想,管他是谁呢?就是天王老子,我也得吓唬吓唬他,以后再说。
“你是钱百万的儿子,钱腾飞?”
“我就是钱腾飞,你们这帮山贼草寇,在我家门口吵吵闹闹的,究竟想干什么?”
“如果你们不想去,阴朝地府安家落户的话,赶快给我准备八百万两,不然的话,管杀,不管埋!”
钱腾飞笑道:“我给你准备八百万两什么呢?八百万两狗屎啊!还是八百万两大粪!”
“别他妈给我废话,你给呀,还是不给?”
“你要少爷我,给你什么呢?给你一泡屎啊!”
东海洋拍马上前去打钱腾飞,可是钱腾飞如同旋风似的,马前马后滴溜溜乱转,根本打不着。
气得东海洋从马上跳跃了下来,如同猛虎似的扑了过去。
两边的人那雀无声,都在观看两个人厮杀,东海洋最得意的杀人招数是“二龙戏珠,童子拜佛!”一般的人逃不过这两招,头一招“二龙戏珠”紧接着对方就死在“童子拜佛”这一招上。
只见东海洋忽地伸出两指,如同闪电似的,点向钱腾飞双目,右手拔出腰刀,劈了过去。
东海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手指刚到人家眼皮底下,被钱腾飞扣住手腕,刀还没有劈到,就被钱腾飞如同摔到草人似的,摔了出去。
东海洋“妈呀”一声惨叫,重重摔大门前,摔得筋骨如同迸裂,想爬起来逃跑,腿脚不听使唤,哪里爬得起来。
钱腾飞亲朋好友过去,噼里啪啦一顿拳脚,打得他眼睛阵阵发黑,差一点点去见了阎王爷。
众人看见打得差不多了,拿过绳子五花大绑捆了起来,象抬肥猪似的抬去了。
东海洋手下看见主人被抓了,吓得魂飞魄散,四下逃窜。
钱腾飞看见他们四下逃窜,也不去追赶,吩咐亲朋好友把东海洋扔进地窖,进屋继续喝酒。
话说天柱山,老大陈列,自从东海洋走后,心就咚咚直跳,就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左小龙也是,心中有说不出来的烦恼。
就来这个工夫,跟朝东海洋去钱家别院的人,回来报告道,说是三当家,被钱腾飞抓住拳打脚踢,抬进院里去了。
两个人听得大吃一惊,慌忙问了情况,听完如同泄气的皮球,别说他们两个人,就是他陈列左小龙三个一齐上,也打不过人家钱腾飞,功夫相差天地之别。
陈列万般无奈,只好派手下去打探,钱腾飞把东海洋如何了。
几个时辰后,手下回来报告,把三当家扔进地窖,没有送到官府。
陈列左小龙听了才松了一口气。
陈列道:“咱俩杀进钱家别院,抢回三弟,你看如何?”
左小龙听得大吃一惊,说道:“如果那样的话,咱俩死了倒算不了什么,天柱山上的兄弟,全部被咱俩给葬送了,你觉得这样好吗,死了之后,在阴曹地府有何面目相聚。”
陈列都快急哭了:“你说怎么办,三弟钱迷心窍,自作自受了,咱们俩就不管了吗?”
左小龙在屋中来回踱步,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有一计,不知是否行得通。”
陈列心中很是焦急,说道:“有计策快说出来,不要让我着急。”
“咱俩都去向钱腾飞,跪拜承认错误去,如果能打动他,自然救了三弟,如果救不了,咱俩都得死在钱腾飞手下。”
“万一他接受了呢?”
“咱们四个,就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就是不接受呢?”
“他也不可能攻打天柱山了,保住了咱们山上的兄弟,咱们三个就得去阴朝地府团聚,也心安理得。”
陈列流出两行热泪,说道:“看样子只有如此了,咱们兄弟三人死在一起,生就生在一起。”
左小龙也泪流满面,两个人手拉手,走出了聚义大厅。
钱腾飞怎么看东海洋身影,怎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思前想后,只好把东海洋从地窖里抬了出来,关进了柴房,叫家人看管,并且好酒好菜款待。
然后来到大厅,跟亲朋好友继续喝酒。
一直喝到,日落西山,都已经酒足饭饱,刚想回屋休息,只见家人来报:“天意派老大陈列,老二左小龙痛哭流涕求见。”
钱腾飞听得一愣,说道:“走,咱们出去看看,这山贼土匪,又耍什么阴谋呢。”
家人走在前面推开了院门,只见陈列.左小龙泪流满面,直溜溜跪在地上。
钱腾飞笑道:“你们不是收和珅的钱了吗,要来给我个教训,甚至要杀我家几口吗,如今跪在地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