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果有人能够用各种方法,对付了凌睿,反正,要是夺的了皇位的话,闲王也不想让凌睿活着,否则,总有一日,会东山再起。
顾轻婳只能让人,把凌睿拉下马,而且,还想要凌睿的命,这样不是让闲王,以绝后患,当然了,两个人是互帮互助,互取所需,这对闲王来说,反正,好像是不赔本的买卖,都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闲王觉得,这件事情倒是可行,“你说的这件事情,本王倒是可以答应你,我们两个,可以结为盟约,一起对付凌睿,只不过,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可以,让本王信任你,可以把凌睿拉下马呢?”
“闲王,这件事情你还怀疑,你还要再问吗?难道,昨日我的手下,还没有让你看清楚,我的手下,居然能越过重重护卫,来到您的身边,请您出来与我相见,那么,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手下,不可能只有这一个吧,所以,这件事情,你放心,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找你,约我出来相见。”
顾轻婳就料到,凡是成大事者,对于所有的事,都会谨小慎微,他对顾轻婳,自然会有所防备,也会有所怀疑,所以,他才会一再质疑,只是,身边武功这么高强的人,来去闲王见面,这样,闲王自然会知道,自己的本事。
“那好,今日本王,与你击掌为盟,我们从今天开始,正式结为盟约,到时候,你若助得本王,得到王位,不仅是凌睿,你想要什么东西,本王都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甚至,本王可以将南越的半壁江山,拱手相让。”闲王坚定不移的说道。
这闲王,当初也因为凌睿,为了争得皇位的时候,受了很多的苦,而且,吃了很多凌睿的亏,现在,她也是很想让凌睿死,当然,也很想稳坐江山,不过,如果有人能够帮助自己夺得江山,他倒不介意,把这半壁江山,分给一个女人做。
“闲王殿下,这到不必,我只是一个女人,对江山并不感兴趣,只是,凌睿与我有仇,我只想要他的命,其他的事情,闲王大可不必操心,这江山,一定是闲王殿下的,我并不会让你有什么烦心事,南越国的国王,就是贤王殿下。”
顾轻婳不知道闲王为何如此说,想要把江山让给自己,不过,顾轻婳并不对江山感兴趣,她感兴趣的,只有凌睿,凌睿当时,屠了容家满门,他终有一日,就是想要找凌睿报仇的,他重生的目的,只有找凌睿报仇。
今日,跟闲王见面,也是冒险,所以,他今日不管说给顾轻婳什么,她也不会答应的,她只要的,就是凌睿的命,她相信,这个闲王,一定可以跟她一起,成就一番大事,这个凌睿的命,她顾轻婳要定了。
夏天燥热,也难免使人心烦,君澈这个时候,虽然人在书房,却也无心批阅奏折,他得到南越国凌睿的修书一封,然后,让自己身边的卓言,读给自己听。
凌睿的修书,大抵如此,南越国日渐强大,他觉得东云国郡主,希望可以得到东云国郡主,让君澈,把东云国郡主,顾轻婳送到自己的国家,跟自己和亲,如果,东云国肯把顾轻婳,送到南越国,跟凌睿和亲,那么两国结秦晋之好,可保两国永不战争。
君澈邪魅的笑了一声,“呵呵,这个凌睿,胃口,倒真不小,也不看看,顾轻婳是什么人,是他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吗,你尽管回他,告诉他,若真有实力,让他来抢,不必与我说,和亲的事情,本王不同意。”
君澈一心都放在顾轻婳身上,他怎么可能让顾轻婳,去跟凌睿和亲呢,不管凌睿是怎么样的,也不管南越国的国力,到底有多强大,他东云国,不怕,顾轻婳只能是他君澈的,别的人,休想染指。
不过,说起这句话来,最近,君澈派在顾轻婳身边,保护顾轻婳的人,都是调查顾轻婳,身边还有另一批人,在保护顾轻婳,查证之后,竟然是西炎国的人,看来,这个顾轻婳还真是很受人喜爱呢,西炎国的皇甫烨,也派了一些人,保护她。
不过,这西炎国的皇甫烨,说起来倒是正人君子,并不像凌睿那样,只是贪图顾轻婳的美色,虽然说,这个皇甫烨,好像也企图染指顾轻婳,只不过,他倒是很君子,一直派人保护她,这样也好,顾轻婳多了一些人,保护顾轻婳,君澈也才能真正的放心。
不管是谁,只要喜欢顾轻婳,想得到顾轻婳的人,那这些人,就都是敌人,君澈总是因为这些事情,怒不可遏,不过,他倒是没有这么讨厌皇甫烨,毕竟,他也是为了顾轻婳的安全着想,这样说来,自己反倒没有什么话可说。
“皇上,这件事情,写封信,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回,这样回的话,不就等于跟南越国宣战了吗,皇上,你是否决定了。”卓言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件事情,还是问清楚了好。
“算了,你下去吧,这件事情让我来吧,我自己回信。”君澈摆了摆手,让卓言先下去。
顾轻婳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有人刺杀顾轻婳,被人刺杀,简直就像是家常便饭,顾轻婳都觉得自己习惯了,甚至,刺杀自己的人,永远都不是同一批,总是接二连三来刺杀自己。
只不过,焚琴和焚棋倒是很少作战,顾轻婳也很少看见,因为,皇甫烨虽然是回国了,但是,皇甫烨身边的人,却一直保护着顾轻婳,所以,顾轻婳才得以周全,顾轻婳才会没有发现那些刺杀自己的人,这些都得益于西炎国的人。
只不过,这段时间,顾轻婳也一直没有闲着,一直在筹划自己报仇的事情,顾轻婳的顾记茶庄,自己开到了四个国家,甚至,顾记茶庄,在所有的国家,也算是首屈一指的,所以,要是收集一些情报来说,也是方便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