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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太监的性福

2018-03-20发布 2714字

余固看过多时忽然仰天悲愤的长叹了一声:“天啊!”小娥呆呆的看着他,不知他何故发此感叹。余固开始一言不发的脱衣服,脸色阴沉着,没有一丝将要寻欢作乐的喜悦在脸上带着。他今天很反常!小娥心里这样想着。

“你转过身去,不许你看!”小娥又是诧异了一下,于是又遵命转过了身子给了余固一个屁股。后面一会又传来了新的指令:“弯腰!”小娥知道他将要开始了,就手扶着前面的床扶手,把腰尽量下弯,臀部尽量往后撅,这样,阴户就露了出来。

余固贴了上去,努力的在小娥那洁白光滑的屁股上作着各种令人作呕的动作,可半天过去了小娥却并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体内,只觉得好像有一个短短的东西在自己阴户那里摩擦过来摩擦过去,而又迟迟的不进去,她想回头看看是咋回事可又不敢。难道是余固这家伙又在玩啥新花样?

过了一会儿,余固有点焦躁的说,你躺下吧,咱们用个新姿势。换姿势这在过去俩人厮混的过程中是常有的事,有时做一次要换七八种姿势,让小娥觉得苦不堪言。几天没见,这家伙又从别人那儿借鉴来了个新姿势吗?就在小娥转身的时候往余固那儿看了一眼,一看就像雷击一般的站那儿不动了。余固原来长长的那个武器不见了,现在那儿变成了一个秃秃的只有过去三分之一那么长的一个肉疙瘩。其状让人看了又想笑又恶心。小娥顿时就明白了,那一段还是被青山咬掉了没接上。正这时余固咬牙切齿的发起了火:“看什么看,这都是你老公做的孽啊!”说着他用力抽打着胯下的那个肉疙瘩。

小娥没再关注他那儿了,那个东西那么难看,一看就让人恶心,他现在这么短,能做吗?小娥产生了疑问。她躺了下去,躺在床上后不知道究竟怎样摆那个新的pose,她等着余固来指导。余固把自己那个肉疙瘩抽打得勃起了老大,就像小孩子拳头那么粗,但长度是无论如何也延长不了了。接着就过来把小娥的两条腿用力的往两边分,就像舞蹈演员劈叉那样。小娥并非专业人士,哪里行?往往是刚勉力劈开,余固一松手就又成老样了。余固忙碌了半天劳而无功,最后下了床在小娥屋里找了根绳子,拴住了小娥的两只脚,然后分别绑在了两边的床头上,就这样这个新颖的姿势产生了。小娥背部着床,阴部冲上。两腿分得开开的。准备迎接余固的进入。余固两腿分开呈与小娥双腿交错之势骑了上去,并用力的把那个肉疙瘩往里边塞。终于成功的进去了,小娥却是疼的出了一身汗,本来劈腿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她都勉为其难的做成了,又加上这个粗了一号的丑东西的强行塞入,不但两条大腿有紧绷的酸痛感,下面那里也有种生孩子时的被撕裂的感觉。

但余固却痛快了,终于成功了,又能当男人。虽然不是很爽了,但毕竟能进去了。

可余固的痛快却是建立在小娥的痛苦之上的!因为和这样六根不全的人做爱就像是在被太监强奸,你反抗是痛苦,不反抗还是痛苦!小娥需要的是余固的长度,可余固只能给她宽度,小娥需要的是能触及最里面敏感地带的深,可余固只能在门口隔靴搔痒的提供这样的浅!如此供求双方的不平衡,造成了小娥极大的心灵创痛,整个过程她都在咬牙承受着。而上面的余固越是家伙短,他越是猛烈的像打夯似的往下墩,他想尽量以己之有限的短攻对方无限的深。瞧他那用尽全身力气的狠劲,恨不得自己整个人都钻到小娥那里面去。

小娥由于疼痛难忍,所以每次余固往下一墩,她都禁不住惨叫一声,谁知这叫声更加让余固兴奋起来,招致他更加猛烈的用力!

虽然余固下面短了一大截,战斗部分缺失,但肚子里的前列腺与下面那两个蛋蛋这后勤指挥系统还是完好的,照样能完成整个性福过程。经过余固猛烈如地震般的动作,最后照样开闸放水了。可由于出水口太短,射的时候是一泻如注,造成了不往水库里排泄,却往野外泛滥的情形。就见那股乳白色的水流在两腿正中一分为二,一股往后顺着屁股沟就流了下去,一股往前直流到了肚皮上。

余固一蹁腿从小娥身上下来了,这次做的让他基本满意,之前的担心纯属多虑了。可再看小娥,浑身大汗淋漓,犹如虚脱了一般。

余固解开绳子,把她给放在床上,小娥满脸是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的粘在脸颊上。

余固自以为自己刚才很猛,很男人,就低下头去问她:“怎么样,我很厉害吧?很满足吧?”

小娥强忍住怨气,喃喃的说:“你,很厉害!差点把我搞死了!”谁想到小娥这句埋怨的话余固听了就像谁给了他一面锦旗似的高兴得大笑起来。他是彻底把这句话理解错了。

余固走了。很久小娥才从床上爬起,抓过一条毛巾用力揩拭着前后两条已经快凝固的脏物。胸腔里在悲鸣:“这啥时候是个头啊!”

姜艳回到娘家没一会就在饭桌上听到了一个新闻:青山碰壁身亡!家里其他人有的在惋惜青山不得好死,有的在替小娥额手称庆。姜艳却细致入微的揣摩出青山之死肯定另有隐情。她也早就听说余固与小娥的奸情了。青山之死肯定有余固的原因。不过再死的不明不白也没必要做他的文章。他的死对谁都有好处。姜艳此时就打上了小娥的主意了。她决定午饭后去小娥那儿坐坐,一来作为好姐妹去吊唁吊唁,二来想和她说说知心话。

姜艳去的时候小娥正在院子里晒被子,昨晚余固又来把她折腾了个半死,临了射的时候一不小心那肉疙瘩脱了出来,就见一条白色的利箭飞到了被子上,被子就这样弄污了。

小娥现在正站在被子前用一块湿毛巾擦那斑痕,自己已经守寡之人,被子上却出现了这东西,让左邻右舍看到了又会说三道四的。

小娥的院门是开着的,姜艳没和她打招呼悄悄的站在了她的后面,目的是想看看她到底在擦什么。她一看就知道了,只要是和男人睡过的女人都看得懂。

“实在擦不掉了用冷盐水洗。”姜艳沉着的在背后支招。

她冷不丁的一句话差点没把姜艳吓死,哎呀一声回头一看才知道是姜艳。“你好坏,啥时候回来了,吓我一跳!”小娥的脸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小娥与姜艳她俩虽然年纪差着几岁,可彼此很对脾气,每次姜艳回来都要来她这儿消磨一会时间。

姜艳好像刚才啥都没看到的样子平淡的说:“当然是今天回来的了,一吃过饭就来看你来了。”“那你干嘛中午不来我这儿吃饭?对我还见外?”小娥热情的说。

姜艳说:“不是见外,你又要伺候大人又要伺候孩子,咋顾得招待我?”“他爹没了。”小娥装出一副悲戚之态说。姜艳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哦哦,我已经知道了,这不是赶紧来给你宽心来了?走,咱俩进屋说话。”姜艳反客为主的去把院门关上拉着小娥进了屋。

姜艳以一种亲密无间的语气说:“妹妹,我这个人说话向来是瓜是瓜瓤是瓤,说实话,青山这么多年把你拖累得也真是够呛,现在他一走你终于可以找个好婆家把自己嫁出去了,咱们女人家家的自己不疼自己谁疼?现在像你这个岁数,这寡可难守啊!”

小娥抛心明志的说:“有啥不好守的,做自己的活吃自己的饭,然后把孩子拉扯大,这就是我现在所想的。”

姜艳撇着嘴说:“啧啧啧啧啧!对我还藏着掖着的?刚才被子上的那玩意儿我可都看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你以为能瞒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