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帆蚣的承诺后,我的心里踏实多了,作为这一界面修为的顶峰存在,帆蚣的实力和能力是不容小觑的,只要他愿意,保下我这个蝼蚁的性命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现在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了。
我先是好好地睡了一觉,然后又把我“搜刮”来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了收拾,比如说那柄古怪的孤鸿剑,老树精给的建木鸟巢,那个奇怪的蛋(里面是条龙吗?也许是……),还有陆压师父、荀让、鼎灵齐老头(默哀一分钟)、血池老贼给的各种玩意儿……反正一大堆,我也懒得一一打开看,想想都累。
对了,还有一本在缥缈门图书馆里拿的那本《彭蒙书画手册》(莫名其妙的星象图集!),这东西最古怪,也不知道刻在我脑海里的星空图是虾米鬼?
这不,我刚收拾完,慕小清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是那个奖品阴鼓吗?
今天小丫头换了身粉色的衣裙,小脸红扑扑的,相当的可爱,我多看了她两眼,小丫头居然脸红了。
“呃,小清姑娘,昨天喝酒了吧?”我连忙说道。
“是,喝了一点,凑个热闹,不过少了你这个主角,一点意思都没有。”慕小清媚眼如丝,像极了一只色色的小狐狸。
奈何我是个“流水无情”渣男啊!我笑了笑说道:“我的词再好也得姑娘唱得好才行啊!”
“行了,我们就不要互相吹捧了。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做为唯一的知情人,慕小清还是一个挺不错的“伙伴”。
“差不多吧,有人答应帮忙,在等消息。”我没有说谎,老实地给慕小清透了个底儿。
“这么说你就要走了?”慕小清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应该没有那么快,这事风险太大,那边也比较谨慎。”我装作没有看见。
“哎!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聚离无常啊……对了,高公子,这就是那个阴鼓,我们得的奖品,你看看吧。”只感慨了一小会儿,慕小清就恢复了常态,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了我。
果然是阴鼓!我接过包袱打开一看,嗯,这个鼓看上去很一般嘛,体积不大,也就是一个小号塑料脸盆大小,青绿色的外皮鼓鼓麻麻的,像是青铜质地,摸上去凉凉的,鼓面两侧有一些曲里拐弯的花纹和兽面图样,我也看不太懂。
用手轻轻一敲鼓面,立刻有一阵音波响起,悠扬绵长,悸动人心,让我心神一动,然后我那个倒霉的右丹田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靠,果然是个好货!但这鼓是不是蓝长老他们丢失的坤鼓呢?真心不知道啊……
“高公子很喜欢这件阴鼓吗?”慕小清见我爱不释手的样子,就问了一句。
“嗯,这个阴鼓确实比较别致,似乎还是个古物。”我回答道。
“古物肯定是古物,但是这种鼓用来做乐器有点勉强,音色太过低沉,我不太喜欢。”慕小清说道。
“不太喜欢?什么意思?……”我一愣。
“高公子如果喜欢,就拿去把玩吧,这么雅的一件东西,或许只有在公子手上才能变得有趣!”慕小清轻轻地笑着说道。
这姑娘真是知情识趣,这么快就“领悟”到了我内心的“贪婪”,嘿嘿……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小清姑娘赠鼓。”我客气地道了谢。
“光嘴上说没用的。”慕小清忽然笑了笑,这下更像小狐狸精了。
“那……?”我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非要让我“以身相许”不成?
“别担心,我只是想请高公子再做几阙好词给奴家,万一哪天你离开了,奴家也好有个念想。”慕小清的语调有些幽怨。
就几阙词吗?好吧,为了这个阴鼓,我也应该有所表示吧。
“这个……没问题的,请小清姑娘静候佳音。”我没有推辞,爽快地就答应了,这事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那就多谢高公子了,奴家这就告辞,不打扰高公子的正事,奴家明天再来打扰高公子。”慕小清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我苦笑了一声,把阴鼓收到了混沌戒里,再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找合适的词,抄呗!
李清照的词,必须有!这首《如梦令》就不错,“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还有《醉花阴》、《一剪梅》都抄上,俱是绝妙好辞啊!
李煜的用过了,就抄柳永的吧。《雨霖铃》、《蝶念花》都蛮好。
苏轼的就挑《水调歌头》和《江城子》,差不多,够了吧!等等,晏殊的《浣溪沙》我也很喜欢……
就这样七拼八凑,我足足抄了十首词,十首天下无双的词,应该差不多了!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咦?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心有所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右丹田里动了一下,我赶忙把神识放进去看了一下,靠!居然是那个金蛋在轻微地晃动。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这个金蛋只是个摆设,里面八成没什么活物,因为卵生动物的蛋应该需要妈妈(或爸爸)去孵化吧,孤零零一个蛋能独立孵化出来活物的几率微乎其微。所以老树精跟我说他守着这颗“倒霉蛋”百万年了,我是有所怀疑的,傻啊……
想不到这个蛋里居然真的有名堂,你看你看,又动了一下。我小心地凑上去,拿手摸了一下蛋壳,还是冷的,没什么温度。不过我这么一摸,这个蛋就不动了,而且好半天都没有动静,这是……害怕我了吗?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这个蛋消停了,我才离开了右丹田!奇了怪了,我坐在那边苦想了一通,完全没有头绪,难道这个蛋只靠吸收灵气就能自我孵化?还是我的体温让它感觉是在妈妈的怀抱里?擦,想想就不自在,我咋成奶妈了?
第二天晚上,慕小清果然来了,欢天喜地地拿走了我“创作”的十首“佳词”,那感觉,就像小狗掉进了茅坑,呃,骚瑞,这个比喻有点恶心!
到了第五天的下午,帆蚣才再次出现在我的小院里。
“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走。”帆蚣表情严肃地说道。
“太好了,跟前辈去哪里啊?”我心里一喜,不容易啊,这是要熬出头来了吗?
“我和父母商量过了,带扈娇娇回龙城,这是我提出来的,不然没机会带你离开。”帆蚣说道。
“那前辈是要我和你们一起去龙城吗?”我问道。其实只要能离开龙津城,去哪儿我都愿意。
帆蚣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们先离开龙津城,到了下一站黑水城,我会找人把你传送到凌空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