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江中鱼留孟花蕊在静州处理事物,又回了一趟豫州安排具体事物,宣布由朱艳郡主和小虎总体负责豫州之事,小班,水冰玉等人协助,随后便带着柳如是加急赶回四海楼。
回到四海楼,姬瑶讲述了青花玲珑和薛宝玉地事情,江中鱼只是示意自己知道了点了点头,随后便急不可耐的寻了一个机会,摆脱了墨琉璃和珠儿等女儿,陪同姬瑶近房间。
几个许久不见江中鱼的姑娘撅着嘴巴。
关上门的一刻,江中鱼带着一丝质问的话道:“青月和建宁帝的计划,你早就知道了?”
姬瑶眉头一条,问道:“怎么?不好吗?我一直帮你管着你的后宫,我替你扩大你的后宫呢,你不感谢我倒罢了,却要来质询我?你真以为我姬瑶下贱倒贴你啊!”
江中鱼只是带着一丝询问的语气,姬瑶说话时确是带着一丝委屈喝愤怒,这委屈让江中鱼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拈花惹草伤得最深的一定是姬瑶。
想到这里不觉怀抱姬瑶,姬瑶挣扎越紧他便抱的越紧,但听江中鱼道:“你知道的,如果我那样做了就注定会遗臭万年,以后会很难洗白了!”
姬瑶带着一丝委屈忍着泪水反问道:“当年东极家得事情,我都抛弃一切名声,现在天下多少人骂我是荡妇啊!我有想过洗白吗?我为了谁?不还是为了这个家!你名声臭怎么了,难道我姬瑶还会甩了你!我们姐们还会抛弃你?小虎还会部认你这个爹,我们女人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我......”
“你什么?你还有理质问我了?这件事情早晚都是要做的,你不记得秦家的大仇了?啊?你不付出人家建宁帝怎么可能帮你呢?不过是贬官外加名声而已,我宫门城圣女都不不要了,一辈子的仙子名声毁了,喔可有半句怨言吗!”
“我......”
眼见姬瑶又要质问,江中鱼话音说了一半,紧紧相拥,似乎想要把姬瑶融进自己的身体:“我只怕委屈了你。”
姬瑶用力挣扎,可是她发现自己那一拳可以打死几十只大象地肉身力量在江中鱼面前是如此的渺小,无论她如何用力就是挣脱不开江中鱼的拥抱,最终索性便放弃了。
良久,当发现江中鱼力气小了许多时,姬瑶带着一丝嗔怪道:“你让我受委屈的事情还少啊,我都习惯了,我受委屈不要紧,重要地呢是你这个秦家的主人任重道远呢!”
江中鱼重复道:“任重道远?”
姬瑶点头道:“是任重道远啊,为秦家报仇的事情,匈奴人地事情,都需要在我们这一代彻底解决的,你说我们是不是任重道远啊!”
见到江中鱼目光中的认可,姬瑶依在江中鱼怀里幽幽道:“更何况,你是秦家最后的男儿,当然腰给秦家多多留后啊,借着东宫大寿这次机会,江郎你就好好休息顺便呢,为秦家多留几个儿女,等咱们踏出那一步地时候,有他们辅佐小虎也好,用外人总不如用自己家里人。”
江中鱼抚摸着姬瑶的肩膀道:“那你是让我当种马了?”
“你拈花惹草,难道不是吗!”姬瑶故意生气道。
之前的种种误会,江中鱼准备地一肚子话,因为姬瑶的一句句质问和两个人随后的恩爱,让江中鱼彻底忘记了,矛盾消失于无形,情感自然更进一步。
第二天,姬瑶和江中鱼代表秦家参加东宫大寿......
东宫太后,和青月一般,本是民间女子,有幸入主皇宫,生有一字,母凭子贵,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可以说经历过整个大玄朝最黑暗地日子,只是却没有西皇太后和青月的眼界,自建宁帝掌权以来,起多次参与政务,奢靡成风,甚至爆出假父李青莲这样的事情!
错非建宁帝借此事推动男女平等,放过东宫太后,如今的她早已经进入冷宫,哪里来的一百三十岁大寿?
江中鱼不参政务,故而也懒得看花花绿绿的热闹场景,进入会场,寻找道自己的位置便坐下,偶尔有人过来饮酒邀杯,其便浅浅一饮。
对面的位子上,代表文臣系代表武侯黄兴相对而作,能够把自己摆在和黄兴一样的位置上,江中鱼还是有些意外的,原来自己的身份已经这么高了吗?
席间,江中鱼注意到沈爱民带着两个孩子而来,不是被自己斩断双臂的沈爱民又是谁?后者好像没有见到江中鱼一般,径直到黄兴身边坐了下来,两个孩子看到江中鱼时,一抹恐惧之色一闪而过。
随后姚元圣,玉夫子等人先后到来,却没有一个人坐在江中鱼身边,哪怕是随后赶来的姚雨花也仅仅是坐在距离江中鱼数个位置的地方。
人来人往间,到正午时分起,多数有头脸的人物几乎到来,直到此时一直和黄兴聊天,偶尔说话逗得黄珊儿咯咯直笑的孔杰离开了位置,现场一片安静。
静......
似乎是早先安排好一般,所有人目光这一刻同时看向孔杰,除了低头饮酒的江中鱼,此时的他心事重重,和周围“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孔杰一副功成名就该有的笑容,行礼道:“武侯爷,听得您近几月前往豫州,消灭了豫州第一打地主洛阳王,不知可有这样的事情?”
孔杰这一礼当即让现场炸开了锅,需知如今的孔杰官位不高,身份却在黄兴这校长之上!他给江中鱼行礼,这些学生和他的仰慕者怎能不动怒?
但见孔杰右手高举,分分杂杂的议论声安静了,这就像示威,孔杰在证明他的影响力。
江中鱼悠然饮茶,姚元圣,玉夫子,王夫之,王阳明等人则等待江中鱼的回应,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期待!消灭了洛阳王,这可是天大的功劳,震慑了其他地方王爷,大大推进了土地改革,他们在想孔杰是否是在准备化解江中鱼的矛盾?
江中鱼时谋士,自然不会这样认为,但听其幽幽道:“洛阳王身处洛阳,但是洛阳的土地却不是洛阳王一人所有,洛阳之地始终属于朝廷,我去豫州是为了借粮草,边军缺粮草,朝廷不给我们秦家人不忍心边军受饿只能自己想办法,至于洛阳王之死,我不是官吏或者锦衣卫,不敢动死刑,是他无理取闹,我不过是出于自卫而杀了他们。”
江中鱼一番话乍一听有些莫名其妙,那些法司之人却一个个叫好,江中鱼如果真说自己打倒洛阳王是打地主等于承认了新青年的主张,他江中鱼刚刚得到了静州,他就是地主,江中鱼会打自己的脸吗!
另一方面,按照法律,江中鱼夜的的确确没有动刑杀人的权力,所以他是“自为杀洛阳王”!一句话把罪责撇得干干净净。
随后江中鱼话语一转道:“孔杰先生一口一句地主,我倒是奇怪究竟谁才是世间最大的地主?百姓拥有土地,有钱人买卖土地,这是黄兴校长提倡的资本交易,通过买卖百姓失去了土地,得到了金钱,他是否可以通过打倒地主把土地多的人那些地夺回来呢?孔杰先生,我怀疑你的主张是为了打倒地主还是为了打倒宪法改革打倒资本发展呢!难道孔杰先生的改革打倒地主,就是这样培养一群无赖吗!”
最后一句话时江中鱼质问道!
不等孔杰回答,江中鱼手一抓,沈爱民身后一对男子被抓了出来,江中鱼冷声质问道:“我记得你们六天之前还在静州,你们说你们是要打倒地主,你们去静州是真的腰打倒地主吗!静州的地主是谁?静州属于谁?”
孔杰脸色阴沉:“怎么?武侯爷想用私刑吗!”
江中鱼反问道:“我是在问话!”
两个孩童未答,沈爱民阴沉道:“建宁帝已经宣旨,静州自然属于花蕊夫人,或者说是侯爷您?”
江中鱼双眼如刀,冷声道:“错,静州属于大玄朝!也属于那里所有的姑娘,他们时当地的居民,是那里的主人,任何人无权干涉他们的生活,静州是他们的私人财产,所谓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江中鱼的话完全是自相矛盾,土地是大玄朝的又是静州姑娘们的,一会儿打倒地主一会儿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单独一句话完全正确,组合在一起时则是谬论!
当即有人道:“荒谬荒谬无耻之谈!”
江中鱼冷声道:“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是黄兴校长《资本论》里的原话,土地属于大玄朝属于全体百姓这是孔杰先生的原话,我哪里荒谬了?莫非你想要否定黄兴校长或者孔杰先生?又或者你觉得静州的姑娘不算九州百姓,不该占有静州!你这样的思想我怀疑你时否定男女平等,否定当今建宁帝的权威!”
江中鱼一番话咄咄逼人,那开口之人气势当即弱了下去!江中鱼这话完完全全时诛心之论,如果处理得不好,按照当今严峻的局势,贬官都是轻的!
黄兴和孔杰脸色难堪,他们都没有想好怎么反驳江中鱼呢!你出头做什么!江中鱼时那么好队服的吗!
一时之间紧张得氛围在周围扩散......
“是谁要否定我的权威啊!”一声平平静静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自后院传来,伴随着声音的到来,但见建宁帝一身大红色长袍,和皇后东极语嫣搀扶着东宫太后而出。
东宫太后一起出来的有假父李青莲,有西皇太后,玉玲珑,姬瑶等在京城叱咤风云得夫人,本该是血海深仇的女人此刻就好像姐妹一般有说有笑。
见到正主到来,众人纷纷道:“太后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