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裸照，只是涟漪

调查公司的人，对于秦扬的人格，是有足够的了解的。因为他们打交道以来，别的不说，在报酬的支付方面，秦扬和她所在的公司，做的是无懈可击。

特别使调查公司人难以忘怀的，是他们自己也感到内疚，没有给人家提供足够的调查资料，如果是换成别的客户，最起码，一个是不会继续跟你合作，一个是把原来谈好的报酬，肯定要削减一部分。更厉害的客户，是会把报酬全部取消的。

但是，秦扬却没有这样做，不仅没有取消原来的合同，也没有取消原来谈好的报酬。这个，就叫调查公司觉的，始终欠着秦扬的一份情。

也正是基于此，调查公司，才不遗余力的继续调查着丽华的公司，才有了后来的突破，才有了现在手上的照片。而且，后来的突破，现在的照片，秦扬都是按照市场上的行情，付了报酬的。

按说，调查公司，应该把手里所有的照片，都交给秦扬才是。但是，无论如何调查公司也是一个自负盈亏的公司，盈利是他们的唯一目的。

按照他们的理解，只要把第一批的照片交给秦扬，确认这个人就是丽华公司的后台老板，调查公司就算完成了任务，就应该拿到说好的报酬。

这一点他们做到了，秦扬也给予了确认，现在的问题只是，调查公司手里的照片，属于后续的照片，这些照片，并不在他们原来的业务范围之内。

既然是额外的照片，那么按照对等的原则，秦扬和她的公司，就要付出额外的报酬。这个是没有什么疑问的，他们拿到这样的报酬，也是心安理得的。

现在秦扬提出来的问题，调查公司也觉得，有她的道理，毕竟，现在的照片，只能说明一些问题，但是不能说明全部的问题。

一个男人的裸体照片，比起女人的裸体照片，在社会上引起的轰动效应，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所以，这样的照片，究竟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调查公司的人心里也没有数。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们收取比较高的报酬的话，秦扬能不能答应？真的也在两可之间。但是如果不收任何报酬，就把手里的照片送给秦扬，说实话，调查公司的人，也是与心不甘的。

不过秦杨提出来的办法，确是可以考虑的，实际上秦扬的办法，秦扬的提议，是一个先付定金的办法，先付少量的报酬，拿走这些照片。

然后他们再看情况，适时的利用这些照片。如果达不到目的，那他们的定金就不要了，后续的费用也就不付了。因为事实已经证明，这些照片，是没有什么大的利用价值的。

当然，另一种情况也是存在的。这就是，这些照片，使用以后，取得了不错的效果，客户满意。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就会心甘情愿的再拿出一笔钱，作为对调查公司的补偿，或者是正式购买这些照片。

这个从理论上也是可行的。但是，这中间，要有一种担保。担保可以有多种多样，秦扬提出来的担保是以人格作为担保。实际上，是用以前秦扬跟调查公司合作的历史，来作为担保的。

截至到目前，秦扬跟调查公司的合作都是愉快的。有鉴于此，调查公司的人想了想，就觉得，秦扬的办法，也是可以接受的。

从另一方面，他们也设身处地的，为秦杨着想，秦扬作为他们公司的公关负责人，虽然有一定的授权，但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拍板的。

说实话，对于以前的合作，调查公司觉得，秦扬是在某些方面，对他们做了一些照顾，现在秦扬对于这一批照片的价值，不敢确定。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调查公司坚持要收取比较高的费用的话，那就是把秦扬置于两难之地。因为，最后，秦扬还要面对他们公司的老总。

从这一点上来说，按照秦杨的办法来进行的话，对双方都是最有利的。调查公司手里的照片，如果秦扬不要的话，对调查公司来说，这些照片，就是废纸一张，没有任何的价值。

所以，叫秦杨先出少量的定金，把这些照片拿走，对调查公司来说，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有一定的收入。而且，如果这些照片发挥了作用的话，按照秦扬的行事风格，她会再出一部分费用的。

即便是，从最坏的情况出发，没有了后续的费用，但是至少，定金部分，调查公司也是有收入的。再考虑到，双方的合作情况，以后，秦扬的公司，还有成为他们客户的可能。

所以，调查公司的人，就下了决心，对秦扬说道，你说的这个办法也可以，咱们合作了这么久，彼此都很愉快，对于你的人格，我们是放心的。

看到对方对自己如此信任，秦扬也非常高兴，就说，既然如此，你就把这批照片发到我的手机里。回头我让公司财务，把定金部分给你们转过去。

既然是定金，也就不要再争来争去了，我按照先前那一批照片的价格的20%，给你们转过去。

调查公司的人，大喜过望。因为他们想的定金，可能只是一种象征性的东西，估计也就是大几百，一两千块钱。

他们没有想到，秦扬说的定金，竟然是上一批照片价格的20%。上一批照片价格，可是六位数啊。

秦扬拿到这一批照片以后，也没有耽搁，直接就去见路标。先是简单的把谈判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打开自己的手机，叫路标查看这些照片。

路标一看这些照片，连连点头！但是仔细看过之后，又不免微微摇头。有点遗憾的说，如果不是静止的照片，而是活动的视频，这些东西的杀伤力就很大了。

秦扬点点头，是啊，可是调查公司他们也没有办法。我跟他们聊过，他们原来的设想很好，是把一个有发射功能的摄像头，安装的那个女人的包里。这样，当时拍摄到的所有东西，当时就会发射到调查公司设置的接受装置里面。

可是，调查公司的人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把他们的摄像头给置换了，换成了没有发射功能的摄像头。这样以来，调查公司，就不能得到实时的拍摄资料。

那个女人这样做也有她的道理，她肯定不愿意，把自己的不良行为，叫其他人掌握。因为，调查公司给她付钱，只是为了得到，那个赴宴的男人的照片。

这次是路标点点头，看起来有些东西，也不是你有钱，说买就能买到的。你能买到的只是人家愿意让你买到的东西。不过呢，手里有这样的照片，总比没有强。

既然咱们没有别的办法，要用这样有点下三滥的手段，那么只能是有什么照片用什么照片啦。能起到多大的作用，那就听天由命了。

秦扬说，这个东西也不好说，官场有官场的规矩，官场有官场的特点，咱们手里的照片，应该如何利用呢？我也没有想好。

路标想了想，说道，尽管咱们用的手段，有点下三滥，但是也要确保，不会叫人想到，这些照片是咱们搞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