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走进二蛋的办公室,看到里面的装潢,也是一惊,这小子还是有点能力了,既然把这么大个商场搞到手了,看来以后还真的不能小徐他了“二蛋兄弟,不错呀,几天不见,已经成为怀北的大佬 了,看来 们这样的老人也应该退下来了,以后,还希望二蛋兄弟对家关照才是。“
二蛋站都不带站起来的,大笑道“这是什么话,怎么说,你郭义也曾经是怀北的一条龙不是,我不过是于飞手下的一个马仔而已,今天能够把兄弟们召集起来,那也是兄弟们给我这个面子,于飞是我的老大,作为小弟怎么也应该为老大报仇不是,只是不知道,今天郭老大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郭义在心里不停的骂着,什么你吗的东西,还报仇,你他妈的骗鬼了,自己把于飞的产业抢回来,自己霸占上,老子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去找过于飞的下落。
他只是轻笑一下,“二蛋,其实今天过来,我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五爷已经来到怀北这个你应该知道,他是一个惜才的人。”
二蛋大笑道“惜才,郭老大,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发现,以前我一无所有的时候,谁能够看到上我这样的小混混,也就是因为,我有了今天,道上人才能够瞧得起我,你说对吗,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强者为尊,我从来不认为我有什么才能,不过我这个人做事就是狠,谁得罪我,我就要他的命,我不管别人怎么样,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如果五爷真的想要合作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他这个机会,毕竟他在省城也有不小的生意。“
听到这话,郭义真的想大骂一顿,什么玩意,还你妈的给他个机会,如果五爷在这里的话,还不把你小子直接砍死,你小子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真的以为五爷是什么好东西,对他有利的人,他恨不得把你身上的东西全部榨干,当你没有用的时候,一脚把你踹开,一点面子都没有。
郭义毕竟在黑道上混迹多年了,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尤其是像五爷这样的人,他的狠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一个小小的二蛋怎么可能和人家相比,“二蛋,既然五爷有这个意思,你就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不是,你这也是刚刚起来,手底下也需要有人帮助,我觉得五爷是个很好的选择,今天五爷已经说了,只要你愿意合作,他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在怀北发展壮大,这对你也是第一个机会不是,我不过是是一个迎接人,剩下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谈的好。”
二蛋听到有钱赚在,这才站起身,走到郭义的身边大笑道“郭老大,你放心,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有钱大家赚,我这个人也是很好说话的,只是不知道郭老大愿意出多少钱,不过,你看看我也是刚刚起来,身上确实也没有什么钱, 。”
郭义心想在,这个傻逼一定是以为自己要和他们一起做生意了,他笑道“二蛋,我不过是一个中间人罢了,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够和五爷合作,你是知道的,我以前就不愿意参与一些江湖上的事情,现在也是一样,对于我来说,平安就好,你们都是有野心的人,我可没有这个实力和你们相比。”
郭义笑道“你还是和五爷好好的合作,今天我已经和他也说清楚了,在农村,我买下来一块地,准备在哪里办一个厂子,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听五爷的意思,还有一个人要和你见面,还是省城的大人物,他也没有具体说是谁,不过,对你绝对有好处,好了,五爷的话,我已经带到了,你明天一定他要去,就像是你说的一样,应该给他一个面子不是。”
走出办公室,郭义望着偌大个商场,真是想不到这么好的一个商场既然让这个傻逼抢到了。
下面只见天花板上八盏电灯发出茶色的灯光,给人一种幽雅、惬意的感觉。酒店里左边是一排柜台,上面摆着各种名酒;有色泽澄黄的绍兴加饭酒;有味道甘甜醇浓的花雕酒;有馥郁芬芳的陈酿酒和色如玉液的香槟酒……酒店里右侧是一个月亮门,走进去迎面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河水清清,桃花如艳,近处的茅屋里飘出袅袅炊烟,远处田里人们在辛勤地耕耘,鸟语花香,春意盎然,好一派绍兴乡村的春色啊!右侧的八仙桌上放置着茶具。
郭义想着,这里的一切还真的不如让洪炎管理,郭义现在好像对洪炎已经没有曾经的仇恨了,怀北不断的纷争,你抢他是,他在回头抢你的,弄到最后,不是死人就是进医院,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了,郭义在农村带着隔段时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尤其是看到那些整天劳作的农民,今天过来见到二蛋的时候,他更是生气,郭义不再是以前的郭义了,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看望欢子的母亲,到处她放高利贷,欢子的母亲还不上,他的手下都欢子母亲猥亵,被欢子捅死,这件事情可震惊了中央的。
虽然他没有被抓起来,欢子也只是象征性的被判处五年,可是他的心里还是过不去,再回到农村之前一定要去看看欢子的家人。
他已经厌倦了城市的生活,怀北车站,这个时候月台边上,一长列北去的列车静静地等待着开出站去。列车的各个窗口上贴满了一张张面孔,有的跟车下送行的人还在讲着什么,有的向窗外含笑招手,有的独自怅望凝思。看来离开车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欢子的母亲就在这个小车站卖煎饼,站台上稀稀落落等车的人,一个个脖子伸得像鹅一样。车站终归是热闹的地方。班车来了又开走,把一批旅客吐出来,又把另一批旅客吞进去。
喧闹一阵,冷静一阵,极有节奏。喧闹时只觉着归来的喜悦,相会的欢乐。冷静后才体味到出门的担忧,送别的离愁......
郭义望着这一切,也许咋不久的将来,欢子就能够回来了,家人的团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立在月台上竖起耳朵,四野全无声息。一般的大车站,常有亲人告别,小贩叫卖,皮鞋声响以及车站员工忙碌的走动。
当时的离别是痛苦的,再次的相聚是感动的,郭义想着,什么时候能够让这样的一家人相聚,这些,此处并不存在,在这个小站上,每天仅有两班车停靠,而且有一班是在深夜,要是一天有二十个旅客上下,那就异乎寻常。
车站上静哪,只有机车用粗犷的声音向平原喊话,当它来到时,大地都得战抖,房屋像要炸裂,刮起的狂风会把帽子吹落。
可是,火车过去了,车站还是照样的寂寞。唯一不寂寞的只有秋天的平原:那里,永远有许多小生命演奏着无尽的乐章,但也觉得声音太轻微,调子太低沉。有人怀疑,是否工程师在图样上错洒了一滴墨水,因而在此地设立了一个小站头。
郭义站在远处静静的望着那个已经被他们折磨的满头白发的女人,他不停的翻动着手中的铲子,做着煎饼。
一一夜之间,儿子为了她被抓起来,他的内心一阵的绞痛,她要在这里挣钱,希望儿子能够早点出来,这是一个母亲的心愿。
郭义走过去的时候,还有俩个人在等着吃煎饼,郭义从近处大量欢子的母亲,才发现原来欢子的母亲还真的是个美人,要不他的手下怎么会对她动手,一直等到俩人走后,郭义才走过去,低声道“大姐,给我来个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