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兄弟姐妹客店,周小年带领伙计逃回了客店,慌忙叫伙计去打听云海棠的情况。
过了一会,伙计回来说是冯思路正跟云海谈话,至于什么结果,我不知道了。
卫戍礼泪流满面说道:“兄弟,我有一计,如果救不了云海棠,咱们三人就得一起做牢房!”
“坐牢我倒不怕,你说出来,我听听,是什么计策?”
卫戍礼附在周小年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遍。
周小年听了说道:“为了救云海棠,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坐牢就坐牢吧,谁让咱们哥们命苦呢,死马就当活马医吧,要不是恩人相救,咱们一年前就死了,好容易聚在一起,怎能在分离,死也要死在一起。”
卫戍礼听得泪如雨下,点头说道:“只有如此了,生死听天由命吧。”
“夜长梦多,事不宜迟,咱俩得马上去,去晚了怕冯思路把海棠,送到官府衙门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冯思路正在和云海棠说话“咣咣咣”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
这伙计推门走进房间,说道:“少爷,兄弟姐妹客店,周小年,卫戍礼求见!”
“好,你先出去吧。”
伙计转身退了出去,随手带上房门。
冯思想问道:“周小年与卫戍礼是咱厂里的什么人啊? ”
“周小年就是汪峰,卫戍礼就是”惠戍礼呀!”
冯思路听得泪如雨下,一开门跑了出去,来到一楼大堂,只见周小年,卫戍礼在门口站着,泪水汪汪。
冯思路到两人跟前,一把抓住两个人的手,没头没脑的说道:“两位哥哥,我想死小弟了。”说完呜呜痛哭了起来。
周小年卫戍礼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愣愣的看冯思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冯思路痛哭流涕的说道:“这两愣着干什么呢?难道你忘了冯小路了吗?”
周小年与卫戍礼听见“冯小路”三个字,双腿一软,扑腾一声跪在地,抱住冯思想双腿抱头大哭。
“小路,小路,你可想死哥哥我了!”
冯思路跪在地上,两个人抱头痛哭,云海棠又跑下楼来,四个人跪在地上,呜呜痛哭,心中有千言万语和离别之苦,想述说出来,可是,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好久好久,四个人才地上爬了起来,冯思路吩咐厨子摆上丰盛的主菜,招待患难兄弟。
日月如梭,斗转星移,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两个月过去了,冯思路思念师父吴兴,心急如焚,把客店的生意交给云海棠管理,云海棠说什么也不接管,她说也很想念吴兴,想去山海关兴隆纺织厂去看望。
冯思路眼珠一转,一计涌上心头,笑呵呵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老爹把他安排在哪里,是不是在兴隆纺织厂,等我去看看确定之后,在飞鸽传书告诉你,好吗姐姐?”
冯思路害怕夜长梦多,月海棠反悔,带够了足够的盘缠,告辞了云海棠卫戍礼周小年三人,跳上马匹,一溜烟儿的跑了。
一路平安无事,很快到了山海关,已经已经是万家灯火,街道两旁店铺灯笼通明,照得整个大街,如同白日。
一年前,冯家强为了让儿子躲避官府的追捕,把他送到奉天,开了一家客店,想不到朝廷草草了事,没有继续追查此事。
今天回到家乡,心中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不由自主泪如雨下。
母亲已经年过半百,说不定头上已经多了很多白发,他来到家门口飞身下了马,把马匹拴到门口树上。
他想给父亲母亲来有一个惊喜,飞身跃过院墙,如同大鸟似的轻轻飘落在院中。
抬头泪水汪汪放着自家三层小楼,只有三楼父母的房间,灯光还亮着,他百感交集,泪流满面。
忽的听见后面有人开院门,他忙躲避到暗处观看,只见一个漂亮的女孩打开院门,悠悠的走了进来,他认识,那是和自己情投意合的秋月,离家这一年多,人长得也漂亮,个头也高了许多,只见她漂亮俊俏的脸,漆黑的头发,如同出水芙蓉似的。
秋月手里拿着一件女子服装,走进了小楼,冯思路悄然无声跟在后面进了楼,秋月一直往楼上走,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最后跟了个大活人,一直来到了三楼。
“咣咣咣!”
“是秋月吗,进来!”
秋月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冯思路也随后跟了进去,连忙躲藏到屏风后面去了。
“衣服取回来啦?”
“是的,伯母。”
冯思路的母亲彭小玉,伸手接过衣服看了一下,说道:“做的手工还不错,挂到衣架上去吧。”
秋月伸手接了过来,转挂到衣服架上去了,冯思路躲藏在屏风后面,看见娘亲头发已经白了一半,比一年前老了许多,他掩不住心中的酸痛,哭涕了起来,哭着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彭小玉听到哭声,抬头望去,看见儿子冯思路站了面前哭啼,她以为眼睛花了,不由自主愣在哪里。
冯思路扑到地的怀里痛哭流涕,他一年多没有看见母亲,那种心酸的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娘,我回来了!”
彭小玉听见冯思路哭声,如梦惊醒,伸出颤抖的手摸着儿子的脑袋,哭道:“儿子,你躲到哪里去了?都想死娘了。”
“娘,儿子不孝,让母亲操心了!”
秋月看见心中的白马王子,从外地归来,忍不住思念的痛苦,抱着冯思路的胳膊痛哭了起来。
彭小玉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咬了自己手指一下,手指传来钻心的疼痛,才知道不是做梦。
一年前,冯思路改头换面回到家中,被丈夫冯家强悄无声息的给带走了,一个月之后,丈夫回到家中,冯小玉问好他儿子哪里去了?
丈夫满脸铁青,答道,我送他去官府自首,还怕坐牢逃走了,寻找了他多日,也没有找到,就回来了。
在一年之多之中,彭小玉盼望儿子归来,望眼欲穿,怕儿子在外面有个好歹,天天以泪洗面,那可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可怜天下母亲心。
彭小玉伸出哆哆嗦嗦的双手,抱住儿子悲喜交加,失声痛哭,哭边说道: “儿子,真的回来了吗,娘不是在做梦吧?”
冯思路心酸难忍,有一肚子话对娘亲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不知从何说起,秋月看了哭哭啼啼说道:“伯母,思路真的回来了,你老没有做梦,”
“我的孩子,这一年多你跑哪里去了?”
“娘,老爹没有对你说吗?”
彭小玉听得一愣:“你……爹……知道?”
冯思路看见母亲脸色不对,问秋月道:“爹爹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吗?”
秋月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听到冯思路问,回答道:“晚上的时候,看见一个人来给伯父送书信,伯父看了书信,就匆匆忙忙出去了,没说他去哪里。”
“爹爹晚上,经常出去应酬吗?”
“你爹爹以前为了厂子,经常早出晚归,自从吴兴来了以后,你爹爹清闲的很,一天除了喝茶,就是下象棋,似乎没有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