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顾琛看到她的情绪,立刻憋住笑容,看似很严肃的对着简初说道:。你这样做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别人的不负责任,你为了一个人就一直待在这里,你这样做怎么配得上顾琛。”
看着顾琛突然黑下去的脸色和简初更发白的脸色。贝瑶发现自己说重了话语,内心欢乐一下,用简单的声音说道:“其实,顾琛也是担心你的,但是,因为你在这里睡吧,然后他需要处理一些事情,所以趁着你睡着的时候他才好出去,然后讨论事情,他本来想着你回来的时候呢,在这里好好的。我陪着他,放心,没有什么意外的。”
虽然贝瑶次次说的都是实话,但是组合起来竟然是那么扎心,简初的脸色又白了几下,顾琛赞同的点了点头,想起来简初看不到,随即又说道:“是的,我就是去看看情况,然后再处理一下公司事务,你不用担心。”但是现在简初已经在这些记忆当中,心中的悔恨差点要冲出天际,难道真的是我自己没用吗?连陪着他去做事都做不到,甚至说他还要因为自己的留恋,他还有等我睡着之后才能出去。
这样做,不仅没有当他的贤内助,而是给他拖后腿,简初莫名的对自己感觉到了一丝厌烦,想要逃离,让他这种感觉在脑子越晕的时候,发挥到了极致。
是的,简初眼睛中都在冒金光,好像下一秒都坚持不住了。但是她凭着自己的毅力,等到了顾琛来到这个地方。听到顾琛说这些话之后,她死心了,心中的火苗不由自主的被浇了下来,然后倒了下去。
顾琛连忙走过来抱住简初:“你怎么样?你怎么样?还好吗?”温暖的胸膛给了今天出车炙热的力量,让简初不由的心中又缓缓的跳动起来,这时候简初不由得冒出了一句:“为什么?你总是给了我希望又给了我失望,又给我希望。”
此时,贝瑶嫉妒的看向被顾琛抱着的简初,眼中飘过狠毒。
至于为什么说总是,简初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答案。现在顾琛,轻声安慰着简初:“无论你想发什么脾气,都告诉我好吗?我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相信我!”就在胸膛跳动的心跳声给了简初继续下去的力量。
简初轻声说道:“我相信你。”然后沉沉的晕了下去,终于接受治疗了。只是谁都不知道,简初说的还有下一句:“可是我不相信自己。”
医生清醒之后,捂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对顾琛表示感谢,手术做的很成功,新出的额头上也被缝了几针,总而言之,不再流血了。此时简初悠悠转醒,刚开始的时候,头晕,闪过了一些画面,但是他还没有抓住的时候,那些画面就已经离开了。
正在这时,好像顾琛一直在等着她醒一样。
“不……不要。啊!”简初不由得难受的大声说道,从噩梦中瞬间惊醒。
顾琛赶紧走过来安慰了她:“那还没有什么重要呢,做梦的吧。”简初抑制住这个想发疯的心理,只不过他们不知道,有些时候憋在心里爆发出来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
第二天,顾琛刚醒来的第二天就立刻出去了,说对着简初轻声说道:“我刚才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你有饭可以自己去吃,我就不陪你了,我需要出去一下公司内部事务。”
简初乖巧的点点头,只是顾琛没有想到,现在情况变得那么紧急,由于这两天顾琛太过惊喜,并且也没有办法进行劳动,所以张秘书并没有给他一些文件看,现在真正遇到了这种情况,顾琛虽然脸上表现出淡定,内心还是有些惊讶,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闹事的人?
顾琛来到了顾氏集团门口联盟走进了顾氏总裁的办公室,只不过这里竟然有着意想不到的人,只是他的二叔。沉声应对顾峰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顾峰笑着坐着顾城的总裁椅子上,没有一点移动的痕迹:“你觉得你现在还攻击得了我吗?至于你的公章,我已经在手里了,如果想做什么的话,直接盖公章就可以。这个公司的股份我已经转给我了,留下1/3,这是给你养老用的。有我那么好的二叔了不常见了。”
股份能用的只有三分之一,“你什么意思?”顾琛心中的气势迸发出来,压制的顾峰有些喘不过气来,郭峰心里难免产生害怕的情绪,但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顾峰对顾琛奸笑道:“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最近想要一个顾氏总裁的位置,你已经霸占这个地方好久了,这个集团本来就应该是爷爷给我的,但是你的父母凭借不入流的手段,争取到了它。现在父债子偿,我做的没错吧?”
什么父债子偿,明明是他。现在吃趁人之危,拿掉了他的集团,可是顾琛现心里并没有办法,他看着公章,公章代表着最高的权利,手中的双手赞成权,不过他不能打下来,毕竟很多人现在还在看着他。
不过拿公章来盖以掩饰他让股份合同签约那么卑鄙的事,也只有顾琛的二叔做了出来了。
顾琛沉着声音,努力抑制住情绪:“你怎么拿到这张的,怎么拿到的?你忘了你身边有一些人吗?哎,我不付吹灰之力就拿到了,这也是很伤心的事。”
顾峰一点没有郁闷的感情,看着顾峰心中暗爽,终于把你压在头底下了,看你这次怎么弄。
暂时把这压了过去,顾琛指着那些在顾氏门口闹着的人说:“那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顾氏你既然已经拿走了大部分人的股份,那么你应该处理这件事情,把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处理好。”
可是顾城知道,他的二叔只是个半吊子,不然的话,奶奶爷爷不会越过他二叔直接给他的父母的,只不过顾峰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一直在为那一夜的不公平待遇而愤怒,以至于模糊了这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