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一个乡村的商人让我去看看他们家里的灵异事件,我对于乡村的概念特别亲切,因为我毕竟就是从小从乡村长大的。这一次的酬劳特别大,十五万,是我半年的收入啊!所以我不得不去看看。
收拾好家伙事儿我出发了,打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去往平原县的火车站驶去……
一切都是特别的顺利,坐上火车之后,我便开始打盹了,因为从我们这里到平原县那里,需要的时间是一天一夜,这期间,我总不能一直就在火车上干坐着吧!
我这个人一般是很少做梦的,但是在这列火车上,我尽然进入了梦里。
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是雾但是却又像云,什么都看不见,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看见,我很疑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是什么东西究竟?
忽然就在我迷惘的时候,这好像雾的里面气温忽然变得异常的寒冷,好像在冰箱里温度一样似的,这让我瞬间惊醒起来了,我这肯定是遇到了梦鬼了。
梦鬼,据说是一种特殊的鬼魂,之前在昆仑上,曾记得师傅和我说过,此鬼不伤人,但是却能让人一睡不起,而一旦缠上道家之人,必是有事相求啊!
这下让我心安了不少,看来列火车不简单啊!
我冲着雾中大声的喊到:是否是有事相求,不妨出来一谈?
刚说完,我身上的寒意瞬间消失,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个女子便站在了我的面前。她脸上遮着一块面纱,但是依然没有影响她的美貌,这个女子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她身上的那股气质,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对她垂涎。
我发呆似的看着,而这名女子,不,应该说是女鬼却好似害羞一般,竟然把头别了过去,给人一种羞答答的感觉。
看到这里我瞬间反应过来,这样的女子,无论活在那个时代,一定是倾国倾城的人物,注定不平凡。
先生,可否求小女一命?这时,女子见我回过神儿来之后,便开口了。
嗯,你不是已经死了么?我疑惑的问道。
没有,先生应该是道士,应该也知道我是梦鬼,梦鬼并非是死亡,而是沉睡着无法醒来,我是民国时期的一名女子,因为在老家里无意间撞反了庙宇之中的忌盘,便三魂离体,经过一位和尚超度,变成梦鬼,他说我会在这条铁路之上遇到我的真命天子,他会让我死而复活的,所以我就一直在这里,到今天,小女子已经在这里待了五十年了。直到遇到先生。
等等?真命天子?我么?怎么可能?我惊讶的问道。
是的,只有是我的真命天子才能进入我的梦境之中,看到我的真容。
好吧,就算是我,可是你已经死了五十年了,我该怎么才能救你?你的身体可能早已腐烂了吧!
没有,当初那位法师将我的身体存放在一个村子里,在一个地穴之中,他施展了法术,将我的身体永远的隔离,不会腐烂的,但是现在只有你去那里将那个庙宇之中的邪佛打败,我才能复活。
在哪个村子?
高官村。女子瑟瑟的说道。
嗯?怎么会这么巧呢?我这次的任务也在高官村之中,这个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还是这个村在有什么的故事村在呢?
这些疑惑瞬间充满了我的大脑之中看来这15五,注定不会那么容易拿了……
好,你跟我走吧,我此次之行,也是那个目的地,对了,现实中我怎么才能见到你?我问道。
先生,不用,你可以进入我的梦境,我们之间就已经建立了一个沟通的桥梁,我会存在在你的意识之中的。女子微微的一笑。
然后,我瞬间便清醒过来,看了一下外面,天已经黑了,在有几个小时,我就到了平原县了,而现在的问题就是我要先解决一下自己的肚子饿的问题了。
火车上是有餐厅的,我匆匆的在火车上随便吃了几口就再次回到位置上了,拿出上回刚买的苹果6s,看了一下,我去,竟然有这么多电话和短信,原来都是乡村那个商人给打的发的。
他问我什么时候到,他好去车站接我,我回了他一句说大约下午三点半就到了。然后我就又闭上眼了,这次没有睡着,而是我想尝试着和那个女鬼聊聊。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我心里刚想完,脑海之中就出现了一道声音……
小女子林雪儿,民国时期一位商人的女儿,我家是现在的四川那边的。
这让我瞬间心寒了,这怎么回事,我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这以后我有点什么坏想法,不是就成为了两个人知道了么?
看来要尽快的帮她解决这个复活问题啊!不然我根本没有一点秘密了。
此时的根本不知道,许多年之后,这位女子竟然成为了我的贤妻,而我们的这种相互之间的心灵感应也没有因为她的复活从而消失。
那你怎么会乱闯庙宇呢?而且还被邪佛把三魂挤出呢?我心里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了,先生,等以后吧!以后我会细细的和你讲来的,我感应到,咱们的目的地就要到了。
果然,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车上竟然已经广播着:平原县就要到了,请在平原县下车带我乘客收拾好行李。
看来我还是睡着了,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老是犯困,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得了瞌睡症了。但是显然不是,我的身体可是一像很好的。
车到站了,火车缓缓的停了下来,我站了起来,整整坐了一天一夜,身体没有舒展,当站起来的那一刻,身上想起了骨骼的声音。
叭叭叭……
拿上我的背包,我向着出站口走去,走完一条比较黑的通道,之后便出了出站口,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商人的手机,商人接了起来。
我说道:我到了,你的车呢?
李先生,你向后看。
我挂了电话,向后一看,一辆黑色的宝马X6停在我的身后,霸气侧漏,而车的旁边站着一个秃顶发福的男人,一嘴黄牙笑嘻嘻的拿着手机向我招手……
这个商人姓陈,叫陈三儿,我叫他陈老板,一来的当天,他并没有想我说起他要我帮什么忙,而是将我安排在县城里最豪华的宾馆之内,说叫我好好休息,休息好了他再来找我。
这让我对这个陈老板有一点好感了,心里想,嗯,这个活儿,我要好好的干了。
黄昏,正在我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李先生,你醒了么?那个商人陈老板的声音传来。
睡觉呢,什么事?我迷迷糊糊的问。大白天睡觉,过来吃饭,我请你吃饭,好好犒劳犒劳你。你来帮我们解决麻烦,我们不能让你白帮忙不是。
一听不能让你白帮忙这七个字,我瞬间清醒,从床上一跃而起。看看,自己白纠结了半天,原来人家一点没忘记这件事。肯定是想请自己吃顿饭,然后在饭桌上把酬劳给了。
啧啧,人家办事这么妥帖,刚才自己胡思乱想,倒是显得自己小人了。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假装拒绝一下,然后再不动声色的把钱装起来。
呵呵……满脸幸福的我轻松愉快的出门,在宾馆门口等着他的车。
没一会儿,那一辆宝马就停在了宾馆的门口了,陈三儿那发福的身体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走吧兄弟,坐了这么久的火车,肯定饿了,走,哥带你吃东西去……
说着将我请上车来,然后发动车子向着远处的一座豪华饭店开去了,说来也奇怪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竟然有这么的高档宾馆和饭店。
后来我才知道,只从改革开放之后,这个县城就抓住了先机,发展成了这个样子了。
到了目的地之后,我被眼前这个饭店惊呆了,只能用豪华二字来形容了。
陈老板显然是这里的常客,没有过多的言语,服务员直接领着我们向着最大的包厢走去……
毛家包厢,想要在这包厢里吃饭,消费必须达到三万元才可以,显然陈三儿之前安排妥当了,当我们坐下之后,饭菜就陆陆续续的开始上了,都是一些山珍海味,这对于我这个吃完这顿没下顿的无言游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了。
没一会儿,陈三儿又拿上来一瓶八二年的茅台。
我平时不喝酒,但是这么好的酒,不和白不喝,开始我们都是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来喝着喝着,便开始进入了整题,说起了他这次请我来的真正目的了……
原来陈三儿的老家就是这个这个县城的高官村,他从小到大都是在这个县城之中长大。县城里所有的习俗他都了解。
那是他小时候的一件事儿了,他原本以为已经过去了,但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事情远远没有过去……
陈三儿开始回忆起来了……
那是一个阴沉的天气:大清早,鞭炮声就在村子里响起。顿时睡梦中的孩子们,早课中的夫妻们,早起的中年夫妇们,纷纷起床的起床,整衣的整衣。从抽屉里抽出一挂挂鞭炮,守在门口。
这不是除夕,也不是端午。这只是村里死人出山的时候家乡话解释:出殡。乒乒乓乓的锣鼓声传来。每当听到这系列声音都是村里死人出山的时辰,按我们那里的土葬习俗来讲,出山一般都是一大早赶着时辰抬这棺材在村子里荡一圈后再往坟山下土的。
死人入土前,都会做道场三天做法事日夜哀歌鞭炮,村子并不大,哀乐一响,无人不知。所以每当出殡当天大早,出殡队经过一户民居,屋主都会很自觉为死者鸣炮送行。坐落在村西山脚的那两栋孤立的房子,是最靠近坟山的孤瓦房。
无疑是每次死者入土前遗憾终结的地方。鞭炮锣鼓声越来越近,站在门口远远看去,便能看到一片白色向这边移动。凌晨的雾水散发着湿润的味道,噼啪的声响中,炮竹燃起的白色烟雾将远处行来的出殡队笼罩着。
使得这一幕被染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十岁的我,哥哥、小蛋蛋三人站在门口瞧着热闹。眼见着那出殡队靠近。白雾中,那白条随风飘荡,人潮涌动。
最前头是一个显眼的奠字大纸花圈。随即是一行人扛着一连串的花圈白旗向前行进着,紧接着是锣鼓队,后面是一个年轻人手持招魂幡,双手捧着一个老奶奶的照片走来。再后面是一行八人肩抬的黑棺材,棺材上一只公鸡赫然站立着,在棺材旁有着几个女人围着棺材哭嚎着,一排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围在棺材周围或跟在棺材身后向这边缓慢的移来。
噼啪的鞭炮声配合着唢呐锣鼓声覆盖了周边的其他声音。出殡队步步向这边移动。村里的乡亲也跟在后面行来,或多或少会看见几个人默默在人群中擦拭着眼泪。
很快出殡队来到了我家院门口,母亲也随即点燃了悬挂在院子里的鞭炮,红色的鞭炮向四周散开,一股硫磺气味散发开来,我们三个孩子则是欢快的捂住耳朵躲进了屋子里,倒不是我们和老太太有什么仇怨,只是那时候太小,并没有意味到什么忌讳,只当热闹。
我们躲避鞭炮,藏在屋子里,院子外噼啪的声音响过之后,接着却是隐约的听见了一声闷哼的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锣鼓声随即止住了。我们三个孩子好奇的打开了门探出头去,便见得一行人围在我们家门口不远处,轰然大乱。人群中传来一声声哗鸣声。
“落地了,棺材落地了!快,快抬,抬起来”便听得杂乱的人群中传来呼叫声音。众人都猛吸了一口气。在我们那里有那么一个说法,那就是死人在没入土前都不能触碰地面,据说死人在入土前一旦吸收到地气,很容易会发生古怪的事情。
所以即便是做道场,棺材摆在灵堂里都会用长凳垫着。所以这棺材一触地便顿时引起了哗然。一群人乱哄哄的围在了一块,我们三个也好奇的凑了上去,挤过人群,便见得原本八个人抬着的黑色棺材此时正安静的侧翻在泥土上。八个抬棺材的汉子则是奋力的抬动着那吊着棺材的抬棺木,可奇怪的是那黑色的棺材陷在泥地里,无论这群汉子怎么用劲,那棺材却纹丝不动。
很多人发现这一幕,都好奇的涌了过来。没有秩序的人们将棺材围成了一个圈子。人群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这时,而做法事的阴阳也连忙挤了过来。见到这一幕,以为是路太滑,抬棺的人不小心才将棺材摔进地里的。
又见得几人抬不起来,便觉着应是棺材陷进泥里,招呼着几个汉子上去。然而几个汉子上去之后,棺材依旧无法抬起,似乎被土地吸附住似的一动不动,这时有人发现可能在棺材摔翻时候棺材被震开了条小缝隙。从棺材缝里透出了一股黑色的血水,血水淌在泥路上,一股子恶臭就此散开。
那是一股恶心的令人眩晕的臭味,尸臭味。有人一发现,抬棺的人便是立即退开。生怕尸气入体,沾染上什么病症。这些抬棺材的人,最是清楚尸气的危害。
而围观的人也知道见得抬棺的人散开,也退后了数米。众人眼巴巴的看着棺材横在泥路上,不敢靠近。人群里,那些带孩子的家长带着孩子迅速的离开了现场。而我们三个也被人群挤到了院子里。
出于好奇,我们三个爬上了院角的柴堆上,看着热闹。棺材搁着是不行的,错过了出殡时间!这可是大忌讳,死者下葬后可是会不安生的。乡村的人都很迷信,更何况还是偏远山村。对于先人流传下来的东西都很相信,因此很害怕那些犯忌讳的事情。
在死者家人仪仗的嚷嚷下,几个汉子才找来了毛巾捂住鼻子上去检查了棺材四周一遍,发现原来是棺材盖上的一根棺材钉被刚才那一震震松了。有人从我家里借来了锤子,几下下去,那棺材钉便被钉了紧,然后众人再抬动棺材,然而棺材依旧无法被抬起来。
同时棺材上的那只公鸡也不安的挥动着翅膀,一心想逃离的模样,不过无奈于腿被绳子绑缚着,想逃跑也逃跑不得,只得在棺材上咯咯的叫着,挣扎着。
事情有些古怪了,这时阴阳凑了上来,他先是用红纸封住了那滴着血水的一口子。随后围着棺材转了几圈,叽哩呱啦的一段听不懂的话语,之后叫几个抬棺人向棺材磕了几个头。
便让几个大汉去抬。当时我父亲也在这些抬棺人的序列里,所以我格外的记得当时八九个男人抬着棺材使了半天劲,脸红脖子粗的都没有抬起来。而阴阳也没了办法,众人窃窃嘀咕着老人怕是不舍得走了种种。
几个家属闻言绕着棺材就是哭诉。棺材却始终抬不起来。时间也过去了十来分钟,家属围在一旁急的团团转,一些女人男人则是忌讳的离开了现场,更多人则是好奇的凑着热闹。这时终于有人从内村里找来了刘婆子,刘婆子是村子里的老巫婆,会些去灾去病治邪的本事。
刘婆子年过半百,晃悠的走到棺材旁,众人纷纷避让,很多原本感觉惊怕的人也是又重新凑了上来看热闹。便见得刘婆子点上了张黄色的符纸在棺材前自言了一会,接着在那棺材顶上嘀咕了一阵,又摸了摸那只雄鸡。
便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一阵秋风,吹得头顶的榕树沙沙做响。树叶自头顶撒落,打在棺材盖上,棺材盖上的公鸡也安静了下来。
之后刘婆子再叫人抬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几个汉子上去一抬,棺材便被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人们纷纷议论着散开。出殡队也赶着时间上山去了。直到下葬也没有再发生什么。倒是据当时抬棺的父亲所说:在棺材下土时候从坟坑里爬出来了一条黑蛇,也是吓了他们一跳,就有人准备上前用棍子将其敲死。阴阳却连忙制止!连说打不得,也就放走了黑蛇。当然这是后话。
我和哥哥小蛋蛋三人见得出殡队远去,则是下了柴堆,凑近了那刚才棺材滑倒的地方,便见得一个正正方方的泥印好是明显,空气中还能隐约的闻到那股淡淡的尸臭味。“臭死哩!”小蛋蛋的嗅觉比较敏感,闻到空气中的味道直直伸手在鼻子边扇了扇说。
小蛋蛋,因长得有点敦实小蛋蛋而得名。是我们家隔壁邻居家的孩子。因山脚下唯独我们两家人,所以自小我们便是在一起玩耍。“是啊,比猴子袜子还臭”我哥哥已经十一岁了,比我高了一个头。在我们几个孩子中属于孩子王的存在。而我便是他身后的那条跟屁虫。
做为跟屁虫,我思想觉悟还是很高的。所以和小蛋蛋一起认同的点了点头。而猴子则是我们的另外一个玩伴,由于他长得比较瘦不拉几的,大人说他跟个瘦猴子似的,所以我们便叫他猴子。而且猴子这人比较邋遢,几个星期才会洗一次澡,袜子更是几乎不换,奇臭无比。
我们一致认为猴子的臭袜子是本村一害。那时候我们三人十岁十一岁还处于一个顽皮而且好奇心特别重的年纪。虽然感觉臭,但我们还是捏着鼻子凑到了那泥坑旁,四处打量一番。我们绕着泥坑转了一圈,都没敢将脚踩进泥坑,实在是那股液体太臭,怕沾上。
瞧了一会倒是发现了刚才才从棺材里淌出的黑色液体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全部渗进了泥土里去了。明明是湿哒哒的泥地,那液体怎么会全都渗进土里面去呢!实在奇怪!
这问题是我问出来的。不得不说,我小时候还是挺机灵的一娃仔,虽然还是一条跟屁虫,真是个无法抹除的身份。我哥也很好奇,而小蛋蛋这憨货倒是完全没在意。
“嘿嘿!”我哥看着满地的炮渣又看了看那泥坑处一个小水槽顿时玩性大起。很快的便从四周炮渣里搜罗来了几个鞭炮来,接着捆在一起,又找来打火机将那些炮都插在那块泥土上。接着再将几个炮的引线接到一起,再用两根比较长的引线连搓在一团使引线延长。
那时候村子里穷,物质相对贫乏,我们小孩并没有什么玩具,所以常常会捡一些鞭炮放完后的散炮玩。我哥插,好炮后看向我。意思让我来点炮。
因为有了上一次他让我去戳蜂窝的惨痛教训。所以我拼命的摇头表示反对。我哥哥是一贯的欺压贫苦人民贯了,就想威胁我。机灵的跟屁虫于是以要将上次他让自己戳蜂窝被蛰得满脸肿泡的事情真相告诉我父母为理由来做要挟。我哥怕父母打他。
所以只能又将打火机递给小蛋蛋。小蛋蛋脑子虽然有些不灵光。但从小就害怕自己放炮,所以一个劲不接。最后我哥只能自己动手革命进行到底,那捆绑的鞭炮足足有五六个,一旦炸开,混合上那湿哒哒的泥土,肯定会来一个天女散花。所以我哥哥点炮时候也是格外的小心。
于是小心到试了几次都没有点燃引线。我哥也不管那么多,一脚踏进那泥坑。伸手去点炮。而我和小蛋蛋则是识趣的避开了老远捂着耳朵看着我哥动作。
我哥靠近伸出手去,将打火机点燃,引线被黄色的火苗一烧,迅速燃烧起来。我哥见跑已点燃连忙身体一转,却一个不留意,啪嗒一声脚下一滑摔倒在了泥地里。紧接着只听得:。
啪啪啪啪。
一个鞭炮连环响。便见得稀泥四散。溅得我哥身上到处都是。我哥顿时成为了一个泥人,满脸满头发都是那发臭的泥土。
泥土溅得满身都是,我哥爬起来看着身上脏兮兮的,也是感觉晦气。同时也有点害怕自己衣服成了这样,我父母一旦发现,免不了又得挨两扫帚。所以他也没有了玩的兴致,看了看院里我母亲没在,于是飞快的跑回家里换衣服去了。而我和小蛋蛋则是幸灾乐祸的凑上去看那泥坑。
便见得刚才那一炸,泥坑里形成了一个微型的陨坑,坑四周还有一股股黑色的泥水向坑底渗进。肉眼可见,那黑色的泥水很快从湿哒哒的泥里渗了进去。
我和小蛋蛋感觉很稀奇。但是吸取了哥哥的教训也是没有继续深究,回去我家院子里玩去了。而我哥将衣服换好之后又将头上脚上的泥水洗了个干净。出来后看着我们两在院子里玩弹珠,马上凑了过来。
“嘿!老弟,快去把我衣服洗一下,真是倒霉,刚才明明想跑的竟然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我哥说着就抢过了弹珠跟小蛋蛋玩了起来。俺很生气,又准备拿上次他叫我去戳蜂窝被蛰的事情真相告诉父母为要挟表示自己的反抗。我哥毫不客气的上来就是给了我脑袋上一个脑崩。
摄于我哥的淫威,又比较了一下我的身高和我哥的身高,所以我只能在我哥背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着他又弯下腰踮起脚悠闲的玩弹珠去。我心中想着以后我长得一定要比你高。不过在我的目光在我哥身上扫过的同时,偶然发现我哥蹲下踮起脚的时候,右脚裤腿向上提了提,就在他的脚后跟上面一点的地方竟然出现来了一个红色的样子,那印字很奇怪,真像一个小孩的手掌。
和我哥自小长大,还真没发现我哥脚上还有一个这样的印记。我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多想。当时还是初秋,我们小孩子整天穿个短衣短袖的也没感觉到什么冷,所以我哥的衣服也很容易就洗了干净。
作为一条被压迫了数年的跟屁虫来说,洗衣做饭什么的虽不能说精通也还是样样都会一点的。这时候出殡队也下了山来,我父母也相继回了家。由于我哥换衣服的举动比较明显,而且我还把衣服就晾在了院子里。
所以我母亲一寻思就知道指定我哥又将衣服弄脏了,我哥免不了的又挨了我父母两扫帚被表示教训。我哥挨了打,一致认为是我特意的想报复他,才将衣服晾在门口的。作为被压迫的底层人民的我表示很冤枉。
毕竟那时候晾衣服一般都是在家门前晾的。不过说实话见得我哥被挨了两扫帚,我心中还是很解气的。这里说一下当时的环境。那时候记得应该还是1999年吧!乡下的房屋都普遍是那种八九十年代的木砖混搭结构的瓦房,甚至还会有木房。而我家那时候也是那种老式的房子。
房子有两层,第一层住,第二层则是堆一些木板稻草什么的。而第一层分里外两间,侧面加一间堂屋及一间客房。而我家是我父母住内房,我和哥哥住外房。房子里发暗的白墙简单石灰饰,一张铺着稻草垫着棉被的木床蹲坐在靠里屋的墙下,床下摆着的是一双双乱七八糟的鞋子及泡菜的坛坛罐罐,床边是一个老式的前头还镶着两面大面镜的衣柜。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堆在一起。那时的环境很苦,虽然已有了自来水和电,但有时一停水一停电就是十来半个月,晚上动不动就得点蜡烛,而且当时村子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电器。黑白闪雪花的电视都是一个稀罕物件。水的话就需要我们走很远去挑水了。那时我们村的马路也没有通的样子。
若说与世隔绝有些过,但是偏僻落后还是很落后的。我哥认为是我报复他,想给我两个脑崩。可迫于此时父母在家,跟屁虫有撑腰的靠山,也就悻悻罢手了。说起来,当时的跟屁虫还是很有骨气的,即便被虐待也不会轻易的向父母汇报。当然主要是怕我哥报复。
毕竟父母不是时刻陪在身边的,而我和我哥则是睡一张床的。时间转眼就到了睡觉的时候。大晚上的父母不让看电视我们就先将老师布置的周六周日的家庭作业写了完便无聊的上床睡了。
虽然白天时候天是阴的,但那晚上夜色还是很好的,月光透进窗户还能看到屋中的一些摆设。昏昏沉沉的我睡得正酣。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屋子里总是有点凉凉的,我这人自小就对温度极为敏感,只要感觉到有点热就会踢被子,感觉有点冷就会醒来……
睡得正熟的我朦朦胧胧的意识苏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屋子里还是黑沉沉的一片,我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伸手在床上摸了摸,想摸到被子盖上,可是摸了一阵竟然没有摸到,我感觉有点奇怪。
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向睡在我旁边的哥哥,朦胧中我发现一团白色的东西在我身旁不断的颤抖着,原来是我哥将所有的被子都裹在了身上,而且从他颤抖的痕迹来看,竟然是很冷的样子,而我再看向我哥的脸。
黑暗里,我看到了一双眼睛,一道目光,直直的,我哥哥竟然一直都睁开着眼睛,只是在月光的映射下,那双眼睛直直的一眨不眨的,那种目光很怪,似乎是没有生气一般,呆呆的,定定的。
我感觉头皮有点发麻,不知道是不是这种环境下造成的心理反应,在这种黑暗里,这种目光我看起来总感觉有些渗人,月光投射在我哥哥的脸上,那张熟悉的脸,似乎显得有些苍白。
我奇怪,神智也清醒了很多。见到我哥的这么一副动静,我伸手捅了捅我哥哥的肚子,问:“哥,你还没睡啊!怎么,很冷吗!”我哥没有说话,嘴中发出两声似是吞口水的声音,目光直直盯向了我的身上,接着看了一眼我的眼睛,再接着机械一般的缓缓的将身子转到了另外一边去了,没有做任何回答。
只是我发现他的身子一直都在颤抖着,被子也被他裹得紧紧的,我也看不到他的脸了,而且当时有些困,我伸手从哥哥那边拽了一点被子过来,盖在身上便迷糊的睡去,其实那时并不是很冷,要不我们也不会白天还能穿短衣短裤了,只是晚上有点凉,盖双薄被也避免感冒。
而且那时还是个小孩,体型不大,一双被子对于我们来说,很长,即便我哥差不多都裹上了,我只拉过来一点盖在身上也不会感觉到冷了,虽然睡下了,我还是能感觉到我哥哥一直都在颤抖着。
第二天我是被肚子闹醒的,此时我的肚子胀得很痛。我一睁眼就发现肚子上空空如也,被子竟然又被我哥全部给裹到一边去了,我一起床就奔厕所,突突矻矻了一阵才算是从厕所里出了来,一到床上发现我哥哥还在呼呼大睡,而我母亲也早已经在忙活着做早饭了。
那天正是星期一,所以待我母亲将饭菜煮好,我们也就快到了上学的时候,不过此时我哥哥还是没有起床,我母亲去拉我哥,发现我哥脸上发烫,显然是发烧了,一大早的就叫着我父亲便背着我哥哥去了村子里的小门诊。
而我在母亲嘱咐给哥哥请个假后就同邻居家的孩子们去了村子里的学校,一天无事,回到家时候我哥的烧也退了,正在屋里悠闲的看着雪花黑白电视。
那时电视机还未普遍,村里也只有少数几台,每当到播电视时,那些有电视的家都是人山挤挤的热闹得很。不过我们家得除外,只因为我们家的房子住得偏僻,周围除去小胖一户邻居就是些荒树野草。及一片田地。唯一有一条从内村引来的路通往临村及进入坟山。
在乡下的叫法叫做单家户,日夜都安静冷清,正所谓:单家户,没人理的那种。
陈老板讲到这里,便停止了,他眼睛看着我,似乎是在考验我,看我能不能猜出此次请我来的真正目的。
其实当他讲到他哥哥跌入那污血之中时,我就知道我此次来的目的了,而我却没有急着和他说明,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将八二的茅台一饮而尽。
好酒就是好酒,喝到肚子里是柔的……
陈老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次请我来应该是村里那墓穴生变,你哥哥他人也一病不起了吧,我摇晃着酒杯对陈三儿说道。
当我说完之后,陈三儿的眼中露出了我意料之中的惊讶之情:是啊,李先生,正是如此,这么多年,我以为已经相安无事了,而我也快将此时忘却了,但是没想到今年开春,我哥哥就一病不起,而那座墓穴也同时整夜穿出嚎叫之声。
没事儿,这应该是尸煞成型了,只是那个当年的刘婆子在下账的时候,用了克制之法,让它现在挣脱不出,不过遇到我,它想要出来都难了。
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忘了先自夸一下,不过即使我不自夸,我的实力也摆在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我的。
哈哈,放心,早就听说过李先生的威名了,我怎么能不相信呢!只是这个解决之法是什么?李先生能否透露一下呢?陈三儿还是有些不安,因为毕竟他哥现在还卧床不起呢。
这个明天我们去了高官村再说吧!来来来,先吃饭吧……
告诉你?呵呵,那么我怎么能把价格稳住呢?不过这件事儿也是比较棘手的,毕竟这成煞的尸体不好对付啊!所以我现在也不能向他保证什么,只能到明天去高官村里一看才能定夺了。
之后陈三儿也看出了我似乎不愿意透露,所以就没有再言语什么了,酒足饭饱之后,陈三儿亲自开车将我送回到宾馆。
回到宾馆之后我也没有急着休息,将所有的家伙事儿检查了一下,看是否有问题,这次我出门拿的很齐全。
随后我和衣而睡,明天的任务注定不简单……
我在灵异事务所里面,等待的客人的到来,很快的,就来一个彪形大汉,这个大汉名字叫做大石头。
大石头告诉我说:“我们村子里边,都会有怪事发生,”所以,希望我能够去往他的村子,我答应了他。
他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看起来很高兴,在大石头的催促下,我们向大雨村出发了,按照大石头所指的方向,我们两个人先是乘坐的汽车,然后来到了一座大山旁边,看着大山,我不由一惊。
“大石头这是怎么回事。”
大石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回答道。
“我们村子,就是这么麻烦,必须要翻过这座大山。”
“我靠,我被蒙了”我大喊了一声,翻过这座大山,这也太考验人了吧,但是既然已经答应别人要帮他,到现在又要退缩,那岂不是太丢面子了?所以,我也只能无奈的,跟着大石头一起去翻过这座大山了。
“我们两个人相互合作,把这座大山给翻了过去。”
“这活真是麻烦啊!”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而一旁的大石头,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了,是我没有告诉你。”我翻了个白眼,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石头见我这个样子,便对我说。
“要不这样吧,我回到村子里面之后,要告诉村长,让老村长杀头猪让你尝尝怎么样就当做是给你道歉了。”被石头这么一说,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杀猪的情节,无奈了。
这时,我摇摇头,便跟着大石头一起往村子里面走了过去,大雨村与世隔绝,毕竟,这可是要翻过一座大山才能进来的,所以,我们两个人来到了大雨村里面之后,倒是我被许多村民围观起来,村民们也知道,大石头出去是为了去接我。
倒是让我一扫刚才的不快,然后,兴高采烈地跟着村民们一起,去找到村长,村长是一个白胡子老头,他见到我非常的客气。
接着便告诉我他是如何如何知道我的厉害的,我没有想到我现在竟然有这么大的名气,可以说,我现在有些自豪了起来。
接着,又看见他们都走了过来,然后对我说关于他们村子里面的怪事,听着村长这么一说,我讲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把,你们村子里面所有事都解决好的,村长听到我这句话之后,感激起来。
好像我是一个活菩萨一般,在这个村子里面呆了一两天之后,我开始去查找这个村子里面的一些情况。
我慢慢的走到了一处散发着浓雾的地方,所有的生物就是不去那里,因为那是墓穴,
这倒是,让人看起来有些望而生畏,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没有任何感觉,毕竟我可不怕这些,面对的那些比较强的厉鬼,不知道能不能打死,我慢慢地进入了墓地深处,然后我惊讶的是,那墓穴里面竟然是一个空墓,空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试图往里面走了进去,而里面,居然,写着几行大字:幽幽鬼村!无人可破。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看着这八个字,我总感觉有什么阴谋,我从这个墓穴里面出来了。
墓穴的事情我没有告诉村长,我仿佛感觉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村长,会有什么麻烦一般,第二天,村长跑到了我住的屋子里面,对我说道。
“不好了李先生,我们村子里面有人死了!”看着村长这么急忙忙的样子,我也感觉有些不妙,然后便是跟着村长一起往外面走了出去,这时的村民,并且都朝着那个地方跑了过去。
我来到这里之后,一个村民正躺在地面上,我看着她似乎很迷茫的样子,不由的好奇到底是谁杀死了这个人,而大家哪在一番争论之后,就把目光慢慢的望向了我。
我的天,他们以为,是我杀死了这个村民不成?如果刚刚是猜测,那么在村长在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丝的怀疑,毕竟我刚来这里。
不得不说,我的运气真是太差了,我赶紧解释我来这里之后,我也没去什么地方而且我也不认识他,所以我怎么会杀人呢?
村长在听到我的话之后,也是点了点头,我根本就没有杀人动机,再说我昨天一直都待在村长的屋子里面,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杀人的机会。
这件事就这样暂时的压了下来,只时他们心里面恐怕已经对我存在了怀疑,他们都在怀疑到底是谁杀死了这个村民。
晚上的时候,村长把我叫到他屋子里面,然后商量起来,关于今天村民被杀的事情,我只是一脸的无奈,我看了看那死者的身体我可以断定,那并不是被动物害死的,应该就是被人所暗杀的。
我把自己分析的告诉了村长,村长在听到我的话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说起了,自己在别人的口中得到了一些信息并且断定是那个人,暗杀了那个村民。
见村长这么会来事儿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接着村长便把村子的事情告诉我。
同时我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今天晚上,会有饿狼袭击村子,所以必须让我准备好。
原来村子每隔一两个月都会遭受一只狼群的袭击,所以,今天晚上就是袭击村子的时间,没有想到我来得这么不是时候,我颇感无奈的笑了笑,村长倒是安慰了我几下,夜来的非常的快,只知道村民早已经组织起来,他们手中都拿这各样的武器。
看来他们对于饿狼的袭击也有了免疫力,这么些时间和狼争斗,他们也有了自己的经验,他们也是嬉皮笑脸,我跟随着这些村民们,找到了一处隐藏自己的地方,然后按照村民所说的那样如果饿狼对我们发动进攻的话,就用弓箭去射他们。
大约,有九点的时间,突然看到在这草丛里面,有无数的绿光,那是眼睛那是饿狼的眼睛。
面对这么多的饿狼,那岂不是说和他们正面对抗,这些村民倒是一点都不恐惧,看样子倒是想冲出去和这些恶狼们争斗一番,村长还没有发出命令,所以村民也只好按兵不动,并没有跑出来。
而其中一头恶狼,走了出去,看小心翼翼样子,看来过去是吃了亏,我看着这些恶狼,心里面思考,该如何的去对付他们。
接着咆哮起来,然后其他的几次饿狼便跳了出来,当他们往前面再走的时候,突然掉了进去。
原来是村民设陷阱了,饿狼之后纷纷的从草丛里跳了出去,接着,听到了村长的命令。
于是,拿着自己的家伙,朝恶狼围攻起来,饿狼,此时见村民冲了过来,便咬了过去。
今天晚上注定不平凡,和狼争斗了起来,饿狼被打得死伤很多,而村民们也有的被咬伤了,看着村民受伤的样子,饿狼逃跑。
我心里感觉有些异样,回到村长家里面之后,便是对我赶紧感激起来。
我只是摇摇头,对着村长说道。
“村长怎么会有饿狼吗?”村长听到我的话之后便唉声叹气起来。
原来,在过去的时间段里面,有个村民杀了饿狼首领的幼崽,就这样的开始有了仇恨。
听到村长这么一说,我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受到狼的袭击,我在这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上,村民便急急忙忙跑来了。
然后对着村长说道,村长大事不好了,赶紧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村民支支吾吾的说道起来。
原来是,从村子里面,走出的云天回来了,说道云天村长不由缄默不语,仿佛是回想到什么不快乐的事情一样,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个云天到底是什么人。”
村长看着我然后开始回忆云天的事情,原来,这个云天是村子里面的一个孩子,云天从小的时候父亲便死了,说起来这孩子倒是挺可怜的,所以村民们刚开始的时候对云天倒是非常的好,就是没有想到这个云天是一个扫把星,和他接触的人,不是死就是伤,让大家一直都认为把云天送出去,才是最好的办法啊!
云天出去之后,大家就再没有没管她了,只是不知道这些年云天到底去哪里了,现在云天既然回来了,选在这个结骨眼回来他到底要干嘛,这也让大家开始讨论起来。
村长想了一下之后说道。
“云天天已经长大了,这么多年,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再说他毕竟是咱们村子的人,就让他回来吧。”
说着,村长便带着我和村民们走了出去,村民们也都听到了云天回来的消息,分分走了过去,我们赶到的时候,有一个村民被踩在云天的脚下。
而云天到身后,倒是有几个人,看他们明显就是一些土匪什么的,这些人有说有笑的。
村长看到云天这个样子,脸上不由出现了一些愤怒之色,然后走到云天的身边对着他说道:“云天,就把这个村民放了吧,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当年是我们对不住你,你现在要报仇的话就尽管报好了。”
村长说这句话之后其他村民便围了过来,看这阵势一言不合的话可真就干起来了,云天拍了拍手掌,然后把脚下的村民踢走了。
村民被放开之后,恶狠狠的看了云天一眼,然后来到了村长的身边,云天嬉皮笑脸起来,同时说道:“我回来并不是为了报仇,而是这么多年来,我是想家了,想要回我家看看这个可以吧。”
云天说得这么诚恳,村长然后想了想道。
“既然你都回来了,过去的事就算了,你既然是我们村子的人,那么你就回自己的住所,只是我告诉你,你家好几年没有人了,现在破破烂烂的根本就住不了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来大爷的家里。”
村长对着云天讲到,看样子村长对云天也有些愧疚毕竟把这么小的孩子,从村子里面推出去,对谁来说,都感觉有些残忍,但是事情都这么做了,幸亏这孩子命大,看他样子的在外面也经历了些什么,居然回来了。
什么仇怨了都解了,所以村长才会对云天这么客气,村里的人虽然有些不满,但毕竟云天,现在这样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他们深怕真的惹的雨天,会有什么下场,所以也只能看着云天大摇大摆的进入了村子里面。
村长看了看云天的背影唉声叹气,感觉这村子不太平了,云天那伙人倒是十分的老实。
好像他们就是回来看看,但是村长却并不认为,云天只是简单地回来看看那么简单。
接着,村长把我叫到了他的屋子里面,然后商量着在村子里面的事情,听村长的说道,我明白这村子没有我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便开始寻思着,从哪方面开始,晚上我在村长的家里面吃过了晚饭,接着,一个村民跑了过来,他脸上大汗淋漓,看样子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才会让他这么急急忙忙,他来到村长的家里面然后对着村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