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炎叹气道“看来是我们疏忽了,本想着把于飞抓起来,飞鹰就彻底的完蛋 了,没有想到冒出来一个二蛋,这小子不像于飞,于飞虽然玩阴的,不过,他还有点江湖规矩的,二蛋不同,只要能够达到他们的目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如果他拿着涛子就是不放,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信心站出来的,这样的人最可怕,方道珠,你马上安排几个兄弟混进他们里面,看看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一旦,让他们的队伍壮大了,对我们就是一个危险,而且,五爷现在还不清楚这边的事情,一旦被这个老家伙知道了,他反手就能把我们抛弃,为了自己的利益,他根本不会管我们的死活,本想着把五爷拿下,以后就可以对黑衣人他们下手 了,没有想到二蛋会出现,你这个时候还不能通过政府的手对他们进行打压,这边警察一有动作,他们马上就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了。'
现在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了,派出人查找涛子的下落,杨志国带着战狼队的兄弟们,沿着歌厅向远处的村庄走去,这里只是刚刚开发的地方,很多的村庄还没有被拆迁,远处是一座大山,杨志国和谭茂厚并分俩路向村子里走去。
现在正是清晨时分,清晨的薄雾 在山谷中随意的飘荡,冰冻下面清澈溪流的叮叮咚咚从布满青苔的石块之间穿流而下,杨志国忍不住把头埋入清凉的溪水,他又黑又亮的眼睛透过清澈的水居然看见有几条艳丽的小鱼在密布鹅卵石的 溪低欢快的游动,杨志国在水中定定和小鱼互相看了很久,才痛快的把头从水中拔出来,感到无比的欢畅和凉爽。
杨志国突然想起在老家的时候,他那个地方,一年四季都不会冰冻,这几天天气好德 很,所以本来冻得不实成的冰已经开始融化了。路上来往的行人很少,四野寥阔,只有几簇枯树林在那里点缀冬郊的寂寞。
山区的美景就是这样,万里荒寒,连清晨都似已因寂寞而变了颜色,变成一种空虚而苍凉的灰白色。雪把路覆盖了。树把叶子都落光了。湖把自己凝固了。天地把自己沉睡了。
这个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车里,呜呜的响,从蓬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冬天最美是早晨。落雷的早晨当然美,就是在遍地铺满白霜的早晨,在无雷无霜的凛冽的清晨,也要生起熊熊的炭火。
谭茂厚带着兄弟们开着车向村子里走去,看到路俩边先看到白皑皑的雪凝结在杈桠着刺着灰的天空的树枝上。再往前,又看到澄碧的长天下流泛着的萧瑟冷寂的黄雾。
那时正值隆冬,寒风肆虐,万物显得落漠而萧条,枯荣的草儿瑟瑟地在寒风中抖动着,然而那满山的松树却骄傲地以它生命的绿色同寒冬抗衡。无尽的房屋都现出灰色,天空和街道也染上暗淡的色彩,落了叶的枯枝,飞扬的尘埃和废纸,更增加了阴郁的情调。冷风掠过长长的、窄窄的大街,仿佛带来了哀思。
谭茂厚看到今天天气一直晴好。附近一带的山峦、房屋和园林,都浸沉在无风的恬静和明朗的严寒中,浸沉在耀眼的光亮和淡蓝的阴影里,一切都那么雪白、坚硬和洁净。万里无云的淡蓝天空,穹顶似地笼罩着大地一座座连绵起伏,耸立云端,从山顶往下一看,犹如仙人一样踩在云雾上飘游。
从山顶上眺望,连绵的群山,似一条条横空出世的巨龙,正在脱去雪白的衣裳,在它们的身上出现了一抹儿一抹儿的淡绿色。群山的风格也好像各有不同,有的雄奇,有的俊逸,有的清幽,有的浑厚,有的在阳光下气势逼人,有的在雾霭中隐约飘渺。
它们各有各的气质和性格,叫你敬畏,叫你流连,叫你爱慕,叫你倾倒。北国的群山,沐浴在玫瑰色的霞光里,显得格外妖娆,格外壮丽站在这里一看,真怪,山简直变了样,它们的形状与在平原或半山望上来大不相同,它们变得十分层叠、杂乱,雄伟而奇特。
往上仰望,山就是天,天也是山,前后左右尽是山,晨雾还未退去,江南水气又盛,白茫的雾色粗略勾勒出山的轮廓。山雾渐起,阴转为昏,昏凝为黑,黑得浓厚的一块,就是他们今晚投宿的小村子。
草地,凝结着白霜,好像一块无尽铺展的白色画布,上面画出了非常美丽的树影,好像墨笔画出来的浓墨色的树影、淡墨色的树影。常青松柏的叶子上,涂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像喷洒上了银粉似的那么耀眼。田埂草径,屋脊墙垣,都铺上了一层白霜,与月光溶在一起,简直成了一片银光闪闪的世界。
看到如此的景色,谭茂厚笑道“妈的,如果把涛子藏在这个地方,也不错,还真的是人间仙境了。'
傍边的土豆笑道“厚爷,要不你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感受一下这里大自然的美丽,如果我有钱的话,一定在这里买上一处房子,等着以后养老,像我们这样的人,如果真的能活着的话,这里还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说呢,厚爷。”
知道他们身份只有几个人,也都是最核心的人物,向土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任务,一直都以为这个战狼队就是怀北的黑社会。
谭茂厚笑道“土豆,你如果有这个心的话,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放心,这里的地皮很便宜的,你什么时候想要买下了,就告诉我一声,钱不够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帮你,听说,你家里也不好过,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你应该清楚,在战狼队,我们都是兄弟。”
土豆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能够跟着你吗有口饭吃就不错了,以前的时候,一直在社会上游荡,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现在好了,等我挣到钱以后,也把我老妈接过来。”
他们望着眼前的群山和村庄,这时,远望村庄,一户户农家的烟囱里已冒出了袅袅青烟,它们随风飘动,好像在展示自己优美的舞姿......
如果涛子真的在这地方,那他们想要找到,可是比登天还难了,谭茂厚对土豆道“一会你带着俩个兄弟进村子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来过这里,还有,看看路上有没有车痕迹。”
在这样的大山里想要找到一个人,太难了,土豆带着俩个兄弟走进村落, 这村人家甚稀,约莫不过六七家,都是坍旧的平屋,一字儿排着,各家的门前都高高堆着一堆稻柴,附近的田圃和桑地里,种的满是山芋,村场上不见有人,门也都关着,狗也没有叫;只一条耕牛系在场上的一株树下,懒懒的望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