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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紧张

2018-03-04发布 2013字

南宫野心里明白了,妈的,上次卫生间里的闲谈不知道谁传瞎话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传话,传话,传的全是他妈瞎话,把南宫野当成了坏人,南宫野现在是主编主要打击的目标了,主编一定把南宫野当恶人传给了主编,这是给南宫野下套,放钉子,埋雷。主编是一个疑心极重的人,解释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好吧南宫野也只能认栽了。

南宫野说:“好吧主编,那我就尽力吧,不过有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一句实话吗?我就想听一句实话。”

主编问:“什么问题?”

南宫野说:“你知道我这人绝对不是一个会给别人使坏的人,这你是知道的,我跟了你有一段时间了,我是什么人呢应该知道,我只是好奇。”

主编问:“你好奇什么?”

南宫野说:“你打算怎么处置张大力?”

主编看看南宫野心有所思的说:“我不打算处置张大力了,他是我的得力助手,我为什么要收拾他?”

南宫野点点头,看来主编和南宫野结的这个梁子很深啊,他放了张大力,收拾了南宫野,很明显这是要搞小挫组织的痕迹,南宫野变成了这个下班回家以后喜欢穿女人丝袜的男人的沙袋。主编不会放过南宫野的,这个误会不小,有人故意的坑南宫野。

南宫野看着主编犹豫不决的说:“主编,我问您一件事情,您能告诉我一句实话吗?”

主编问:“什么实话?”

南宫野说:“您必须答应我不生气,我才跟你说,不散我不说了。”

主编不耐烦的说:“尽量吧,尽量吧。”

南宫野晃晃脑袋回过神来说:“我不问了。”

这还问什么啊,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主编和副主编是同一个人。南宫野走出主编办公室,看到张大力满头是汗的朝这边走了过来,看来他也被找来谈话了。

这个家伙可能会比自己幸运一些,南宫野的心里想。张大力嘴唇哆嗦着问南宫野:“怎么样?主编心情好吗?”南宫野说;“真让我失望,没想到一个堂堂主编竟然有颗这么残忍的心。我被主编收拾了,我被搞了,加班一个月。”

张大力忙问:“他是不是很生气。”

南宫野看看张大力说:“幸运的是我说服他原谅了你,用不着谢我,你知道我总是会帮你的,我们是同事,我们毕竟同事一场啊。”说完南宫野头也不回的潇洒退场了。

当天晚上南宫野给家里打电话说不回去了,就这样南宫野开始了加班。

自从上次加班的时候那个保安说,除了南宫野以外还看见一个女的,导致南宫野现在一个人在单位加班全身都凉飕飕的,心里紧张,突然谁放个屁都能把我吓一跳,当然,整座大厦除了南宫野,没其他人,有几个保安在2楼,一时半会上不来,现在连个屁都不会有人放,……这更吓人。

现在加班南宫野怕的不只是那个看不见的女人,更怕那台空调,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空调,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运作起来了,即使我把插头拔掉它想启动的时候照样启动,不听话这空调,完全不听指挥,自己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南宫野找过修理工给它做了彻底的检查,修理工说没什么毛病。

南宫野想可能是空调本身有自存电,有的空调的确是有这样的功能的,在加上线路接触有问题吧。

南宫野坐在办公桌前盯着空调,屋里黑黑乎乎的,只有背后的窗户射进来一点点月光,双手抓紧椅子的两边扶手,南宫野紧张的不得了,就像在坐过山车紧张的不行,空调并没有启动。

总这么盯着一个古怪的空调也不是办法,人的想象力是无限的,越害怕,就越来越怕,只要你种下一个种子开始发挥你的想象,那么这个种子就会慢慢的在你的心里生长,这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随着你给的想象不断破土而出,悄悄的占据你所有思路,带你走入死胡同出不来,渐渐的蚕食你的正确价值观,歪曲你的理解力,很难以理解,让你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最后你终于崩溃了。

南宫野是来加班的跟一个接触不好的空调叫什么劲?逃避,他只能选择逃避,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方式,空调接触不好就是我逃避的方式。

编辑南宫野退场休息,休息室里有咖啡,请注意别嗑瓜子,作者有瓜子恐惧症,谁嗑瓜子把谁写死,下面就不能再出场了,接下来说另外一个人。

我说过,每一个人物和事情都重要,我们一个一个的说。

野狼野狗经常在这里出没,有的坟包被它们用爪子刨开了,漏出了血淋淋的四肢,有的漏出了整个人头,早已经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说不清楚这片野坟地到底是谁的地盘儿,人类的?不是,这里也有动物,畜生的?也不对,这里还有人,不过就算是谁的这块地方,有什么区别吗?就像我开头说的,一只鸟如果它有人类的所有特征,跟人一样,那你还会说它是只鸟吗?反过来说,如果一个人,他有所有畜生的特征,那你还会说他是一个人吗?很难分的清楚,人即是鸟,鸟也是人,都是畜生。

我们下边要说的这个人叫忘记过去,

忘记过去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书呆子,当然,忘记过去是他的网名,他喜欢别人这么叫他。

忘记过去一个人来到这片野坟地,因为他要找一个人。

他的名字挺好的,忘记过去,遥望未来。在几个月以前,忘记过去养的狗死了,他就把它埋在了这里。埋在了这片野坟地里。那天天黑乎乎的,预示着即将有一场大暴雨,而且是下起来没完那种。埋完他的狗走的时候,他看见一个老太太蹲在密密麻麻的坟包其中的一个前,很可怕,迷迷茫茫看不见老太太的脸她的头发太长了,把脸挡住了。不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