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看到食杂店里的老太太,只有两只鹩哥站在笼子里。南宫野就拉开小窗户往里喊:“大娘还你烟钱,有人吗,还你烟钱,大娘,你在家吗?我是上次欠你一个烟钱的那个小伙子啊,大娘,我来还你烟钱来了。”南宫野喊了好几声里边没有回应。
南宫野就盯着眼前的鹩哥,鹩哥也盯着南宫野,看来他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南宫野学着鹩哥说话的声音说:“你好,你好。”鸟没说话,不理南宫野,很傲娇,还瞪了他一眼。
南宫野挠挠自己的脑袋,这个时候他自己更像是一只傻鸟,也弄不清楚了到底是南宫野在逗鸟玩还是鸟在逗南宫野玩,南宫野挠挠脑袋接着又跟鸟说:“老太太呢?老太太呢?”鸟没说话,就是不理南宫野,说啥都没用,就不说话。
南宫野这个时候有点急了,妈的,怎么说我是人,你是鸟,你这么的无视与我你于心何忍啊?一点面子也不给我,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一只好鸟,可是你也不能就这么对待我啊,南宫野又对鸟说:“我跟你说话呢你这只傻鸟,老太太呢?”
南宫野不放弃,追问着会说话的鸟。
鸟突然对南宫野说:“买菜去了。”
南宫野被吓到了。问你怕不怕?是不是的确很可怕,脑袋嗡的一下子?
南宫野跟这家食杂店和这只说话的鸟就这样结下了仇恨,跟陌生人结仇并不难,跟这只会说话的鸟结仇也不难,结仇其实很简单,有时只要一个眼神就行,跟一只会说话的鸟结仇也不难,从此南宫野就生活在了一个圈儿里而我并不自知,这个圈儿让南宫野受尽折磨。
那么这个圈到底是什么样的,就需要慢慢的看下去了,谁也别着急,谁不看完就想走,晚上我趴你们家玻璃。
关于这个食杂店和这只会说话的鸟,我们先把它们放在一边,话分两头,一个一个的说。
说说南宫野找到的这个新工作,在一家杂志社当编辑,要说这个有钱人的心里你还真是难以捉摸,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自己的大老板不当,跑出去给别人打工,不过这个工作还算体面,在加上南宫野的文笔好,工作能力强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办公室,成了一个大编辑。
最近的天气很热,新闻说南方那边抗洪救灾呢,发了大洪水,很大很大的洪水,房子都被雨水淹没,街上不跑车,开始划船了,大人都把孩子双手举着顶在脑袋上。
可是北方这边已经两个月没下过雨了,就是热,一天到晚的热,恨不得把人给热死,把人给烤熟,晒干了,太阳就是一副要把人晒死,水晒干的架势,一点也不夸张,就是这样。
奇怪的是南宫野的办公室却格外的凉快,不过更像阴冷,阴阴沉沉的冷,冷的吓人,就像是在太平间里,就像是在冰窖里。
这种冷的感觉以前只有林白羽带给她过,林白羽就是这样冷冰冰的弃他而去,离家出走了,别说这样感情上的冷漠,和房间的温度低冷不是一个冷,在南宫野的心里就是一个冷,都是那种冷的叫人心寒,冷的叫人难受的很,南宫野每次想起来自己的前老婆林白羽,心里就冷。
南宫野办公室的空调不太好使,运作10分钟就自动熄火,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就像是定了时一样,南宫野想看一看是不是真的设置了定时系统,一看还真是,定时自动开关机就是在十分钟以后。
南宫野就不把空调自动开关机,自动启动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可是取消了定时自动开关机以后,这台空调还是一样运行十分钟就自动的开开,然后十分钟以后再自动的关上,就像在逗南宫野玩,一台空调玩的不亦乐乎。
慢慢的这台空调玩腻歪了,自动关掉以后在开就开不开了,同事教南宫野一招说空调八成可能是线路接触不好,你拔掉插头在插上就好了,南宫野傻呵呵的还真就试了一下,还是不管用。
这时同事无意的咳嗽了一声,空调却运作了起来,吓的南宫野一下就跳了起来,同事到没觉得怎么样,有什么好怕的,可能就是接触不好,这一咳嗽就把线路震荡的接触好了也说不定,他就认准了时线路接触不好,办公室变的更加阴冷凉爽了。
南宫野说这真是见了鬼了,南宫野才不相信,是什么线路接触不好这样的鬼话,就是这台空调在装神弄鬼的吓唬自己,这台空调可能有一个大阴谋,就算没有大阴谋也是要把南宫野吓死,南宫野的心里想着。
南宫野现在是一名杂志社编辑,这段时间他写过很多的著作,还得了最佳编辑金笔奖,这对南宫野是一个非常大的工作动力,他喜欢被别人认可的感觉,这个金毛笔奖不是那么容易得的,有的编辑写了一辈子也没得过,南宫野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得了一个。
一天副主编交给南宫野一个任务,要南宫野写一篇关于人与动物相亲相爱的故事,这是一个写实类题材的文章,南宫野对这样的文章很热衷,很喜欢写,上次得金毛笔奖的文章就是一个类似这样的文章。
副主编还对南宫野提出来了要求,告诉他写出来的必须要感人,要生动,要真实,要恐怖,这是副主编对这类文章的习惯要求,交给南宫野任务的一贯要求四个要,这个任务似乎很难,不是那么简单的,又要相亲相爱,又要恐怖,还得是真实的,这不是就是给南宫野出难题吗?
可是南宫野不会放弃的,因为毛爷爷早就教导过我们,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就算是打破脑袋创造困难也要上,革命尚未成功,大家都在努力,自己凭什么不努力?容不得我松弛马虎必须紧张起来,南宫野的心里想着。
副主编是一个胖子,是那种又矮又胖的,个子不高,圆寸头,看起来挺不错的,严肃之余也有几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