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好意思的躲了起来,许久之后,程清南将头埋在白斩的胸前,害羞的整个肌肤都泛着红色,温泉的水轻荡,遮住了他们脖子以下的部位。
终于,白斩开口,“清南,起来了,长时间泡在水里不好。”
说完便等着程清南起身,然而怀里的人儿半天什么动静都没有,白斩又轻声唤了一声,“清南?”还是没人答应,白斩有点着急,难不成刚才自己太猛了?
就在白斩准备将程清南拉起来看看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程清南仿佛是意识到了白斩将要做什么,开口,“再待一会。”
听到这略带沙哑的嗓音,白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想着,没想到程清南这么害羞,突然间起了逗弄程清南的心思,白斩凑近程清南的耳朵,轻声说道,“难不成清南还想要?”
耳边酥麻的感觉和令人浑身起电的话,让程清南方才还想要歇息的心思一扫而空,她赶紧说道,“你...你先起。”
知道程清南害羞,白斩也没再逗她,反正以后机会还多呢,对不对,白斩精神抖擞的从温泉中出来将衣服穿上,随后转过身去,开口,“娘子快些起来,不然,我可要忍不住了啊。”
原本还在害怕白斩会突然间看过来的心思瞬间也没有了,程清南忍不住在心里骂着自己,想她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做一个这种事情竟然会害羞的要死,真是的,以前那种小电影也看过不少啊,怎么现在自己亲自体验就不一样了,程清南边想着边快速将衣服穿上。
“白斩?”程清南穿好衣服后叫了一声背过身的白斩,真是的,什么都做了,还害羞个什么劲,程清南有点不好意思,白斩转过身,唇角带笑的向程清南走去。
两人已经坦诚相见,感觉彼此更贴近了一步,再看眼前的程清南,初经人事,仿佛也有哪里不一样了,对了,好像更多了一丝女人家的妩媚,柳叶似的眉,眼睛充满爱意又略带点害羞的注视着自己,白斩下半身瞬间又一股冲动,想要将眼前的女人就地正法。
只不过白斩也知道今天让她累到了,罢了,来日方长,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要是一下子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吓到了就不太好了,白斩将身体里的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清南,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我们现在就现在这悬崖底下拜堂成亲可好?天地为证,日月为鉴。”白斩开口,他实在是等不及了,虽然现在已经拥有了程清南,可是不拜堂成亲,总是觉得有点不完美,自己还欠程清南一个婚礼。
没想到白斩会这样说,程清南倒是无所谓的,她对这些虚礼看的并不重,只要他们两个心里互相都是彼此,永远不离不弃就好了。不过这样也好,现在什么都水到渠成了,就差这个婚礼了,成亲之后,自己就真的是他的人了。
程清南点点头,用那还有点沙哑的声音说,“好。”
因为是在悬崖下面,什么都没有,所以两人就简单摘了一些野果子,然后找了个东西将野果子放在上面,两人又找了两根树枝,然后一人拿了一支。
两人跪在地上,前面放着方才摘来的野果子,白斩笑着看向身旁的程清南,然后看向苍天,举起手中的树枝,宣誓般的说道,“我,白斩,在上天的见证下,娶程清南为妻,我愿护她一生一世,不管她贫穷,富有,永远不离不弃,终身不会再娶其他女子!”
听到白斩的宣誓,程清南有点感动,就在白斩刚说完后,程清南也开口,“我,程清南,在上天的见证下,嫁给白斩为妻,我也愿意护他一生一世,不管他贫穷,富有,永远不离不弃,终身不再喜欢别的男子!”
说完后,两人相视一笑,随即磕了三个头,礼成。
这些事情都做完后,白斩凑近身旁程清南的耳朵,“娘子,接下来我们该入洞房了。”
毫无意外的,白斩看到程清南逐渐变红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惹来程清南一顿捶打,而程清南这个样子,在白斩看来更像是夫妻之间的嬉闹,心里更是开心。
就这样,两人继续在这悬崖底下生活,同时找着出去的路,却一连好几天都没找到,程清南每日找野果子度日,白斩每日找一些小的野生动物给他们打牙祭,两人时不时再做点亲密的事情,生活看起来倒也没有那么悲催。
就在两人以为没有出去的路时,一日,程清南去摘果子,却发现附近的野果子已经没了,就想着要不要去远处看看,然后走着走着,发现了一处他们之前没走过的地方,程清南纳闷,“这个地方之前怎么没发现?”
本来想着找来白斩看看,却转念一想,“算了,要不我自己先看看有没有出路吧,万一没有等会又是白跑一趟。”
程清南就这样在附近找着,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从树上掉了下来,掉落的声音让程清南一惊,扭头看去,却发现了被那些杂草遮盖的一条路,隐隐约约透过杂草间的缝隙露了出来。
“这...这难道是出去的路吗?”程清南惊喜的开口,冲过去将那些杂草拨弄开,纤手被划破了几道口子像是没有感觉,“真的是诶。”
程清南一路激动的走回去,快步走的步伐最终变成了小跑,恰好遇到了刚回来的白斩,一见到白斩,程清南赶紧开心的问,“白斩!你猜我找到什么了?!”
惊喜的声音加上这表情,白斩想了下,开口,“找到会去的路了?”
“是的!我找到了!”程清南这个时候也没管白斩是怎么猜到的,随即赶紧拉着白斩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然后程清南就带着白斩去了方才她发现的那个地方。
两人就在那条小路边走边摸索,最后扶持着离开了这悬崖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