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新娘的父亲就是阴阳先生,又熟读奇门遁甲,听见女儿惨死,痛不欲生,仰望天起誓,消灭鬼魂,给女儿报仇雪恨,到了晚上杨柳又来闹,新娘的父亲恨她害死女儿,拿出收魂瓶,收了杨柳的鬼魂,封了瓶口,深深地埋入地下,叫她永世不得超生。
从此以后,杨柳的鬼魂深深的埋在地下,再也没有出来过,吴昊又娶了新娘子的妹子,结婚生子,只不过心里常常想起杨柳,想把它从地里挖出来,可又怕她闹鬼,残害家里,也就没有动手把结发妻子鬼魂释放出来。
“喜新厌旧,眼看自己结发妻子的鬼魂,深深埋在地下永世不得翻身,都不去把它放出来,真是忘恩负义之辈。”夏秀秀生气的说。
史长龙笑呵呵的说道:“做人也好,做鬼也吧,做事要有个度,如果超过了这个度,就要受到惩罚的。”
秀秀笑了:“这话从相公嘴里说出来,可是天大的笑话,你这个刮地三尺的贪官,也配讲这这个度,你不觉得是个笑话吗!”
史长龙面色一沉说道:“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了,我要是不弄点钱,你上哪住楼去,又哪来的豪华宅院,你是吃糖吃多了,吃蜂蜜都不甜了。”
史长龙气哼哼进了卫生间,回手关上门还没等站住脚,就被时佳瑶点住了穴道,昏睡过去。
时佳瑶首先吸引了史长龙一半的功力,又搀扶他坐在马桶上,随后易容成史长龙的模样,走出了卫生间,秀秀看见丈夫史长龙走出卫生间,闷闷不乐,刚想说话,就被史长龙点住了穴道,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史长龙懒洋洋从楼门里走了出来,轿夫慌忙把脚抬到近前:“大人,请您上轿!”
史长龙看了看轿夫,取出一百两银子说道:“这是赏给你们的,把我送到朝廷议事厅门口,你们就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带头的轿夫伸手接过银子,点头哈腰说道:“谢谢大人赏赐!”
“不用谢,这是你们的辛苦钱。”
史长龙说话之间,钻进了轿里,八个人抬起轿子,晃晃悠悠往朝廷议事厅而去。
史长龙前脚刚走,冲过来十多个蒙面人,进入了史长龙的豪华宅院,迅速的进入卧室看见秀秀还在呼呼的睡,他们迅速打开史长龙的密室,把里面的金银财宝,装进了麻袋走出了密室,关上密室的门,迅速离去。
史长龙坐着轿子很快来到了议事厅,到了自己办公的房间坐好,翻阅了一会文件,叫来手下说道:快速通知各个部门,一个时辰后,开紧急会议!”
“是,大人!”手下应了一声,转身出去通知了。
一会儿的功夫,京都东南西北四大府衙,和他手下官员陆续来到议事厅。
史长龙来到会议厅,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问道:“所有人都到齐了吗?”
“报告大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只有龙大人龙啸天没有到,他的家里人说,龙大人有病在床,不能前来主持会议。”
史长龙听的似乎很是高兴,因为龙啸天经常与他针锋相对,一天到晚拥护国事,吵闹得脖粗脸红,他不来倒省了一番周折。
他笑呵呵的说道:“这个老龙呀,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就是不知道休息,把自己累倒了,就叫他多休息几天吧,这个会议由我来主持。”
众官员听得一愣,心中想到:“这史长龙见便宜就上,恨不得把国家金库搬到他家里去,成为他私人的财产,可那龙啸天就不一样,两袖轻风,大义凛然,处处为穷苦百姓着想,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两条道上的人,从他的嘴里说出龙啸天的好话,那是太阳从西边出来,没有的事情,今天他这是怎么了,难道精神出了问题!”
今天也赶巧,朝中不少重要的官员,都没来参加会议,正确的说没有去通知,当然不能来了,乾隆皇上更加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史长龙理直气壮坐在会议主座上,首先由他的左膀右臂李洪峰,开始演讲会议的内容,这家伙为了留须拍马史长龙,显示自己一下才华,从盘古开天地,讲到东周列国,又从东周列国讲到大清朝成立,讲得唾沫星子满天飞。
这篇长古大论,一讲就是一个多时辰,讲得众官员三分之一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史长龙眯着眼睛听得津津有味,有的时候还称赞了两句,李洪峰听到上司的赞赏,讲得更加起劲,又讲了半个多时辰,把会议的时间,叫他自己占去了一半,众官员都很是烦闷,仗着史长龙的面子,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到了最后,还是史长龙干咳了两声,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小李呀,你先坐下!”
李洪峰只好住下,史长龙慢悠悠的说道:“彩虹纺织厂老板李诚,失手打死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叫刘桂,长虹纺织厂老板龙风云,看不惯李诚横行霸道嚣张跋扈的样子,两家纺织厂大 打出手,长虹纺织厂一百多个护厂保安在龙风云的带领下,屠杀了彩虹纺织厂三百多个保安,纺织厂老板李诚,也被剁得粉身碎骨,全城官兵在都统闫长喜的带领下,把长虹纺织厂龙风云和手下保安,全部抓捕入狱,经过皇上裁决,长虹纺织厂老板龙风云及其手下护厂保安,目无王法,全部判处死刑!”
史长龙一态反常的说道:“别看李诚是我的小舅子,本官绝不袒护,一律秉公处理,本官不像那龙啸天,装作两袖清风,遭受蒙难,就躲在家里装病不敢出来!”
众官员一听,心中说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是要公报私仇啊。”
史长龙愁容满面继续说道:“长虹纺织厂在京都深得民心,处处为穷苦百姓着想,扶危济贫,这彩虹纺织厂老板李诚嚣张跋扈,坑蒙拐骗,害人无数,作案高明,找不到证据,一厂的地皮无赖一直逍遥法外!”
众官员一听,心中说道:“这史长龙自相矛盾,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是坐观其变的好,省得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