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芝看见女儿苏醒过来,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啊,你爹出去了,有一些事情要去办,可能过几天回来看你。”
“娘,我好像做了个梦,看见爹爹浑身是血,被大夫抬了进来,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赵秀芝听了心中很是酸痛,不由流下了两行泪水,安慰女儿道:“你别胡思乱想,要好好休息,姑娘……乖!”
“娘,你怎么哭了?”
“你爹最近不知道忙什么,也没有时间照顾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都累死娘了,你又这么不省心,你说我能不哭吗。”
赵雅楠听了不由自主流下两行泪水。
几天以后,赵雅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出医回到家里,她多么想看爹爹一眼,可是家里冷冷清清的,哪里有爹爹的影子,她心中好生失望,难道爹爹生气了不理自己了吗?
“娘,爹爹去哪里了,我想去找他,给他赔礼道歉。”
“你要去找他呀,等一会,吃完了饭再去找他,你们父女俩好好聊一聊,也许你爹就不生气了。”
赵秀芝说话之中,泪如雨下,赵雅楠看见母亲落泪,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总是觉得身后有一双温暖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同时又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在摸自己的头发,好像是说:“姑娘,你要坚强,好好读书,不要辜负了爹娘对你的希望。”
她突然浑身一哆嗦“叮当”一声响,手中茶杯坠落在地上,顿时摔得粉碎,这破碎的声音,飘进了赵雅楠的脑海。
她猛然之间,浑身颤抖,泪水滚滚而下,爹爹平生最疼爱自己,就是生自己的气,也不至于二十多天,也不来看平生最宠爱的女儿,亲生女儿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就是事情在忙,也不能不来呀!
她的心中隐隐作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拥进脑海,她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爹爹,爹爹!”
赵秀芝在厨房给女儿做饭,女儿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蓦地里有一股凄凉孤独之意,涌上心头,不由自主一声长叹,心酸的泪水,滚滚而下。
就在这工夫,听到女儿高声喊爹爹,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呜呜痛哭了起来。
赵雅楠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思念,他紧跑几步拉开了父母的卧室房门,顿时目瞪口呆,再也没有力气站着了,身子晃了几晃,琅琅跄跄了几步,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向前跪爬过去,撕心裂肺的喊道:“爹爹,爹爹呀,都是女儿害了你!”她火急攻心,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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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龙啸天没有妻子,还是光棍一条,父亲去世,只有母亲,他有个弟弟龙风云在长虹纺织厂的老板,几个月下来也见不到一次面。
时佳瑶在乾隆皇帝的安排下,成功的冒充了龙啸天,一切顺顺利利与朝中官员见面,回到内阁学士,各省布政使府,时佳瑶易容技术高超,手下没有一个怀疑他是冒牌货。
乾隆的计划,完美无缺,天衣无缝,时佳瑶这个布政使大人做得也是一帆风顺。
就在这个冒牌货龙啸天,春风得意的时候,一件痛心疾首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完美无缺的计划有了发展。
原来京都西面有两家纺织厂,两家纺织厂中间只不过隔了一条马路,几乎是门对门,道南是长虹纺织厂,道北是彩虹纺织厂,这两家大企业,都有上千的工人,护厂保安都有二三百人,是京都最大的两家纺织企业。
这场祸事,要从一个年迈七十多岁的老人说起,话说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手拄着拐棍,低头慢腾腾向前走去。
不知不觉来到彩虹纺织厂,厂门中间,彩虹纺织厂老板李诚,骑着马匹从里面跑了出来!
那老人看见马冲了出来,慌忙躲闪,不由自主拐棍抡了起来,嘎吱一声响,拐棍下面的钉尖在马肚子上划了一条伤口!
马疼的一声暴叫,前腿一扬,差一点点没把李诚掀下马去!
李诚等待马匹停下来之后,跳下马来,龇牙咧嘴如同凶神恶煞似的,目目而视瞪着老人:“我草你八辈祖宗的,你这个老家伙,眼晴瞎了,还是长到后脑勺上去了,往我的宝马肚子上划,划坏了,你赔得起吗!”
“我刘桂都七十六岁的人了,就是在不对劲,你也不能开口骂人那,你这小伙子还有人性吗?”
“我没人性,你仗着岁数大,就可以不长眼睛往我宝马肚子上划!”
刘桂知道李诚就是彩虹纺织厂老板,仗着他姐夫史长龙是朝里通政使的势力,嚣张跋扈,无恶不作,他的厂里地痞流氓人员混杂,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刘桂只好软弱下来,低声下气说道:“对不起,李老爷,李老板,是老夫不小心刮坏了你的马肚子,给马治疗伤口多少钱,老夫我出,你看怎么样?”
李诚眼睛瞪得溜溜圆,说道:“什么,你出钱,你知道我那是什么马!”
李诚气急败坏,怒目而视瞪着刘桂,恨不得一口口活吃他,才解心头之恨。
“不就是一匹马吗,我把你的马给划伤了,我出钱给你治疗,不就完事了!”
“你给我的马治伤,你知道我那是什么马,乃是唐朝的汗血宝马,现在都两千多岁了,能驾得住你这么伤害它吗,要想给我的马治伤,除非你拿出一千万两银子!”
刘桂顿时就气懵了,谁家的马能活两千多岁,那不是狗扯羊皮胡说八道纯属敲诈吗!
“李老爷,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有哪个马匹能从唐朝活到现在!”
“你个老不死的,我一个堂堂彩虹纺织厂的老板,没有事干,和你一个一走路直掉渣的老东西,有必要开玩笑吗!”
“李老爷,难道你就没有老的时候吗?”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先别管我能不能老,我这匹宝马,可是马中之王,也是全大清马匹的祖宗,它正在怀孕期间,都七个多月,你把它弄流产了,该怎么办!”
四面八方看热闹的人,听说公马怀孕了,一阵哄堂大笑,都知道李诚胡搅蛮缠,正在敲诈放讹,都怕李诚的势力不敢言语得罪,静消消的在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