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围的人,都觉得,淑妃娘娘所作所为,实在高明,在御花园里的时候,她就没有对北枫国公主,出一言,而都是自己身边的才人,和宫女在说北枫国公主,现在,北枫国公主虽然把自己推倒了,但是,她却要求皇上,不要重罪惩罚她。
“好了,爱妃,你不要再为她求情了,朕,自然知道,怎么做,北枫国公主对你那么不敬,我一定要惩罚她的,否则,这后宫之人,以后谁还会把你看做娘娘,以后谁还会重视朕的地位,这次,必须要狠狠地惩罚她,以正后宫法度。”
君澈本来,也无意陪他们演戏,不过,既然说了,反正,就一定要重罚一下,他正好不想取这个北枫国公主,主要是趁这件事情,正好也可以退了这婚事,把她送回北枫国去,那样,不是很好吗,简直是一举两得。
楚馨虽然很委屈,但是,眼前的情况,不容她插一句嘴,何况,自己在东云国的皇宫,要是皇上没准她说话的话,她怎么敢说话呢。
“好了,爱妃,你刚刚昏迷不醒,这才刚刚醒来,身体还虚,你先休息吧,我会让太医开一些温补的药,给你补身体,你们其他的人,都各自回宫吧,北枫国公主,你跟我来。”君澈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这个时候,北枫国公主被君澈带到了御书房,北枫国公主在下面跪着,君澈在上面坐着,两个人都没有看对方,但是,一直都沉默不语,气氛尴尬的可怕。
楚馨知道,刚才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她有些话没法说,现在,却是她跟皇上面对面,如果,她有些话要是再不说的话,还不知道君澈会怎么惩罚自己,自己原是在异国他乡,哥哥虽然在驿站,但是,却不能帮自己说上话,所以,自己必须要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
自己在御花园推倒淑妃娘娘的事,明明是子虚乌有的,可是,现在皇上相信了,其他的人,也都相信了这件事,自己就是罪大恶极,而且不懂礼数,要是现在再为那些事争辩的话,想必,皇上的耳朵已经听出茧子了,简直不愿意再听了。
“皇上,你也许不知道,这次和亲,我本来是不愿意来的,我堂堂北枫国公主,为什么要去和亲呢?难道两国之间永不交战,就要牺牲女儿家的幸福嘛,就要靠联姻来维持嘛!想必,皇上之前也是不愿意的,要不然,也不会把和亲的事情,一直压后再议。”
君澈看楚馨先说话了,于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一直注视着楚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楚馨看君澈的表情,显然没有生气,对自己说的话很感兴趣,也是她就继续往下说下去。
“可是,到那天,我与太子哥哥面圣的时候,看到皇上,我突然觉得自己这次和亲,是来对了,因为,我看到皇上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皇上,所以,即使是和亲,远在异国他乡,即使身边没有亲人,即使没有人会愿意跟我说一句话,我也是愿意的。”
这一点,君澈来到是不敢苟同,因为,他是曾经看过北枫国公主,注视自己,那痴心的眼神,君澈知道,那些事情是做不了假的,有些人会故意隐藏自己的身份,隐藏自己的心情,但是,有些时候自然流露出来的表情,是最真实,无法作假的。
就像自己有的时候注视顾轻婳的时候,虽然说,别的人不一定知道,自己对顾轻婳用情有多深,但是,卓言是自己的近身侍卫,他所有的事情,都是知道的,所以,卓言才会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顾轻婳。
“你对朕痴不痴心,朕倒是不知道,你爱不爱朕,朕也不知道,不过,今天在御花园,你推到淑妃娘娘的事,确实大家都有目共睹的,所有的人都看见了,都在指证你,你今天跟朕说这件事情怎么样,是想靠着朕的怜悯,脱罪吗?”
君澈向来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既然他不喜欢北枫国公主,所以,自然也不会相信,北枫国公主说的一句话,这要是顾轻婳在堂下的话,想必,他都不会让顾轻婳跪在下面,就算顾轻婳本来也有错,他也会相信她,只可惜,他对这个北枫国公主,一点情意都没有。
何况,他正找机会,想推掉这婚事,眼下不管北枫国公主怎么说,他也是要惩罚她的,就算不会做什么惩罚,他也要退掉这个婚事,这是肯定的。
楚馨愣住了,她已经这样说了,她可是一个女孩子,她已经在皇上面前这样说了,皇上还要问自己怎么样,还要自己说什么吗?她已经不顾自己的名节,虽然,只有两个人在这里,但是,她也说了这些话,可是,君澈还不满意吗。
“算了,皇上,我看您是有意偏袒淑妃娘娘他们了,不过,不管这件事情你怎么想的,你愿意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我无话可说,可是,我是北枫国的公主,希望您东云国的皇上,能对我重轻发落。”
楚馨现在已然失望,她知道,他终于知道,君澈对自己,一点喜欢的意思都没有,不管怎么样,君澈都一定会惩罚自己,就算所有的人,都指正自己,他现在好像对自己的也没有一点喜欢,否则,就两个人再场,他又何必说这些场面上的话。
不过,好歹楚馨,也是有一点外交经验的,自己是北枫国的公主,而他是东云国的皇上,这也就算了,在东云国犯了事,再怎么样,皇上也不必重罚他,否则的话,对两国建交,会有很大的阻碍,所以,她相信,君澈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君澈勾起了嘴角,果然,是北枫国的公主,关键时刻,还知道抬出自己北枫国公主的身份,不过,他是不会让她如愿的,就算她是北枫国公主,又怎样,他东云国,国力雄厚,根本就不怕北枫国公主,也根本就不怕北枫国,来军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