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后宫就总是这样不消停,真是让人不快,不是说北枫国公主楚馨前来求见,自己本来就够生气的了,现在倒好,御花园里又吵了起来,真是让人不得一刻的安宁。
“皇上驾到!”御花园里的人,听到皇上驾到的声音,急忙跪了一地。
君澈走到面前,“这是这么回事,北枫国公主,淑妃,怎么了,快说,这都是怎么回事?”君澈看着面前的慌乱,厉声说道。
“皇上,皇上,求皇上救救我家娘娘。”白婷雅身边的宫女,急忙跪在了君澈的面前,声泪俱下的说道。
君澈看见淑妃晕倒,“还不快把淑妃娘娘送回去,传太医,回去再说。”
淑妃在君兰院里,所有御花园里的人,都跪在君兰院里,看着皇上铁青的脸,内心害怕至极,不知道淑妃娘娘是怎么了,竟然会突然晕倒,而且,谁都不敢说话,君澈也没有问及,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等太医检查过后,再一一盘问。
“启禀陛下,淑妃娘娘……暂无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而且,有人大力的推了娘娘,娘娘摔倒时,手肘着地,所以,受了伤,虽然受伤不严重,但是,短时间内,应该是不能受力,也不能拿握东西了。”太医从内室出来之后,跪在君澈的面前。
君澈看着面前的一切没有说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后宫到底何时才会安宁,君澈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用手指着淑妃娘娘的贴身侍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全都给我从实招来,胆敢有半句隐瞒,朕就摘了你的脑袋。”
淑妃的贴身侍婢,急忙膝行了过来,“皇上,皇上,都是这个女人,淑妃娘娘本来跟各位娘娘在御花园里赏花,这个女子过来,顶撞了娘娘,娘娘好言相劝,谁知道,这个女子却推了娘娘,娘娘才会摔倒,以至于晕了过去。”
君澈看了一眼淑妃娘娘的贴身侍婢,又看了一眼楚馨,楚馨这个女子,君澈一直不喜欢,和亲,本来也是北枫国一厢情愿,丝毫不顾及君澈的感受,就硬塞给自己一个女子,要自己跟她和亲。
这个楚馨也是,自己没有传召,她进宫来做什么,进宫也便罢了,偏偏撞上淑妃,别人不知道,君澈确实知道的,淑妃白婷雅,在后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要不是自己用王若涵分了她的恩宠,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当然,一白家的财力,收买一个太医,也不算什么。
至于这个楚馨,君澈倒是不太了解,只是,君澈对她是没有怜悯的,君澈本来就不喜欢她,而且,又是别人强塞给自己的女人,平时就是没有头脑的样子,还一脸痴心的样子,这样看着自己,君澈的心里,讨厌不已。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没有传召,你为什么会进宫来,还顶撞了淑妃娘娘,你必须句句属实,否则,休怪朕翻脸不认人。”君澈喝了一口水,然后,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连杯子,都被摔碎了。
“皇上,今天,我也是遵照法律,来进宫觐见,见到淑妃娘娘,和几位娘娘,让我行礼,我已经行礼了,可是,没有想到,淑妃娘娘不依不饶,还想要掌我的嘴,可是,没等掌嘴,淑妃娘娘就自己倒去,这真的不是我的错,皇上明察。”楚馨没有磕头,但是,还是义正言辞。
楚馨是公主,所以,向来被宠惯了,也没有给皇上磕过头,现在,虽然知道,所有的人都害怕,可是,她是北枫国的公主,后面还有北枫国,所以,楚馨的心里,是一点也不害怕的。
只是,楚馨没有想到,皇宫里竟然是这样的,人人都心狠至极,自己在御花园中,本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赏花而已,可是,没有想到,遇到淑妃,强词夺理,而且,淑妃还要用自己的受伤,来污蔑楚馨。
楚馨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淑妃,只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而已,淑妃娘娘就这样害自己,只有心致自己于死地吗。
听到两个人的阐述,君澈心里已经知道了,多半,楚馨说得,才是真的,虽然,楚馨不足以让自己相信,可是,君澈太清楚白婷雅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白婷雅害了顾轻婳多少次,哪次不是如此无辜。
幸好,被伤害的人,不是顾轻婳,只是一个北枫国公主而已,白婷雅这样,主仆,蛇鼠一窝,君澈早晚要把白家端掉,把白家的人,都连根拔起。
可是,现在,君澈还是要做做样子,白家,他动不得,他还需要白家的势力,白家,他还要依傍,而且,在宫里,是需要势力的,也是需要证据的,“你们两个人,各执一词,那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给我说。”
“陛下,事实,就是楚馨冲撞娘娘,还推倒娘娘,她嚣张跋扈,根本就不像表面上这样,皇上,你不要相信这个北枫国的人,她就是有意离间。”所有的人,都是一边倒,全都是职责楚馨,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楚馨的身上。
没错,淑妃娘娘的势力,足以让所有的人,都依附淑妃娘娘,淑妃在后宫,俨然已经是后宫之主,而且,没有一个人,会为了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异国公主,而去得罪势力庞大的白家,淑妃的手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们还不想死。
“好,既然如此,楚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现在,所有的人,都说是你推了淑妃娘娘,而且,你也没有一个证人,事实就摆在面前,你该当何罪。”君澈此时,反倒是没有生气,而是淡淡的说道。
“皇上,她们说谎,真的不是这样的,本公主跟淑妃娘娘,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要害她,就是害人,不是也应该有原因吗。”楚馨好不委屈,却是百口莫辩,情势根本就是一边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