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搬下去第一口锅,而后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我这锅口明明比这个出入口还要大啊!它是怎么下去的呢?我还没等想明折这个道理呢!便听到离我最近的丽丽促道:“福金哥哥,你能再快一些吗?”
好吧!看来又是我耽误大家下去了,我不由分说,便将这最后一口锅也搬了下去。
丽丽这丫头“良心”还没有“坏”透,她好歹还帮我接了那么一下,让我下去的速度还可以更快一些。
随着我的两品锅全部下洞,上面的平地便“嘎吱”一声复了位,我们这回可真的下来了。
我一手拿着一口锅,小心翼翼地向下走着,越往下走,我腕上处的光就越亮,终于,我也不知道下了多少级台阶,不过,总算还是下来了,这样,比啥都好。
再往里走可就是平地了,我好比西游记里面的沙僧一样,任劳任怨地拿着两口大锅,跟在他们后面,我除了要挑锅,还要复现给他们照亮,看来,还真的和嬴风之前说的一样,没有我在这里啊!还真是不行。
但是人家明明之前来过一次了啊!那个时候可没有我给他们干这个工作哦,这里漆黑一片,能看到个屁啊!
我于是走的稍稍快了一些,追上了嬴风,没想到这小子好像我肚子里的一条小蛔虫一样,忆经在距我几步远处等着我了,好!这样了后,省得我去追你小子了。
“兄弟!俺来问你!你们之前不是来过吗?那个时候这里面黑乎乎的,你们民是咋看到路的呢?”我放下那两口锅,一屁股坐到他面前,向他问道。
这小子接下说的话差点儿没把我给噎死,他道:“你说啥?金哥,你以为没有你我们就啥也看不到了吗?那你可想错了!想知道是为啥吗?”他说到这里,神秘兮兮地看了那四个丫头一眼,趴在我的耳边说道:“我告诉你哈!金哥,那是因为,我们压根儿就没下来过。”
我还笑呵呵地在那儿傻听着呢!不想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答案。
我嘴里的唾沫差点儿没喷出来。
“啥?你说啥嬴风?你说你们压根儿就没下来过?和俺开啥玩笑呢?那这洞口的脚印儿是咋回子事儿?你得给俺说清楚了,要不然,我就把这手表摘下来,摔掉,我也不走了,但你们忚别想走。”
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他,要死大家一起死,总比被人家当猴耍强。
“唉呀!那还不是瞎猫遇上了死耗子,巧全了嘛!”嬴风这家伙看到我这个样子,不但不生气,反面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越说我听着就离谱,我又看着他,问道:“啥瞎猫遇上了死耗子,明明就是你的狡辩,你要有别的借口还则罢了,要是没有,对不起,恕不奉陪。”
我说这话,搞的我好像是他们请过来的一样。
“俺说的是真的,你咋就不信呢!金哥,俺说你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这多疑的毛病啥时候能改利索呢?”嬴风蹲下来,苦口婆心地说道,我听出他这话的意思来了,他不生气,那就证明,他说的话一定是真的,人家有这四个丫头做为人证呢?
那几个大小不一的脚印儿倒没啥大不了的,我生气的不是这个,那们没来就没来呗!干嘛还要说谎呢?
没来过,那他们五个这么长的时间里,干吗去了呢?又是咋知道这地方的,在冰面上说那话,到底又是个啥意思呢?
这就是朋友啊!和离心离得的夫妻没啥区别啊!
“我不管咋?你们得给俺说清楚喽!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是几个意思?”我的口气也有些软了。
“这不都是善意的谎言嘛!目的就是诓你过来!”嬴风给出的这个解释到也靠点儿谱。
“但是,你们说让我和你们一起来,俺能不来吗?搞的我们不是一起的一样。”我想了一会儿,还是发现有些不对,于是,我站起来,看着他的天灵盖说道。
这下好了,一句话说道点子上去了,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我说我能把手表摘下来摔了,不给大家照明了,其实,这也就是一句气话,我能真的这以做吗?那乐是小人了吗?
人家既然说是善意的谎言,那我就相信了吧!
“算了,不吵了,本来就够累的了,再吵下去,不是更累了吗?我们还是走吧!你们不说,也许有你们的道理吧!我不计较了。”我道。
嬴风道:“金哥,我们不是有意的,其实,在我不让你来到这凤庖大门里之前,我们就已经想到了这里面会发生什么,你就算和我们一起进来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得不到这两口锅,和你想见的贵人了。”
嬴风的话很诚恳,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啥可反驳的呢?既然没有。那不就还和以前一样,还是好兄弟吗?
我福金在这里发誓,我真的再也不和俺这兄弟吵架了,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这样做了,哪怕,我受了再大的委屈。
嬴风的话还是让我有所反思的,既然有人要与我单独说话,要赠与我两口锅,那还是有啥说法呗!
要是没有这炊具,那这里就不叫凤庖了。
“我们走!”我主动地催促着嬴风,他不走,俺咋走啊!他是我们的带头人啊!是这小子拍着胸脯要当这个小头头的,那我只能成全他喽!继续让他过这个官瘾。
“金哥,我不想再带路了,我哪也不知道,我咋走了啊?”嬴风竟向我告起饶来,这不是他这个侠义之士的风格啊!
“好!那我来吧!”说着,我拎起两口锅,将我这兄弟挡在身后,举起左手,大步流星地朝前走着。
我一回头,发现嬴风已经到了最后了。
我又想起了什么,走了几步后停下来问他们道:“你们刚刚说过你们没来过这里是吧!那我想问问,洞口那几个脚印儿是什么意思?谁留下的?不会?这里还有别的什么人来过吧?”
四个丫头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说话呣,那我也只好看着嬴风了。
“金哥,俺刚刚不是说了吗?不让你多想,你带头走便是,这里有没有别为过,俺哪里知道啊?”嬴风挠了一下头,说道。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没有再问,这时,丽丽道:“福金哥哥,你问他干嘛?他没来过,不代表我们没来过啊?”
“啥?”看来这对我来说又是一个惊天大新闻,也是啊!我是单独的,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几个始终就在一起的啊?
我缓了缓,看了丽丽一眼,并没有多惊讶地问道:“丽丽护士,你是说,洞口的那几个脚印儿,是你们留下来的喽?”
丽丽点了点头,那我就更奇怪了,既然是你这个丫头留下的,那我们刚刚说话的时候,你们咋不承认呢?有这工夫,我们都走出很远了,真是的,女人可真令人好奇的生物啊!我在心中想到。
我一边想,还故意向她们的脚下看了看,又回想起刚刚在没有下来之前看到洞口那泥土台阶上留下的脚印来。
“还真是!那几个脚印儿虽然大小不等,但都不是很大,不像有男孩子的,看来她们是没有说谎喽!”我想。
“好啦!”我不多疑了还不成了,我对丽丽说道。而我每次都这样说,但一次也没有不多疑过。
“福金哥哥!还就我看出来了,你这家伙虽然抱怨多多!心眼也不是很坏嘛!”丽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