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郑龙用锤子杀死了郑小江和张扬的母亲,又杀了长工吴大兴,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也死在铁锤下,被主人郑小和灭了口。
郑小和赢了这场官司,知道庞百万没有什么亲人,儿子又软弱无能,把庞家土地强行霸占了过去,又娶了一房小妾叫阳金金,日子过得很是甜蜜,他的家产随着增长,达到了上千万。
这阴金金也就十六七岁,生得娇艳欲滴,倾国倾城姿容绝代,郑小和娶到了她如鱼得水,如漆似胶,就是大白天也不放过她,搂在被窝里睡她七八回,简直是中了阴金金的魔。
郑小和娶了阴金金招了魔,可是阴金金对他并没有招魔,因为他的命根子长得短小,满足不了阴金金身体需要,一有时间就是寻找自己需要的猎物。
长工头目张扬一直怀疑,母亲是被郑小和害死的,苦于找不到证据,最近几天管家郑龙和长工吴大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无巧不成书,也该着郑小和得到报应,阴金金无意之间看见张扬生的英俊潇洒,命根子把裤子高高的顶了起来,阴金金相信和张扬睡觉一定会很舒服,不由馋的口水淋淋,裤裆也湿了一大片。
再说了,世上哪有几个遇情不乱的真男子,又有哪个公狗,不追赶发情的母狗,何况张扬有心追查母亲的死因,要报复郑小和。
两个人眉来眼去,一天阴金金在床上,把郑小和弄得筋疲力尽,如同死狗的似的呼呼进入梦乡,她蹑手蹑脚下了床,换好衣服出了屋子来到张扬家里,两个人如同饿狼似的拥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片刻之间,兴起狂风暴雨,张扬把阴金金弄的直叫爽,转眼之间给郑小和做了一顶硬邦邦的绿帽子。
从此以后,阴金金一有时间,就往张扬家里跑去过过瘾,张扬着自己的家伙出色,把阴金金弄得神魂颠倒,精神错乱,一天不去她家里过忍,心里就直痒痒,浑身不舒服。
阴金金这一天,在翻云覆雨之中,对张扬说道:“你我这样偷偷摸摸的欢乐,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如逃离这里,远走他乡,做个长久夫妻,你看好不?”
张扬为了给母亲报仇才勾引阴金金的,要不然他说什么也不会,和主人小老婆来往的,干了苟且的事情就是为了报仇,他如何能放下,母亲死去的不共戴天仇恨,怎能跟阴金金远走高飞。
阴金金有些急了,猛然一推,张扬正在她身上做爱,被扑通一声推了下去,张扬有些生气,说道:“你真是有些白痴,就知道过来过瘾,咱俩远走高飞,连一亩三分地都没有,我们怎么做长久夫妻。”
阴金金听他说的有理,只好说道:“咱俩也不能老偷偷摸摸的呀!”
张扬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话题一转,问道:“你知道郑小江是怎么死的?”
“这个我知道,而且比你知道的多!”
张扬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伸手搂住阴金金脖子,甜蜜蜜地亲了她一口,问道:“那你就说说看,怎么死的?”
“我说了这个消息,你可要挺住,不要悲伤难过。”
“宝贝,你只管说,相公我坚强着呢,不会哭哭啼啼的。”
“再有一次,他喝醉酒的时候说的,他派郑龙吴大兴,用锤子杀了你母亲和郑小江,然后他又杀了郑龙和吴大兴灭口。”
张扬勉强忍住心中的痛苦,流下两行痛苦的泪水,心中盘算如何杀掉郑小和,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他假惺惺说道:“咱俩远走高飞,不差这几天,我母亲不能白死,怎么也得从郑小和手中弄几千两银子带走。”
阴金金道:“如果他要是不给你呢?”
“那我就去衙门告他。”
“好,这才是我阴金金的好夫君,”
阴金金说话之间,光溜溜下床,穿好衣裤,向张扬摆了摆手,说了声拜拜,出门自去了。
第二天早上,张扬找到了郑小和,说道:“老爷,你给我那五十两银子太少了,我母亲不能白白死了,怎么也得给我两千两银子!”
郑小和听得一愣,心中想到:“难道我做的事,他查到了什么?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留你不得了。”
他为了稳住张扬,微微一笑,说道:“上次我给你五十两银子,事后我也觉得少了一些,不就两千两银子吗,过两天我就给你。”
“谢谢……老爷!”
“不用谢,暂时手里没那么多钱,等有了钱,我再通知你来取。”
郑小和等张扬走了之后,叫道:“小红,小红?”
“来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站立在郑小和面前:“老爷,你有事情吗?”
“你把管家叫到阴金金房间。”
“老爷,管家郑龙,都好几天看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
“是新来的管家,朱熹!”
“知道了,老爷。”
等丫鬟走后,郑小和来到阴金金房间坐下,有丫鬟给他端来茶水倒上,把杯子递到他手中,刚喝的一口,管家朱熹到来。
一会工夫,管家朱熹来了。
郑小和亲自给管家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手中,扭头对阴金金说道:“你出去坐一会,我和朱管家有事商量。”
阴金金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卧室,朱管家问道:“听说老爷答应给张扬两千两银子了?”
郑小和笑道:“我只是敷衍他罢了,你当我还真给他呀。”
朱管家说道:“老爷不应该用语言敷衍他,如果有什么把柄落到他手里,就不好办了。”
郑小和阴阴一笑,说道:“你说我能容他到衙门去吗!”
他说着在自己脖子上一抹,做了一个杀的动作,说道:“咱们来个斩草除根,你看怎么样?”
“老爷早就该这么办,我去买一些毒药,假装请他吃饭,来一个神不知鬼不觉,把他药死之后,往深山老林里一扔,不就完事儿了。”
两个人叽里咕噜商量了一阵,朱管家告辞而去,郑小和以为和他朱管家,做得很是神秘,他哪里知道阴金金在卧室门口,听个一知半解,不知道对谁下毒手,有心不打听,又怕对张扬下手,她眼珠一转一计涌上心头。
等到朱管家一走,她马上从卧室跑了出来,双手一张把郑小和的脖子抱住,甜蜜蜜的亲了一口,然后去炒了两个小菜。
阴金金亲自给灌酒,转眼的功夫,就把郑小和灌得醉醺醺的,阴金金趁机把他拉到床上,一到了床上,郑小和精神抖擞,又翻云覆雨起来。
郑小和正在醉生梦死的时候,阴金金在下面说话了:“老人太,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郑小和在上面抽动了几下说道:“小宝贝,有话就说,没必要隐隐藏藏的。”
阴金金:“说吧,怕老爷生气,不说吧,闷在心里难受!”
郑小和这功夫,正在播种种子,浑身软绵绵的,又有一些精疲力尽,气喘吁吁的说道:“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得罪我的……小宝贝儿……老爷,我给……你做主了”
“就是那个该死的张扬呀,看到了我,眼睛总是贼溜溜的,我一想起来就恶心,今天下午没有人的时候,他又伸手摸我的屁股,你说多气人呢!”
郑小和听得恼羞成怒,右手咣的捶了一下床,说道:“妈的,我早就看他不顺眼,竟敢用他母亲的死敲诈我。”
他在气恼之下把与朱管家密谋害张扬的事情,讲了一遍。
阴金金为了早早给张扬报信,使用了浑身招数,什么龙飞凤舞,什么丹凤朝阳,什么凤潜龙后一声吼,弄得郑小和筋骨酸软,一会儿的功夫,昏昏沉沉睡去。
阴金金好不容易等到郑小和睡着了,慌慌张张下了床穿好衣裤,毛三广四跑到了张扬家里,气喘吁吁的说道:“相……相……公公……死死了!”
弄个张扬晕头转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乱七八糟的!”
说话之间给阴金金泡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说道:“喝口水,不要着急,有事慢慢说。”
阴金金仲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稳定了一下心神,把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讲了一遍。
张扬听得大吃一惊,但他还信不过阴金金,装模作样很气恼的说:“草他姥姥的,本想从他要两千两银子,就拉导,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阴金金一拉张扬的手说道:“走,去衙门告他。”
“我不相信,你能舍得放下百万富翁的老公?”
“你放屁呢,要是郑小和知道咱们俩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说他能放过我吗,你还不去衙门告他,等一会他来抓你就晚了。”
“谢谢老婆关心,我马上就去,免得引起他怀疑。”
阴金金听到了老婆两个字,心里甜滋滋的,笑呵呵说道:“相公说的是,你赶快去吧,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马上就去,你也得马上回去,省得他怀疑你。”
阴金金向张扬挥了一下手,转身出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