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豪坐正了身子,一副公事公办的腔调说:“你今天来就是对我说这些吗?那好,我都知道了,谢谢你对我的一片深情,我很感激,但我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了。这里是办公室,被人发觉了不好,秘书就在外面站着呢。”
黄蓓蓓一语道破:“你不让她进来她敢进来吗?放心,作为一个称职的秘书,她现在早就躲得远远的了。”陈豪有点不高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这样打扮来找我难免会让人家猜疑咱俩!你没什么事了就先在旁边坐着喝茶吧,我要喊秘书进来了。”说着陈豪做势欲喊。黄蓓蓓赶紧打断他:“别别!我今天除了来和你说说话以外,也倒还有件小事来找你的。”
陈豪心里一动,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现在人们去找人办事,往往是烟幕弹放得昏天黑地的,到最后才把自己的事提出来,还经常说是附带一件小事,而往往这件小事却正是他们来此的目的所在。陈豪看着她,集中注意力倾听着她说些什么。
黄蓓蓓没把陈豪勾到手,心里就明白今天这事儿恐怕是没望了。就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个亲戚开了家超市,听说要让他搬迁,你看他一时也来不及,我来的意思是看陈总您能不能再宽限他几天。”
陈豪明白了,她和刚走的那个人是一伙的,男的见没说通派个女的来了,不过黄蓓蓓说她俩是亲戚,这也倒可信,都是玉山口音。可这件事真的无可通融。要是能通融的话他陈豪的整个拆迁计划将被打乱,受损失的将不单单是金钱,还有信誉。
考虑到黄蓓蓓与自己有那层特殊的关系,这拒绝的话还不能说的太直白生硬,否则会伤了她的心,毕竟人家是信心满满前来,又搂又抱的这么舍身,陈豪就极为委婉的对她说了这事儿不行。比拒绝黄三要迂回和蔼的多。可这还是让黄蓓蓓有点难以接受,哦,我刚才那些都白搭了?不过,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并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放,而是决定剑走偏锋。
她装作毫不介意的说,那事儿不成就算了,也不能让你太为难不是?其实我是打着为他帮忙的旗号来会你的,要不哪有这么好的借口让咱俩见面呢?唉,人生如梦,世事无常啊,今日一别,以后何时才能再见啊!黄蓓蓓说的极为感慨动情,由不得让陈豪也唏嘘动容起来。黄蓓蓓又趁热打铁,跨一掀,坐在了陈豪的办公桌上,黄蓓蓓今天是穿着短裙来的,还是那种两旁开叉的那种,往桌子上一坐可不打紧,那条让黄蓓蓓引以为荣的雪白溜滑的大腿就露了出来,黄蓓蓓觉得效果还不怎么好,又把裙子往上抹了抹。好家伙,大腿根都隐隐在望了。
不得不承认,女人的大腿那可是挑逗男人的利器!平平常常一个女人的大腿如果露在外面都够瞧的了,何况黄蓓蓓这条国宝级的大腿?所以,饶是陈豪再定力超群,也不得不对这条人见人爱的大腿看上两眼了。
黄蓓蓓觉得此时不能停歇,要是等陈豪那些什么名誉,家庭,责任等等念头再跑出来打搅了好事可就晚了。
黄蓓蓓幽幽的瞅着陈豪,如泣如诉的说:“人们都说痴情女子负心汉,我不知道这话用在咱俩身上对不对。反正我觉得我是够痴情的了。”陈豪惶惑间不能应对。
黄蓓蓓又把老古语搬了几条出来给陈豪施加压力:古人说得多好呀,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可现代人咋做不到呢?共枕一次都是千年修来的造化,我们要珍惜啊!陈总,你不要有啥心理负担,我一不图你的钱,二不破坏你的家庭,我就像一阵及时雨,随时在你干旱的时候来滋润灌溉你,浇完就走,绝不烂尾。
陈豪喉咙里吐出了几个字,听得出这几个字是很勉强说出来的:“可是我不干旱。”黄蓓蓓激动的说:“可是我干旱!”说完一头就扑在了陈豪的怀里,陈豪有点不知所措,举着两只手没有动。黄蓓蓓腾出一只手抓着他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并引导着在上面游弋。然后又把他那只手也塞进了自己的胸罩里。过了一会,陈豪的双手就像被农夫捂热了的那条冻蛇,开始恢复了知觉张开了大口在“农夫”的胸脯上大腿上咬噬。此时的他就像一头丧失了理智的公牛,正被人牵着鼻子前去耕耘那一小块干旱的土地。
当他猛的发现黄蓓蓓竟不知啥时候成了半裸之体时才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了!于是赶紧收手,把两只手分别从黄蓓蓓的裤裆里胸罩里抽了出来。又把已经坐在他腿上的黄蓓蓓给抱到了那边的沙发上,保持着安全距离,并催她赶紧穿好衣服,要不他就要按铃叫秘书了。
黄蓓蓓没再坚持做下去了,刚才都这样了他还喊停再继续下去有点贱骨头的感觉,也让他把自己给看轻了,这种事也要拿捏好一个度!反正刚才他便宜也占了,已经亏欠了自己个人情,自己白没白来就看他自觉不自觉了。她迅速的穿着衣服,主要是上衣与胸罩刚才弄脱落了,裙子还是好好的,往下一放就成。
恢复常态后她站了起来,逗留时间不可过长,要不那小秘书肯定会浮想联翩了。她道了别慢慢的往门口走去,心里扑通扑通一个劲儿的跳,她期待着陈豪突然喊住她,主动提出给自己帮那个忙,要是从这门里一走出去就什么都完了。当她走到门口时真的想回头提那件事,可又忍住了,要是真的一提那刚才那一出好戏就显得太下作了。
终于,当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陈豪发话了:“你回来,咱们商量一下你那个亲戚的事。”黄蓓蓓心头一阵狂喜: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