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光耀听得眼珠子瞪瞪的溜溜圆,一脚把他踢了个跟头,抬脚踩在他的后背上,笑呵呵说道:“要乡亲们我们听听,这人是什么性质,刚才还一口一口的咬我爷爷,这么大一会又咒骂本少死,还说什么,死就了饶了他,这是什么话,乡亲们说说,我能有饶了他吗!”
就在这工夫,对面二层楼顶上露出了云儿的脑袋,拉弓射箭描准吴光耀脑袋瓜子!
就在吴光耀生命攸关霎那间,人群里传来了帮豺狼虎豹吃食的声音:“吴少爷这话说得对,不能摇了他,在一个镇里住着,哪有舌头碰牙的,闹一点矛盾,就把人家爷爷咬得鲜血淋漓,就凭这个就不能轻饶了他,最低打他个半死!”
孙小龙抬头一看,原来是老同学左俊逸,他心里这个气啊,要不是你去年把吴光耀打了个半死,吴光耀今天如何能找我麻烦,今天他却落井下石,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这种人呢!
不由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起来:“我操你祖宗左俊逸,你今天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左俊逸嘿嘿冷笑两声说道:“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你也别怪我左俊逸不讲究,碰坏人家的东西,按道理说就应该赔偿,你却蛮不讲理,像狗似的,一口一口的去咬人家的爷爷,然后又去诅咒人家,你这是什么逻辑!”
吴光耀看见左俊逸调转枪口,像着自己说话,顿时喜笑颜开:“左兄弟说得对,这小子撞坏了我价值连城的银蛋,这还不说,竟然把我爷爷咬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之后又咒骂本少爷,你说我该让他赔偿损失不?”
“这小子确实不老实,刚才还向我这个老同学瞪眼珠子,我说呀,他赔偿的太少了,应该赔偿,一百九十九万九千百九十九两才对!”
孙小龙这回可真急了:“我操你祖奶奶左俊逸,你不得好死!”
左俊逸指着孙小龙对吴光耀说道:“你看看他,净装大尾巴狼假横,吴少爷你给我拿着这小瓷壶,我替少爷修理修理他,你要胳膊呢,还是要大腿,我指定给你卸下来!”
吴光耀内加思考随手接过瓷壶,只觉得手粘乎乎的,一股臭气从鼻孔钻进了五脏六腑,觉得很是恶心,他不由自主低头望去,原来小瓷壶里装的黄澄澄大粪,不但里面是大粪,瓷壶外面粘的也都是黄澄澄大粪,手自然也粘上了脏兮兮的大粪。
弄得他好生恶心,肚子里的食物上反一口喷了出来,不由自主一松手,装大粪的瓷壶坠落在地上,摔的七裂八瓣!
左俊逸撸胳膊挽袖子来到孙小龙面前,转身看见胡光耀把自己个瓷壶摔碎了,转身跑了回来望着地上的七裂八半的瓷壶,顿时恼羞成怒,吼了起来:“我操你祖奶奶,吴光耀,我在帮你收拾孙小龙,你反过来把我的宝贝给摔了,你安的是什么心!”
吴光耀脏兮兮的手,在看热闹人身上擦了擦,擦得看热闹人哇哇大吐,敢怒不敢言。
他把手擦干净,装作一副笑脸说道:“左兄弟,没有事的,一个破旧臭瓷壶,碎就碎了,一会儿我给你买个新的。”
左俊逸听得眼睛冒火,怒气上升:“你这个仗势欺人的东西,脑才进水了,还是让老母猪给你吻了,要不然就是让驴给草了,我那是如来佛祖的夜壶,可以说是价值连城,那是超级国宝一类的,你打算怎么赔偿我吧?”
胡光耀听见是西天如来佛祖的夜壶,他是哭笑不得,往常就用这个办法去欺骗别人了,想不到的是今天遇见劫道的了,反过来用这个办法来对付他了!
孙小龙看见左俊逸拿装大粪的瓷壶,耍弄吴光耀,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心里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来了精神,准备和他一起修理吴光耀。
吴光耀知道自己上了当,心中想到:“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以走为上策”
他装模作样强颜欢笑,说道:“左兄,你可真行,我吴光耀,不服别人,也得服你左俊逸,竟然学起我来,打家劫舍,竟然打劫到我吴光耀头上来了,开个价,那个,宝贝瓷壶值多少钱,我吴光耀认了!”
在人海茫茫的大千世界里,有那么一种人,谁都不想惹但也是有不敢去惹,去招惹他心里觉得不值,弄不好反过来还有性命之忧!
这样的人就是江湖奇侠,他的脑海里隐藏着各种各样的奇谈怪论,去修理他的仇家,临死都要你找不到证据,偏偏这种人打仗又不要命,招招都要跟你同归于尽,他就是死了到阴曹地府,阎王爷看见了他头昏脑胀,活身都哆嗦,因为他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偏偏智商又高明,说不上哪句话不公平,不知道什么时候阎王爷的位置,被他给夺了去,反把阎王爷打入十八层地狱,你说他能不头昏脑胀吗。
一般的王孙官家与富翁家庭子弟都害怕这种人,因为他们都有钱怕死,人就是这样,官儿做得越大,生活就自然膨胀,腰包就自然有了小金库,觉得自己官运恒通,钱可以用麻袋装,建个地下秘密仓库储存金银财宝,觉得自己身价高高在上,跟你们这些草莽纠缠在一起,太掉身价,侮辱了祖宗。
左俊逸就是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别看他表面忠厚老实可靠,可是它暗藏玄机,满脑子的歪主意,如果看哪个王公贵族子弟不顺眼,都能偷偷摸摸把他弄死,而且在离世之前,他还得感谢左俊逸的大恩大德,说白了就是,他把人家给卖了,人家还得给他数钱。
保定城中人们一个美好的称号“赛诸葛”左俊逸不仅才华出众,出门从不带一文钱,走到哪里,哪里的百姓很是欢迎他,如同他们的实在亲戚似的,到了哪家店铺吃的花的如同在自己家一样,岁数大的拿它当儿女,岁数小的放兄弟哥哥看待,如果有一天看不见他,如隔三秋,心中很是想念,不辞辛苦,亲自去春家庄看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