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在远处吓出一身冷汗。直到他缓过神来,看见冬昊天射死了春桃。他慌忙跑了 过去,看见春桃手里握着一柄匕首。以为冬昊天为了救双凤射死了春桃,也就没往心里去。
徐本看见冬昊天无颜面见自己,灰溜溜的走出了徐府。他转身回到客厅。
只见于敏中在客厅里坐着,徐本知道他有事要跟自己说,叫左右丫头退下。
徐本亲手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她:“老婆大人,请用茶!”
于敏中小声说道:“以后不可以这么叫,万一隔墙有耳,岂不是辜负了皇上。”
徐本点了点头,坐下,两个人面对面趴在书桌上。
徐本落泪道:“我知道你,怕我调查讷亲案件,卷入危险之中,你才不惜一切,运用“千里传音术”跟皇上讲明了,成破厉害,皇上同意你的下下之策,弄得我不得不如此。”
于敏中落泪道:“如果我在调查案情之中,牺牲就牺牲我一人,如果你死了,全家受株连,咱们的孩子怎么办,双凤姐姐又记忆全失,帮不上你什么忙,不扯你的后腿,都不错了,我不理解你,又有谁能理解你。”
徐本流泪道:“我要是不把背后暗算讷亲的凶手,查找出来,怎么对得起昏迷不醒的好兄弟。”
于敏中落泪道:“你在梦中都呼唤讷亲的名字,都在查找案情,我不希望你精神崩溃,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替你抓住这个凶手,为被害的两袖清风的官员,报仇雪恨。”
韩晓雪因为讷亲不能动,只好坐在他身上,行男女天伦之乐,泪水汪汪双手捧着她的脸,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口,道:“相公,你不要怪我好吗,我没有得到你的同意,就跟你圆了房,在给你擦身子的时候,发现相公阳刚直立,可以过男女天伦之乐,看你昏迷不醒一动也不动,为妻心如刀割,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醒过来,为了给你留条香火,没有得到你的同意,就圆了房,希望相公不要怪妻子。”
讷亲微闭着眼睛,两行泪水夺眶而出,顺流而下坠落在枕头上。
韩晓雪看见丈夫落泪,高兴得从讷亲身上跳了起来,急急忙忙穿好衣裤,如同疯了一般跑了出去,高声喊叫道:“阿玛额娘,相公有知觉了,相公有知觉了。
遏必隆听到儿媳妇喊声,慌忙从卧室里跑了出来:“怎么啦,晓雪!”
“相公有知觉了,我跟他圆房,他竟然哭了。”她刚说完,看见公公站在面前,觉得自己说话不当,不由的面色通红。
遏必隆夫妻听到如此喜讯,哪里顾上这些语言之错?慌忙奔到儿子房间,只见儿子泪水,一滴接一滴涌了出来,坠落落在枕头上。
吴小莉看见儿子病情好转,转身抱住儿媳,心中的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呜呜痛哭说道:“晓雪,您受苦了,你就是我家的福星。”
她说着眼睛不由自主,往儿媳妇下身瞧去,只见处子之血染红了裤子,她怕丈夫看见不好,慌忙挡住丈夫视线,轻轻推了她一下,往她下身一指。
韩晓雪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哪里懂得这些?看见婆婆一指自己裤裆,他不由自主低头望去,不由脸色通红,羞愧难当,慌忙跑了出去。
吴小莉看见儿媳妇处子之血,加上儿子病情有好转,心中很是喜悦,慌忙跟了出来,找出自己舍不得穿的睡衣睡裤,给儿媳妇换上。
两个人一同来到讷亲病床前面,可听见遏必隆对儿子说道:“有的时候啊,真想跟你好好说说话,说说咱父子知心话,怎奈你昏迷不醒,听不见,今天多亏你的媳妇,她就是你的福星,也是咱家的恩人,用自己的情,用自己的爱,唤醒了你,我知道你不能说话,阿玛知道你可以听见,等你好了以后,可一定要对媳妇儿好,你知道吗,阿玛希望你早一点好起来,给阿玛添个大胖孙子。”
讷亲泪水还在往下流,而且越流越多,韩晓雪哭着说道:“阿玛,您老说的话她听见了,你看他又哭了。”
遏必隆看见儿子听见自己说的话了,你很是喜悦:“今天讷亲病情好转,是一件大喜的事情,老伴啊,去炒几个菜,咱们三个庆祝一下,儿子起不来喝酒,叫媳妇儿替他喝?”
韩晓雪心中也很是高兴:“阿妈额娘,你二老公跟他多说说话,我去炒菜。”
“一定要炒最好的菜,如果厨房没有好菜,去街上买,不要心疼钱。”
“知道了,额娘!”
双凤在练武厅里,时隐时现,如同精灵似的,看得刘全如梦如痴,不由自主的说:“不可能啊,同样是跟大少爷学的功夫,她怎么进步如此之快。”
与此同时,徐本也在观看,双凤练习功夫,只见冬昊天溜达走了过来,徐本头也不回的说道:“没有害死双凤,是不想来第二次啊。”
冬昊天道:“我就是生气嘛。挺好的一棵白菜,怎么就叫猪给拱了呢。”
“你骂谁?”徐本怒喝之中,回头一拳打过去。冬昊天运用“龙头摆尾”之势,躲开徐本的拳脚。
继续笑呵呵的说道:“如果你把双凤让给我,一辈子都在说你的好,如果你不让给我,我就咒骂你一辈子是猪,拱了我那颗心爱的小白菜。”
他话语未落,双凤一闪身出现在他背后,咣当,就是一脚。
踢得冬昊天如同断线风筝似的,飞了起来。冬昊天头脑灵活,在空中一个空翻,手捂着腰飘落在地上。
疼得他嘿呦了两声,指着双凤喊道:“上回被你踢的疼痛还没有好呢,怎么还往那地方踢,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往死里踢我?”
“那我问问你,谁是白菜,谁又是猪?”
徐本哈哈一笑:“像你这样的无赖,就得双凤修理你,别人你是不会服的。”
冬昊天哈哈笑道:“别人我都挺服气的,就不服你徐本。”
“你不服,咱们俩就较量较量。”徐本说着向冬昊天走了过去。
冬昊天慌忙投降:“服了....服了,老大,我再也不敢了,投降,投降!”
他点头哈腰说走,走到一个花盆旁边,猛然捧起花盆,甩手向双凤砸了过去。
只见那花盆,带动呼啸风声,飞向双凤的脑袋。
双凤看见花盆飞了过来,慌忙运用“八卦旋风掌”卸去花盆惯例。身子如同精灵似的,小花盆转了一圈,轻轻把花盆捧到手里。
只见花盆里的花,依然完美无缺,连一个花瓣都没有落到地上,花盆里面的土依然如初。
徐本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双凤如同精灵一般的嗅觉,可天地合一以物观八方,向冬昊天这样的凡夫俗子,是害不了他的。”
冬昊天笑道:“哎哟哟,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就好像你成仙得道了似的。”
他的话音刚落,只觉得头顶一凉“哗”得一声响,被双凤一桶水倒在了他头上,浇得如同落汤鸡似的。
冬昊天被浇的很是恼火:“你疯了你,干嘛拿水泼我?”
“你老暗算我干嘛,那阵子,要不是春桃下手早一点点,我就死在了....你的箭下!”
冬昊天无言以对,只好就地跳跃而起,去换衣服去了。
徐本回到自己的卧室,刚想伸手整理自己的文件,双凤忘记了敲门,推开门走了进来。
徐本伸手拿起砚台,运用内力甩手丢了过去。
双凤看见砚台让自己飞了过来,她知道徐木运用了内力,又以八卦螺旋掌的手势,卸掉砚台的惯例,完好的拿在手中,放在了书桌上。
徐本脸色一沉,说道:“你知道犯了什么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