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言认祖归宗的事情顺利的解决了,应天辰也好久没有出来过,整个夏天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去了,应炎晨却也还是没有放松。
放松戒备就会让敌人有机可乘,他才不会给应天辰这样的机会。
休养生息的日子里,应天辰的内伤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但也好了个九成,他没办法在等下去了,时间一长,他的计划只能搁浅下来,拿到血的机会就更加的少了。
所以行动不得不提前。
这次他没有派宁如风出场,他的身法已经被对方知道的差不多了,太容易被发现。
白天出入太过明显,应天辰只能借着月色的行动来掩盖自己,一路有惊无险的到达了中心别墅这边。
应天辰还不知道希斌和希曼所在的方面位置,只能摸索着前进,应炎晨和柚晴已经睡下,应炎晞还在书房看书,何婉君也陪同着在。
来到客厅屋顶上的应天辰偷偷的从楼顶往下看了两眼,发现没人,偷偷的潜入进来。
他没有每个房间都看,怕惊动应炎晨他们,所以只凭着直觉去了几个看起来像是婴儿住房的位置。
但是都没有发现有孩子,他不知道应炎晨能把孩子放在那里,没办法只能冒险逐个去寻找了。
最终在应炎晨和应炎晞的卧中间的房间里找到了希曼的房间,但是他不能擅自进去,还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不轻举妄动是最好的办法。
应天辰没有贸然进去,转身去了别的房间躲着,等到应炎晞也休息了,整个别墅陷入了安宁,他才出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只有今天这一次机会了,若是不能成功,打草惊蛇后防备肯定会加强,到时候他再进来就不容易了。
所以这个只能拼尽全力的成功。
借着薄凉的月色,应天辰摸索着来到应希曼的房间,他来到希曼的摇篮旁边,希曼睡的香甜并没有被弄醒。
他和上次应采言的手法一样,先是用迷药,随后才拿出抽血装置,当针戳穿应希曼的手臂,针管中透着鲜红的颜色,看的他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
应天辰舔舐着自己的唇,他咬着嘴唇强忍着咬希曼的心,等血液瓶里的血装满了,他拿起瓶子,将东西踹进怀里。
看到希曼手臂上流出来的点点血液,一点朱红在白皙的手臂上显得很是突兀,他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中的渴望。
应天辰将希曼抱在怀中,将她的手臂放入自己的口中,他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舔舐了一下手臂上的朱红,甜美的味道在他的味蕾上绽放着。
一点点的诱惑着他的心,渐渐的应天辰也沉沦下来,一点点的血液已经满足不了他的原始欲望。
希曼的血液对他有着不可抵抗的诱惑,他渐渐的迷失在希曼的血液中,想要的愈发的多。
完全不顾别人希曼是否承受的住,漆黑的夜已经和他融为一体,掩藏着他的身影。
这一刻他真的想要永远的活在这里,品尝着希曼的血液。
一到光亮划破黑暗,门外的应采言突然走了进来,看着里面的画面,她来不及多加思考,立刻走了过去,想要阻止应天辰的动作。
从被光芒照耀的那一刻起,应天辰就感受到了这一切,他皱着眉头很是不满,被人打扰着的感觉很是不爽。
应天辰放开了希曼,他站起身来与应采言对视的一眼,眼中的厌恶都要溢出眼睛了。
“来人啊,希曼出事了。”应采言自知抵不过应天辰,故而直接找人救求着。
从刚开始的沉浸到现在的这一刻的变化,应天辰已经清醒了大半,再不走就没机会走了,等应炎晨过来就麻烦了。
应天辰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他瞥了一眼应采言,露出讽刺的笑容,转身从窗户逃开。
他的笑容,应采言没有错过,知道他讽刺自己,也无可奈何,自己的本事没有他高,根本就抓不住他,被嘲笑很正常。
但是她也会尽全力的保护自己的家人,当应采言看到希曼身上的伤口和她苍白的脸庞时,心中抽搐的疼。
等应炎晨他们到来时,只看到了受伤的希曼,应采言已经不见踪影,她留下了一个方向,去追应天辰了。
哪怕知道可能是找不到的,她也要尽全力一试。
她的速度确实没有应天辰的快,看着越来越远的速度,应采言只能做上标记。
房间里的应炎晨最先反应过来,他让何婉君看好希曼,自己飞身一跃顺着应采言的方向去追。
何婉君看到希曼苍白如纸的小脸,很是心痛,她的孩子居然被这样对待,该死的应天辰,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心中的恨意被逐渐的放大,如同星火燎原一般,此刻已经变成了滔天的恨意,每一分恨意都灼烧着她的心,她要杀了应天辰那个该死的混蛋。
将颓弱的希曼抱在怀中,她担忧的忘记了哭泣,飞速的去找医生给希曼调理身体。
医生给她开了解迷药的东西,只让希曼含着血参喝一些调养的药,至于希曼的身体怎么能承受的起,什么时候醒过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越是没有尽头的等待,越是让人心慌,希曼被放在一边柚晴看着在,何婉君低低的哭泣起来。
泪水中是无限的悔恨,恨自己是这么的无能为力,让她的孩子受到了伤害。
应采言追不上应天辰的速度,这让他感觉很爽,他最大的骄傲之一就是自己的功夫,但是上次和应炎晨大战之后,让他很是受挫,现在和应采言的较量之中,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本领没有退步。
这还是很好的,不过只比应采言厉害这可不够强。
他要的是更加厉害,站在至尊位置的厉害,把所有人踩在脚下。
今天拿到希曼的血只是一个开始,等着吧,他会更加厉害的,拿到希斌的血,然后修炼功法,将应炎晨也踩在脚下。
有了这样的想法,应天辰的心得到了自我慰藉。
光是想想能把应炎晨踩在脚下都是一种优越感,可见他对应炎晨的承认是有多么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