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雄一眼睛一瞪说道:“帮主,你年纪还小,不懂得江湖经验,不明白道理,做梦乃是第 六感觉之一,梦见他反了,他就反了,对出卖黑龙帮的叛逆,就应该杀光,烧光,抢光,只有这样还能镇压住他们。”
龙腾听得噗哧一笑,说道:“这杀光,本帮主能理解,都杀光了,预防仇人复仇,这个烧光也能理解,这个抢光怎么理解呢,孙川有没有钱,抢他什么呢?”
“咱们这些弟子漂洋过海,几年都没有摸过女人,都挺饥寒交迫的,男的杀了,女的抢过来给弟子们做慰安妇。”
“如果雄一堂主这么做了,那就等于把黑龙帮推进火坑,活活被烧死,咱们黑龙帮来中国开帮立派,也就成了泡影,永远在孤岛长眠了。”
立足雄一嘿嘿冷笑一会儿说道:“帮主,你说的话,好像是中国老娘们说的,头发长见识短,如果不下达三光政策,那就永远镇压不住中国人!”
这三光政策,不是没有实行,直到后来,满洲国时期,黑龙帮变成了黑龙会,再次到中国开帮立派,盗取情报,日本侵略中国,为了镇压百姓,实行了惨无人睹的三光政策。
闲话少说,徐立诚听见立足雄一嚣张跋扈,横行霸道,如果叫他实行了三光政策,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不知有多少无辜女孩子被摧残,不行,我得想办法,帮助龙腾,除掉立足雄一。
龙腾好像没有看到立足雄一的霸道,还是笑呵呵说道:“你立足雄一,只不过做了个梦,你就要杀了孙川,如果本帮主做了个梦,在梦中你要杀本帮主,那本帮主就得把你拉出去杀了,把你的老婆女儿送给弟子们当慰安妇贝,正好黑龙弟子正在饥寒交迫呢,一定乐呵呵需要。”
立足雄一听得大怒,吼叫起来:“你一个小小的毛头,怎敢对我无礼,谁给你的权利。”
龙腾哈哈笑着说道:“你一个小小的堂主,做梦都能判断帮里有人造反,本帮主为何不能梦见谁就杀谁,如果今天晚上本帮主梦见你杀我,明天本帮主就下令所有的堂主攻打你南龙堂,实行三光帮规,慰劳所有的弟子。”
立足雄一这一下子可真气晕了,破口大骂:“你这是放屁,放屁!”
右手指着龙腾:“论辈分,本堂主与你父亲同辈,你小子还得管本堂主叫一声叔叔呢,你要是敢这么做,就别怪本堂主不客气,不讲交情,先宰了你这个小兔崽子,做两天帮主过过瘾!”
立足雄一爆喝之中,眼睛如同毒蛇猛兽似的盯在龙腾脸上,运用内力,来了个下马威,“啪”一跺脚,地板咔哧的一声响,被立足雄一跺了一个大窟窿。
徐立诚看见立足雄一面目如同魔鬼似的,不由自主“啊”了一声!
立足雄一自从花木死后,接替了堂主的位置,回到黑龙帮打听到松本太郎,出去一直没有回来,一定是凶多吉少,他心里正在盘算怎么除掉龙腾,爬上帮主的宝座,今天腾飞一人在书房,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怎么能放过瘦如闪电似的拔出战刀,看着龙腾白净净的脖子,一刀砍了过去!
龙腾做梦都没有想到,立足雄一会胆大包天,明目张胆杀主篡权,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他的功夫和立足雄一有天地之别,唯一的办法,只能把眼睛一闭,等待死神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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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花明柳一拳实实在在击在女儿前胸口,花朵朵从小到大父亲都没有碰过她一个手指头,举到头顶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花朵朵和松下惠子学了一身隐术,功夫又好,花明柳一个老人家,怎么能伤得了她,拳打到前心口一霎那间,一计涌上心头。
花朵朵取出一样东西,放到嘴里,在父亲拳头打到她的同时,她双足一点地,身子腾空而起一口鲜血喷射出来,一片血花从空而降!
在撞到墙壁一霎那,随手一推墙壁,一个鹞子翻身,坠落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又蹬了几下腿,口吐鲜血,躺在地上不动了。
花明柳四十多岁,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个女儿,恨女儿不争气投靠了黑龙帮,再三劝告都不知悔改,才咬牙痛下杀心,他从地上抱起花朵朵,心如刀绞,泪如雨下,双手捧着女儿的脑袋,仔细看了半天,才慢慢放下,把她尸体抱了起来,慢慢放到床上,擦去嘴角鲜血,盖好被子,看了女儿最后一眼,嗨声叹气走了出去。
花朵朵看见父亲出去了,口中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想打死我,你还没那个能耐。”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去洗脸盆洗了脸,然后悄无声息去帮母亲做饭去了。
花明柳如同万箭穿心似的疼痛,泪如雨下,来到客厅坐下,妻子郑华看见丈夫泪水汪汪,没敢叫他去客厅吃饭,叫丫鬟把酒菜端到客厅放到茶桌上。
花明柳拿起酒壶,只倒了一杯酒,你一饮而尽,他再也掩不住心中的痛苦,放下酒杯,双手捂脸呜呜痛哭。
郑华看得很是奇怪,百思不得其解,慌忙问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花明柳听得心如刀割,站立起来,来到妻子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婆……老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郑华看得心里吃了一惊,慌忙闪开,转到背后把他搀扶起来:“你这是抽什么风,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花明柳嚎啕大哭说道:“老婆,我对不起你,我把女儿杀了!”他说完,火急攻心,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花明柳渐渐苏醒过来,郑华此时哭笑不得:“你这老东西有精神病,还是 有幻想症,姑娘才刚还帮我做饭,收拾屋呢,你什么时候把咱姑娘给杀了,你这个幻想,可不对啊,需要改正,找一个快乐的思维去幻想。”
“老婆,咱们的女儿,真的还活着?”花明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在做梦。
只见花朵朵,从厨房走了出来,笑呵呵说道:“爹地,女儿,我不是好好的吗,你什么时候杀我了,姑娘,我怎么就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