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张政志一挥手说道:“来呀,把他给我拉去,按帮规处罚,重打五十大棍!”
过来五六个弟子,七手八脚把马小杰拉到外面,乒乒乓乓就是一顿打棍子,打的马小杰狼哭鬼叫,像杀猪似的叫唤,那可不是五十大棍,有么一百多下,打完了他们怕担责任,趴在马小杰耳边小声说道:“是师父与刘师叔,吩咐我们往死里打你,说是给你一个教训。”
另一个弟子也小声说道:“不是我们手下不留情,怕是师父与刘师叔给我们小鞋穿,咱们师兄弟一场,不忍心看你受帮规惩罚,才告诉了你。”他们说完扔掉棍子转身一哄而散。
马小杰恨师父与刘师兄,恨得牙咬得咯咯直响,勉强忍痛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来到大厅。
张政志看见马小杰走进大厅,怒气还是没有消,一瞪眼睛喝道:“以后不准胡说八道,听见没?”
马小杰低头耷脑说道:“听见了,师父。”
“别说他攻下了洪门,灭了天缘派,他不来我青帮便吧,如果他来了,保管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马小杰心中想到:“一点儿也不讲师徒情面,往死里打我,一会儿我就去帮外面,找个功夫好的人,修理修理你这老家伙,再把那刘师叔弄个半死,开解我心头之恨。”
他想到这里,眼珠一转一计涌上心头,说道:“师父,徒儿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就不能易容成我们的人,混进帮来搞暗杀呀!”
众弟子一听,纷纷说道:“大师兄说得有理,要是那样的话,咱们的师父.太危险了,说不上哪时睡着了,他就溜进来,神不知鬼不觉,一刀下去,就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要是那样的话太可怕了。”
众弟子与长老嘴八舌的说着,说得张政志怀里如同抱着一只大兔子,七上八下的扑腾,摆了一下手说道:“你们能不能不吓唬我,哪有什么外人混进帮来,搞暗杀,真是无稽之谈。”
马小杰心中想到:“我一心一意帮你治理青帮,你却往死里整我,一会儿看我,怎么修理你这个老东西!”
“师父,不是徒儿吓唬你,不信您老打听打听,洪门,天缘派,的掌门是怎么死的,都是左俊逸,把掌门身边最亲近的人杀了,然后易容成他的模样,混进帮去,趁着帮主不住意,冷不防就是一刀,把帮主给杀了!”
马小洁的话语,听得张政志冷汗直流,浑身有些哆嗦,摆了一下手说道:“小杰,你别说了,快去帮里查看一下,别叫那左俊逸浑水摸鱼,混进帮来,你要仔细一点查看。”
“是,师父,徒儿一定尽心尽力!”
“好,去查看吧!”
马小杰装模作样在帮里调查了一圈,又到外面办了一点私事,回到帮里报告说:“咱们帮里八百一十个人,全都在帮里,只是不见了刘师叔,您看怎么办?”
张政志听见师弟不见了,心里顿时扑腾一下子,装作镇静的说:“快去他家看看,别出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
张政志带领众徒弟们,七扭八歪,来到师弟刘飞家门口。
张政志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帮主的身份,上前亲自咣咣敲门,叫道:“刘师弟在家吗,刘师弟在家没?”
张政志“咣咣”敲门,叫了好半天,门才吱呀一声开了,只见刘飞从从屋里慢腾腾走了出来,睡眼悜忪,半睁不睁,好像刚刚睡醒的样子。
刘飞睡得正在香甜,被帮主张政志敲门惊醒,慢慢腾腾来到外面,看见全帮上下大大小小,一千多只眼睛在盯着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他的怒火,腾地一下,上升了起来,说道:“张政志,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只不过多睡了一会觉,你干嘛大惊小怪,带领着这么多弟子,来兴师问罪,至于吗?”
张政志没有回答他,来到近前上眼,左一眼,左一眼,这么看刘飞,怎么不对劲,越不对劲越想看,越快越出假,他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如同在动物园看稀奇古怪动物似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心中想到:“这个刘飞,如果是假的,那真的刘飞在哪里?”
他转身又进了屋里,四下查看,也没看出什么事情来,又来到床前揭开幔帐看看床底下,也没有什么,他又到厨房看了看,也没有看见什么人。
人在什么情况下,也别犯小人,要是犯了小人,就是真的也会变成假的,就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刘飞在帮里也是有地位的人,如何能受得了这个气,要人家像看动物似的,看来看去,又跑到屋里去查看,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吼了起来:“张政志,咱们师兄弟这么多年了,今天你干什么这样无理,是在找茬打架吗?”
张政志脑子有些清楚了,不像那阵子,那么糊涂了,心中想到:“刘师弟对我一向不薄,今天我这是怎么了,被徒弟们一枪抢,怎么就犯糊涂了呢。”
张政志从屋里出来,摆了摆手说道:“师弟既然没有什么事情,咱们还是走吧。”
张政志要领着徒弟们走,刘飞可不干了,大声吼道:“张政志,张帮主,在我家里检查完了,怎么不到东院去查查呀?有没有贼,躲藏在屋里呢?”
张政志一听就急了,说道:“那是我家呀,你刘飞也想查看查看吗?”
“你家怎么了,难道你张政志长了两个脑袋,一百只眼睛吗,或者是长了八条腿不成,今天你让看也得看,不让看也得看,你的家我刘飞搜定了,说不定屋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张政志那是万般无奈,只好带领众人来到自己家门口,伸手推开房门,喊道:“你们看看,本帮主屋子里头有什么?”
只见弟子们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不由自主一瞅众徒弟,只见它们都张着嘴,眼睛直勾勾的往屋里看,都快傻了!
张政志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慌忙转身往屋里看去,顿时看得目瞪口呆,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