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俊逸露出一脸坏笑:“有一件事情你还不知道吧,我对女人一向没有什么意思,如果遇见漂亮的男子,那是先奸后杀,一个我也不会放过的,你选个造型吧,看我怎么上你好!”
左俊逸笑呵呵的说着,在他脸上摸索了起来,据续说道:“这小俊俏脸蛋,真招人喜欢!”话音一落,在他脑门上“叭叭”亲了三四口。
吴天龙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哇哇,大哭了起来:“我的妈呀,你跑到哪里去了,救救孩儿我吧!”
就在这工夫,左俊逸惊叫了起来:“咱们俩人办正经事,你的小弟弟也害事呀,留着它干什么,干脆把它拔扔了算了!”
他惊奇说着,伸手抓住阴囊使劲往上拔,拔起半尺多高!
吴天龙疼痛得如同杀猪似的,手刨脚蹬嚎叫起来:“你放开我,都疼死我了,我的妈妈呀,你在哪里,救救我好吗!”
左俊逸听得很是愤怒:“叫什么叫,一会儿把它拔下来,你变成女孩就不疼了,正好给我做老婆!”
吴天龙越听越是害怕,心中想到:“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见谁不好,偏偏遇见了变态狂,他越想越是害怕!”拼命的大喊了起来:“爹地,妈妈,你们在哪里,都跑到哪里去了,快来救救孩儿我吧!”
他只觉得钻心的疼痛,浑身颤抖,眼前发黑,顿时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吴天龙渐渐苏醒过来,左俊逸在旁边坐着,看见他苏醒了,嘿嘿笑道:“你醒啦,我再给你拔,一定会把你变成美女,给我做老婆!”他笑呵呵说着,伸手抓住阴囊往上猛拔,把阴囊拉起一尺多长!
疼痛得吴天龙大汗淋漓,泪流满面,痛苦万分,咬破舌头流出鲜血:“痛苦地喊道,妈妈,你救救孩儿我吧!”他又昏迷过去!
左俊逸怒吼道:“你个骚婆娘,听到你儿子喊声没有,如果再不出来,把你儿子播种的东西拔下来,叫你吴家断子绝孙!”
吴幻灵二房妻子朱雪兰,运用功夫治疗内伤,听见儿子的哭叫声,又听见左俊逸骂声,悲怒交加,火冲五脏六腑,顿时走火入魔,真气涣散,道功法术顿时废掉,知道救不了儿子,悲痛难忍,万念俱灰,痛哭流涕,拔剑自刎!
吴天龙被左俊逸弄得疼痛难忍,知道母亲不能来救她,父亲吴幻灵又没有指望,在绝望之下,越用内力回转,炸破心脉而死!
左俊逸看见吴天龙运气回转,炸破心脉而亡,他万般无奈,只好在雁子堂一个宅院,一个宅院的寻找,最后终于在密室里找到了朱雪兰分尸体。
左俊逸看见朱雪兰已经自刎身亡,看见床上有好几百万两银票,找块布包上提在手里,就地放起火来,出了雁子堂回头一看,整个雁子堂已经陷入一片火海,他心中很是喜悦,不由呵呵大笑,向青帮飞跃而去!
且说田野看见徐立诚真心实意参拜自己,激动的,你老泪纵横,伸出双手搀扶起徐立诚,说道:“你要牢记了,为师,为师传你几手绝活!”
田野说着,运用内力,我出一套拳法,徐立诚看完惊喜地问:“师父,你老会中国功夫?”
“为师说过,我是扶桑人吗!”
徐立诚刨根问底:“那你为什么叫日本名字,田野?”
田野瞪了他一眼说道:“中国就没有姓田的吗,非得他扶桑国家有姓田的吗,就拿你来说吧,你叫徐立诚,为什么变成龙城了?”
“这个么……这!”
“这个什么呢,快去告诉你父亲,黑龙帮,忍龙堂隐藏在丹东,大量招收女弟子,这个嘛,不知道为什么。”
徐立诚听得吃了一惊,问道:“什么?忍龙堂,在丹东招收弟子!”
“是啊,如果不及时捣毁,他的隐患无穷!”
徐立诚愣了一下神,马上来到窗前,一声呼啸,一只信鸽飞到窗前落了下来!
这个黑龙帮忍龙堂,松本太郎十七年前来到中国,开帮立派的时候,他第一个成立的就是忍龙堂,那时候丹东有个土财主,叫花明柳,他的妻子叫郑华,家产百万,丫头用人成群,怎耐夫妻年过中旬,无儿无女。
郑华多次劝告丈夫再娶一房小妾,花明柳为人正直,心里很喜欢妻子,不愿意破坏夫妻感情,说什么也不娶,还说什么庄家不收年年种,就不相信你这块土地长不出庄稼来。
郑华感动的泪如雨下,哭哭啼啼说道:“老爷,妻子这块土地,是广种不出苗的盐碱地,不会长出庄稼收成的,还是趁着年轻再娶一房吧!”
花明柳听得恼羞成怒,大声吼了起来:“就是盐碱地,不开花结果,我也不会娶的。”
郑华痛哭流涕道:“老爷,咱夫妻俩偌大的家产,如果后继无人,谁来继承,咱夫妻老了依靠何人?”
花明柳听得泪如雨下,说道:“这样吧,咱俩找人算一算,选个良辰吉日,还摆香案祷告上天,如果一年以后,再无所出,再娶也不迟,你看好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由得郑华不同意,立时招呼管家吴宪到外面找人算一算何时是良辰吉日。
管家吴宪听得主人吩咐,转身出去了。
来到街头算命馆,报了花明柳夫妻生辰八字,算命先生摆弄了半天手指头,说道:“明日便是良辰吉日,最好是明天辰时,对上天祷告,要子得子,要女得女!”
管家吴宪听了,问道:“请问先生,明天何时为辰时?”
算命先生笑呵呵说道:“就是上午中间一段时间,就是辰时!”
管家吴宪谢过先生,回来仔仔细细禀告了主人,花明柳听得喜笑颜开,叫厨子杀猪宰羊,宴请左右邻居与亲朋好友,吩咐管家准备好香案准备明天祈祷用。
左邻右舍与亲朋好友,一直闹腾到大半夜,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旭日东升,叫管家在院中摆好香案供品,花明柳夫妻刚一出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下,一步一步,跪爬到香案前面,爬的膝盖鲜血淋漓。
他夫妻俩人在香案前,三拜九叩,祈祷了半个多时辰,在丫鬟的搀扶下站立起来,叫家人收起香案。
他刚想回转卧室,半空之中传来阴沉沉的声音:“无量天尊,花爷,贫道稽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