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太小,以后你会明白的。”
云天祥 说着话题一转,你去把那只野鸡杀了,做几碗鸡汤,他可能快醒了。
“爷爷,那个山鸡是用来换米的,给他做成了鸡汤,咱家这几天就没有米吃了。”
“别那么啰嗦,叫你做就去做去,没有山鸡,明天再去打。”
“明天就…………”她话没有说完,就被云天祥打断了。
“别说了,快煮鸡汤去。”
屋内左俊逸听得泪如泉涌,心中感激涕零,暗暗说道:“我左俊逸,一辈子也忘不了,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
左俊逸抬手擦去泪水,睁开眼睛,活动了活动胳膊腿,疲劳早已经消失,心中喜出望外,暗暗想到:“这位大叔的丹药,确实不错,救了我一命,以后我一定报答她老人家,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他在床上伸开双腿,又练了一会内功心法,刚想下床,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股清香的鸡汤味道飘来,一闻到鸡汤肚子吉利咕噜响了起来,在床上再也坐不住了。
云天祥走进屋来看见左俊逸在床上坐着,心中不由喜从天降:“小兄弟,你睡醒了?”
左俊逸下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拜了下去:“谢谢叔叔,救命之恩!”
云天祥听得一愣,随着回过神来,慌忙闪开:“小兄弟,快快起来,不必多礼。”
左俊逸站立起来,走到云儿面前,躬身一礼:“多谢小妹妹救命之恩!”
云儿做梦都想不到左俊逸会给她行礼谢恩,慌忙闪开,脸色顿时通红通红的,如同红布似的,慢悠悠说道:“小哥哥,不必多礼,趁热把鸡汤喝了,昏睡这么多天,想是你已经饿了。”
左俊逸客气地说:“大叔,云儿姑娘,我不饿,你俩喝吧。”
云天祥说道:“你已经昏睡三天三夜了,别客气了,趁热喝了吧。”他说完转身出门走了,云儿也跟着后面去了。
左俊逸望着祖孙二人背影,心中感激涕零,双手捧起热乎乎的鸡汤喝了起来,他三天三夜水米未进早已经饿了,转眼的工夫,是大碗鸡汤全部喝了。
就在这工夫,忽然听到“啊……妈呀!”几声惨叫,从远处传来!
左俊逸听得心里一惊,只听云儿骂道:“洪门雁子堂,这帮狗东西,又在杀我猎家村村民了!”
云天祥道:“云儿,爷爷跟你说什么了?”
云儿气囊囊说道:“知道知道,不就是忍吗。”话音一落扑通扑通跑了。
“云儿,云儿,你给我回来。”脚步声却没有回来的动静。
“云儿,你怎么这样不听话,爷爷对你说多少次了,要忍耐。”
这工夫,云儿又转了回来,说道:“爷爷,你老说要忍,这帮狗东西得寸进尺,今天来杀一个,明天就想杀两个人,东西越抢越多,你老就忍心看着他们,把咱们这里的村民杀光,你老就开心了吗。”
“大胆的死丫头,怎么跟爷爷说话呢!”云天祥听得恼羞成怒,眉毛倒立,好半天才顺过这口气,坐在圆木上不言语了,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云儿看见爷爷哭了,也不由得泪水涟涟,到了云天祥面前趴在怀里呜呜痛哭。
“爷爷,都是雪儿不好……气着爷爷了,下次不敢了。”
“好孩子,不要哭,爷爷不怪你,只怪爷爷自己没有用。”
“你老人家别说了,云儿知道了。”
云天祥还想说什么,转眼看见左俊逸到来,忙推开云儿,忙招呼道:“小兄弟,病还没有好利索,回屋里坐。”
他们三人回到屋里,云天祥与左俊逸坐在床上,只有云儿坐在板凳上擦着泪水。
左俊逸刚才听到祖孙两人的话语,知道里面必定有故事,不知拥护什么大事情隐居在此,偏偏又受什么洪门雁子堂的气,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把雁子堂斩草除根为百姓报仇雪恨。
他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大叔,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让我帮忙吗!”
“小兄弟,这个事情你管不了,洪门雁子堂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人人都有一身好功夫与法术,等养好了伤,快点儿走吧,避免着到他们的伤害。”
“大叔,你这样怕事,一定有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听一听,也许我能帮上忙。”
云天祥长叹一声,流出了痛心悔恨的泪水,一滴一滴坠落在地上:“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我儿子和儿媳接到洪门屠杀令,为十大帮派七十二洞弟子报仇,讨伐左家庄,这一仗下来,十大帮派几乎全军覆没,有的帮派十去七八,七十二洞主猛然醒悟,早早逃之夭夭了。
十大帮派剩下三大帮派后,有不少侠士再也不忍心杀害无辜村民,一哄而散,庄内只留下身负重伤,江湖各个帮派的人,被大火活活烧死,老夫的儿子儿媳也被活活烧死在村里。
左俊俏听得怒目圆睁,火冒三丈,怒目而视瞪着云天祥,勉强压住心中怒火,要不是有救命之恩,就是不杀他祖孙二人,也得揍他一顿。
可他转念又一想,人家毕竟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先听听他说什么再做道理,再说了他已经得到了报应。
云天祥似乎没有看见左俊逸对他怒目而视,继续说道:“到得后来,老夫带领孙女遇见了玉兔帮三侠,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老夫恨这个世界天倒黑白,带领孙女隐居在此,想不到来了一个 洪门雁子堂,被他们欺负,这可真是苍天报应我们祖孙俩。”
云儿呜呜痛哭,说道:“都是那个该死的吴幻灵,不弄清楚就胡乱报仇,弄得整个江湖帮派都抬不起头来。”
云天祥泪流满面,看着云儿说道:“小姑娘家家的,不可以掺乎江湖的事情。”
云儿面如冰霜,看了云天祥一眼,没有言语。
这工夫,左俊逸心里平静了许多,没有那么恨云天祥了,反而同情起他们了。
“请问大叔,洪门雁子堂早就在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