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凭借着自己的幸运而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这样一来,我的身体就悬空了,虽然我还是能听到下面那像烧开水的声音,但是,下面还会发生什么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了,我想了想,不如就在这儿吊着吧!总比回到原来的位置活受罪要强的多。
毕竟,那吊着的滋味儿不好受,是个人都受不了,何况我还不知道要被吊着多长时间呢!
一双大手又牢牢地抓住了我,这样一来,我觉得自己突然又舒服了好多。
我说不出来话,刚刚还充满愤怒的我此时满心都是感激,感激的让我说不出话来,可不让我说不出话来咋地。
正想间,我猛然间看到地面倾刻间火光冲天,让这火燃起来的,正是我屁股底下的那堆血迹,五行中,这木是生火的,二者不克。这火遇到了木,那就是一个字:“烧!”
无论是棺材里还是棺材外的,那声音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也正是这堆越烧越旺的大火,这火来了,这棺材就会被烧没,而那双紧紧地抓住我双脚的大手,就在这火上面,但是,之火上什么人也没有啊!
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被架在火上烤的滋味儿。
我出于条件反射,我必须把脚试图勾住这柱子一样的白色物体不可,要不然啊!我可不是这棺材中的人,我非成了这骨灰盒中的人不可。
我勾也勾不住,因为,有那双大手在呢!我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眼见那火就要烧住我的脚了,我还动不了,这可如何是好,情急之下,我的手一松,整个人也掉入这火海之中了。
我不知道,原来我抓住的那玩意儿,叫钟乳石,即便他就是再坚硬,也顶不住两个人这么拽啊!到底还是折了。
这下好了,那两只大手也不用抓住我的脚了,因为,在我的感觉里,我们二人已经双双落入这火堆里了,他是行了,还不知道他是不是人呢!可我呢!有我去想别的事儿的时间吗?我应该自顾自去跑出去才行。
整个空间都是密闭着的,人要是能跑出去,那才怪。
不过,我还是留下一口气,不知怎么回事儿,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了出来。
不是推出门外,而是还这这里,我就站在那火堆边儿上,眼睁睁地看着这火将棺材烧尽,也无动于衷。
我后面是牢牢的大门,不看,又有什么别的方法呢?
大火滋滋地烧着,我的脸也是热热的,手摸上去,估计是粉红粉红的吧!我脸上的血已经被火烤凝了,换句话说,我的脸上已经没有血可以流了。
转眼间,在“嘭”的一声后,那棺材被烧成了两半儿,里面的东西,还真的被我猜着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一些,形形色色的缸啊,罐啊什么的。还有一些,我也叫不上名子的东西。
这莫非就是远古时代的厨房用品吗?我一边看一边想着。
棺材虽然没了,但是这些东西是烧不坏的,反而越烧还坚硬。
算了,我还是不去想这火是怎么来的吧!还是关心一下这些瓦罐一类的东西吧!
我又忘了我是身处在火海之中的,我能捡条命,全仗着有人帮助,要不然,我是不是也会成为这里的一员,变成灰后被装到这罐子之中呢!
我要伸手去捡,突然那声音又跑了出来:“福金小子,你不要命了吗?老老实实地给我站在原地呆着吧!我会成全你的。”
原来那大叔没有被烧死啊!这就对了,他不是活人嘛!
我想着想着,居然笑了起来。
我站在这火外,动又不能动,跑又无处跑,便闲着没事儿又向头上看去,这一看,我可傻了眼了,除了刚刚那一条条的白色钟乳石外,我还看到了我一直想看的东西。
一幅幅画着的凤凰,还有那雕刻着的凤凰图案,真是让人太意外了。
按说也没什么意外的是吧!我不就是奔这个东西来的吗?
什么意外不意外的,与其想这个,还不如好好的去欣赏欣赏的比较好。
我刚看了没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只听他道:“福金小子,现在,你可以过去了。”
我看了看脚下,因为那声音是从我的脚下发出的,但是除了我以的陶陶瓦瓦的东西之外,还是没看到有什么人。
算了,他让我过,我就过去吧!反正,我是受制于他的,他让过,我就过,他让停,我就停,听话应该没坏处吧!我于是不顾危险一步便迈了过去,头也没回地向前走着,越是向前走,就越是黑暗,因为光明都在我身后了啊!
这会不会也和龙垆一样,深深的走不到头呢?
早知道我的血能引来一场大火,那还不如让我多流一些呢!我胡思乱想着,“砰”的一声,头又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反正,那声音挺响的,让人预防不及。
也怪我,找人太心切了,连在心里说句谢谢,都没有,这对那位大叔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我被撞的痛苦万分,人也坐在地上,不敢再往前走了,我疼的掉下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就发现眼前好像有一个黑呼呼的东西一样,我一睁眼,好家伙,原来是个人。
那人一身黑,头是包着的,就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人不人鬼不鬼的,他的黑衣上,还“忽忽”的直冒火星子,我下意识地离他远了一些。
所谓的远,不过是向后挪了能有几公分吧!后面就是墙,我能躲到哪里去呢?
我捂着我那倒霉的脑袋,眼珠子向上翻去,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可我除了一身人形的黑衣外,啥也没看到。
那人的怀里还捧着两个陶锅,冲着我不停地点着头。
我还是不能说话啊!他不说,我就更不说了,我指了指他怀里的东西,又指了指自己,意思就是问他,这两燕东西是不是给我的。
看样子,他是明白我说的话了,我伸出左手,接过了一口陶锅,将它放在我眼前,又重复了一下刚刚的动作,将两口锅都放到了眼前。那人指了指他自己,又指了这两口锅,也不知道哼哼一些啥玩意儿,总之啊!我是看明白了,他是在告诉我,这是他用的锅呢!
如果这个推断成立的话,那他会不会也和灵儿与谯妲一样,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呢?或者说,他也是个什么灵,被我意外又发现了。
不应该啊!那个时代的人,怎么可能会认出我来,还能叫出我的名字。
我有一个爱猜测的毛病,这样没什么不好的。
我又看了看他,想从他的身体轮阔当中,找出一些关于他年龄的蛛丝马迹来。
他和我一样,不说话,只是哼哼,那我能猜出来才怪。
我向他不停地点着头,我不知首他看没看出我是在感谢他,不错,不管刚刚说话的人和拉住我的人是不是他,我还是要谢谢他才行。
另一方面,我希望他快一点地离开我,老实说,我真不想看到这一身黑皮的人站在我的面前叽哩哇啦!
我要是还可以说话,我一定会问他把这两样东西交给我是什么意思,可惜我说不出来啊!我二人只好就这么对视着,可我只顾着看他那我怎么看看不到的脸了,忽略了他一直指向我身后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