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们也真的很少被自己的丈夫就这样抱着秀恩爱呀,在他们的眼里,小桃那不好意思的表情叫娇羞,时不时的推脱叫欲拒还迎。
幸亏是古代,他们也就只敢羡慕的看看,若是在现代有人像小桃和宇文斐叶这样子,肯定会有好事人说:“秀恩爱,死的快。”真的是大煞风景。
快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小桃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让宇文斐叶就这样抱着她进去。
宇文斐叶也不再坚持,将小桃放了下来,这客栈里都是熟人,在没有和小桃结婚之前,还是不要让小桃在熟人面前丢了面子,他们若是看见了,肯定会经常指指点点的,反而不好。
宇文斐叶前脚踏进客栈,出乎意料,客栈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宇文斐叶在客栈的门上看见了一则告示,大意就是说客栈将要歇业一个月,要重新布置整理一番。
联想到程清南让小桃去买舞姬,宇文斐叶觉得小桃的这个主人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就一般的客栈来说,菜的色,香,味俱全,小二待人和善,屋子干净,一个客栈就属于上品了,也不知道程清南这样另辟捷径的方法,能不能取得成效?
宇文斐叶虽然将小桃放了下来,但是却拉起了小桃的手,小桃想了想,没有拒绝。
屋内,程清南正在和王嬷嬷商量客栈重新布置的相关事宜。
程清南准备让王嬷嬷训练这些舞姬,王嬷嬷挺擅长管理,管理人很有一套,做这种事情再合适不过了。
正说着就看见小桃走了进来,程清南感觉很惊讶,这么快?
等程清南仔细看了看,发现小涛的后面还有一个黑衣男子,就更感觉奇怪了,而且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两人的手居然拉在一起。
小桃不是昨天才从狱中出来吗?难不成小桃还有个老相好?
程清南想得出神,便一直盯着黑衣男子,竟是久久不能移目。
“小姐,别看了。”小桃羞涩的说,小姐大量的眼光也太明显了,刚才宇文斐叶抱着她的时候,她就在想,宇文斐叶是要带着她去求小姐,但是别想到她今天早上刚和小姐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她就后悔不迭。
早知道她就不犟了,其实留在淮阳镇上也挺好的,别的不说,最起码淮阳镇上不是还有宇文斐叶吗?
若真失去了王嬷嬷的老家黑风城,宇文斐叶还有要事在身,自然是不能跟她去的,那倒是也挺麻烦的。
但是当小桃看见程清南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想的那么多,其实都是多余的,小姐根本就没有把今天早上的事情放在眼里,她那么生气,也许只是对她的冥顽不化感到有些生气吧。
宇文斐叶带着小桃跪在程清南面前,吓得王嬷嬷离了三尺远,小桃这是要闹哪样啊?
宇文斐叶将来意说了一遍,王嬷嬷惊讶的眼睛扩大了三倍多,察觉到王嬷嬷的眼神就像利剑一般,小桃感觉有点不舒服。
听了宇文斐叶的话,程清南松了一口气,这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还小桃一个自由身嘛,容易,她程清南连赎金都不要。
“小姐,你答应了?”听了陈庆楠的话,小桃欣喜的抬起头来,眼睛里都是兴奋的光。
王嬷嬷对她说了好多便,身为一个奴婢就不应该动情,因为你没有将这份情持续下去的能力,她一直以为小姐不会同意,甚至准备跟小姐再硬碰硬一次,现在想起来,她的想法真是幼稚极了。
程清南温和的笑着点点头,她当然是同意的,小桃跟了他那么久,对她也算是尽心尽力,前几天还跟着她受了那么多的苦,她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还不快谢谢小姐!”宇文斐叶抖抖小桃的手示意小桃谢恩,小桃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磕头谢恩。
“快起来。”程清南说着就去扶小桃和宇文斐叶,自从穿越到古代来以后,每天都有这样那样的人来对着她跪,难道这些人就不知道这样很折寿吗?
宇文斐叶拉着小桃起来,程清南笑笑,看着小桃,心里一阵哆嗦。
小桃的心哆嗦的不是没有缘故,实在是程清南笑,太渗人了。
果然,程清南的下一句话就让小桃想赶快逃离这里。
“来,告诉本小姐,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程清南还是不怀好意的笑着,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神采飞扬。
小桃一直觉得小姐长得很漂亮,尤其是那双丹凤眼,但是现在看来,这最漂亮的丹凤眼怎么有如深渊呢。
还是宇文斐叶比较镇定,回答说:“昨天。”
“昨天?”程清南听了这个让人吐血的回答,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去了,在王嬷嬷看来,刚认识就敢大张旗鼓的来小姐这里讨自由,简直跟世界颠覆没什么区别。
宇文斐叶看着程清南张大的嘴巴,真的很想上去将它合起来。他将昨天的事情细细的告诉程清南。
程清南听的不住点头,如此恩惠,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
宇文斐叶不懂,看着程清南的表情,还是一头雾水,但是小桃跟了程清南也有一段时间了,对程清南的这个表情代表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了,她看见程清南又一次露出这种表情,就知道程清南肯定又想歪了。
小桃解释道:“小姐,小桃是身份低下,没有父母,自当一辈子服侍小姐,报答小姐的恩惠,但是……小桃真的对他动了心,今天跟小姐来,也是想请小姐同意我们交往。”
小桃越说越不好意思,越说脸越红,但是这声音却是底气十足。
一旁的宇文斐叶越听越开心,程清南也是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只有王嬷嬷,看着这相谈甚欢的三个人,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
作为一个奴婢,是没有自由追求幸福的权利的,就是这名字也是主人给起的,想起什么就换什么,只要叫着顺口就行。
小桃这个名字还是当年夫人在的时候随口给起的,他一直以为夫人已经够开明,对下人够好的了,没想到小姐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