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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只能顺从

2018-03-16发布 3369字

殿内有男子重重的喘息声,还有女子介于求救和求饶之间的哭喊声,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女心照不宣,低着头权当做是没听见,她们都知道这哭喊声是来自阏氏的,都说胥盛的女子身体柔弱,不强壮,或许正是如此,每每承欢于阿图什可汗,这位阏氏都是这般的哭喊。

其实回纥后宫里的侍女们都心里清楚,可汗每宠幸一个妃嫔都会如此,可汗合欢时的虐待是难以忍受的,男女之事不再是鱼水之欢,是一种献身般的刑罚。

可汗并不宠爱这位阏氏,皇廷里人尽皆知,可为何频频留恋于阏氏的宫中?是因为牧利阏氏年纪尚轻,处在生育的好年龄,皇廷里的医生说,只有妙龄的女子才能为可汗诞下强壮的孩子。

回纥的后妃多年都未曾给可汗诞下孩儿,换了一批又一批,依旧未能,在这样的情况下,阿图什临幸任何一个尚处妙龄的女子,牧利阏氏也不除外,她年方十七岁,而且生的貌美。

阿图什已经三十五岁了,强壮多毛的身体与胥盛的男子截然不同,床笫之欢对于风依依来说不只是心理上的反抗,也是身体上的蹂躏。

没有温存,没有温柔,只有狂风鄹雨般的粗暴,阿图什天性里喜虐的性格,让他每次在交、欢时都会暴力相待,风依依白皙的肌肤上是他留下的青痕、咬痕还有巴掌痕迹,最刺目的是胸房上的抓痕。

似乎她越是哭喊他也是能够达到征服的兴奋点,她也试图忍住哭喊,可他便会出奇的愤怒,下手更加的狠毒,或许征服一个敌国的公主,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哀哭求饶,对于阿图什来说是幸福的事情。

“啊!”一声嘶喊,暴风骤雨停止了,阿图什沉重的身体并没有再风依依的身上停留太久,他抽身出来,将身下的人双腿并拢的抬高,如同提了起来,这是皇廷里的大夫教授的利于受孕的方法。

一个皇帝这把年纪还生不出孩子来,是恐慌的,也是狂躁的,只要能得到一个自己血脉的继承人,阿图什甚至不太在乎是不是有着胥盛的血脉,是不是这个胥盛阏氏生下来的。

风依依赤着身子,浑身是伤,在被一个男子蹂躏之后又被迫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停留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脱了毛的鸭子,倒挂着等着进入烤架,她此时已经一身的汗味,是阿图什令人恶心的汗臭味。

出了一身的汗,阿图什去沐浴更衣了,风依依还被两个侍女架着双腿,眼神是放空的,脑子里都是痛恨,名义上的公主,毫无权力的阏氏之位,她不过是个不堪一击的异邦女子。

面对强权只能顺从,面对威胁只能强颜欢笑,风依依闭上了眼睛,数不清的泪流入鬓发,好一会儿她被扶了起来,侍女端来有助于怀孕的药奉了过去。

风依依一口气喝了大半碗,那药苦涩难耐,还带着一股怪味儿,“拿下去吧!”她用回纥语说道,将银碗放在了侍女手里。

还不等那侍女反应过来,出浴的阿图什走了过来,将剩下的少半碗药捏了风依依的脸灌了下去,呛得她伏在床上咳了好一会儿。

风依依充满仇恨的眼睛看着阿图什,他正在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的祷告,祷告他们的天神赐予他一个孩子,风依依心里也在祈祷,就让这个恶魔永远的断子绝孙。

他从不在寝殿里过夜,每次临幸过后都会离开,阿图什说过,他厌恶汉人女子身上的气息,而且讨厌他们的身体容貌,就如同刚出生不久的小羊一般不堪一击。

阿图什从牧利阏氏的寝殿里出来后,门口的亲信里忙迎了上去,随着他的轿辇一边跟随一边说道:“可汗,我们搜遍了边城,找到了一个手中有医仙秘方的老头,他很可能知道有关医仙的行踪!”

有了扁鹊后人的消息,阿图什原本闭目养神的眼睛睁开来,说道:“将他带到大殿,我要亲自审问他!”

田老头被黑布罩着头带到了阿图什寝宫的大殿,压在地上,摘了头罩,眼前是持着刀剑的回纥人,还有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朝他摆了摆手。

田大夫惊恐万分,双手被束着,被两个回纥士兵拎着上前好几步,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被抓到这里,他不过是边城一家普通医馆的大夫而已。

“我问你,你可知道谁是扁鹊后人?”阿图什的汉语很蹩脚,可这样的情形下听懂才能够活命,田大夫转了转眼睛,想明白了似乎是再问他医仙的下落。

“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谁是扁鹊后人!”

阿图什接过身边人呈过来的他叫卖的跌打凝胶,问道:“这是你卖的,是扁鹊后人才有的秘方,两个时辰即可消肿的密云,你在欺骗我!”

“不敢骗您,我是真的不知道!”田大夫不停地磕着头,“这药方是我从一个胥盛士兵手里得到的,我研究了那瓶他给我的药得出的方子,而且里面并没有一些珍贵的药材,只是有治疗跌打的功能。”

阿图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果然不是上乘的药,继而问道:“那个士兵在哪里?”

“他给了我药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田大夫的确这至少半个月来未见那个年轻的将军回来过。

“找死!杀了他!”阿图什换回回纥语,身边的侍从抽刀上前,吓得田大夫尿了裤子,喊道:“我收留了一个孩子,那孩子是那个士兵留下的,我认得那个士兵,只有我认得那个孩子和那个士兵!”

负责找药的人劝阿图什道:“这个人可以提供线索,可汗我们不能杀他!”

阿图什捏着手里的药瓶,脸上是一丝阴鸷的狠色,说道:“将那个士兵、孩子还有扁鹊后人都抓回来!”

被回纥皇廷列为一号抓捕目标的三人此刻正在胥盛军中,没有战事时,军队都处于训练和休整状态,押运粮草的监军大人徐圭此时已经从京城出发,月余才能到达西北。

边城七月里的天气炎热异常,白天像是能够晒脱一层皮,操练于沙场的将士们都脱去了厚厚的铠甲散热,身上是一件白色的淋了水的衬衣。

田七到底是个男孩子,入了大营之后没事便从医官的大帐里溜了出来,跑到沙场上与士兵们操练,没有枪便装模作样的有,一样的刺。

操练士兵的是左将军,他虽然年纪尚轻,生的面皮白净一副书生相,却是身材高大,双臂有力,咧开的衬衣的前襟隐约的能看见健硕的腹肌。

“变阵!”甄仪下令后军队开始跑动起来,跟着凑热闹的田七被卷了进去,今日操练的是一字长蛇阵,甄仪站在点将台上远远地看见那个孩子乱跑,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踩踏了他。

眼看着田七不小心摔倒,沾了一身的沙子,甄仪走了过去,将孩子扛在肩上拖了出来,呵责道:“你不在大帐里跑出来捣乱!秦姑娘呢?”

“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他倒是够义气,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发现后背有一块已经擦伤了,他光着身子也不能久晒,甄仪提了桶水朝田七身上浇了去。

“跟我回大帐!”甄仪拖着田七去了医官大帐。

“你又跑出去了?”医官大帐里秦素映正在制药,田七愈发的热,以她以往的经验,这样晒得日子至少持续到十月底,这段日子很多人会需要防暑气的,还需要治疗晒伤的,所以她要调制好给将士们用。

制药的人神色淡淡的,并未转头去看进来的两个人,今日她挽起了头发,挽起了袖子,露出了两截雪白的皓腕,身旁的摇篮里放着熟睡的婴儿,她似乎又消瘦了许多,身子很单薄。

“田七受伤了,麻烦秦医官为他疗伤!”甄仪有些不敢直视秦素映,尤其是怕她的眼睛,觉得那一双眸子像是星空般璀璨,让他莫名心慌。

“过来!”秦素映停了手里的捣药杵,看了眼田七背上的擦伤,“不碍事”,说着便拿起了一旁素白色的帕子沾了些浊酒按上了伤口,疼的田七差点跳起脚来。

“这点疼男子汉是挺得过的,你不是跑到沙场上去了?怎么没有士兵的英勇之气?”

田七还是孩子,受激咬了牙挺着,秦素映拿了药膏给田七涂上,说道:“在营帐里不许乱跑,如果在发现你偷偷溜出去,军法处置你!”

军法?连田七这样的孩子都知道只有将帅才能行军法,医官自然不行,于是田七看向了甄仪,甄仪将自己的眼神从秦素映的身上收了回来,严肃的答道:“她说的没错!”

“他身上也有伤!”鬼机灵被甄仪恐吓后指着甄仪说道,秦医官治伤很疼,那就让甄将军也疼一遭。

“我的伤不碍事!”甄仪方才教授枪法时不小心划了手,牵着田七的时候被他发现了,他这一双长满茧子的手一个小口子而已。

“我替你上药!”秦素映看向甄仪,示意他坐在自己面前,她的五官很漂亮,尤其是眼睛,让人能够冷静的下来,甄仪无法拒绝,他自认见过的女子不多,可秦素映这般清丽的很少。

她没有给自己处理手上的伤口,而是伸手去解他的衬衣,甄仪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肌肤清凉与自己的体温相差甚多。

“你做什么?”甄仪脸都红了问道。

“你腰上有一处旧伤,始终长不好不是吗?”秦素映看着他的眼睛答道。

“你怎么知道?”这处枪伤是那次与回纥鏖战留下的,长了近一个月了,可能是天热结痂结的不好,每次都是结好了又烂了出脓,他只能用酒擦拭再等着结痂。

“你进来时天气撞了一下你的腰腹处,你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可见此处有伤,而且你的伤口已经裂开,透出血迹了!”

听她一说甄仪看向伤口处,果然白色的衬衣浅浅的一丝血迹,“你还要继续抓着我的手腕吗?”秦素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