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想去回答鲍静静提出来的问题了,因为我们几个都惊慌失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又有什么可怕的“妖孽”出现了吗?怕怕……
剧烈的震动没有持续多久,我们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漏斗状气旋,迅速地把我们包裹起来,然后我脑袋一晕,人就失去知觉了。
等缓过劲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头似乎还是有点发懵,我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突然袭击”,我特么这是在哪儿啊?有木有闯过第二十二层的“考试”啊?
我睁开眼睛,茫然地打量一下四周,咦?这里好眼熟啊!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柄红色的巨剑,上面红雾缭绕,还有些诡异的符文在不停地闪烁。
靠!这不是在——量剑殿里吗?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如何塔里吗?出了什么事?……
我满脑袋的问号,正想着往边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听耳边有个人对我说话:“怀安,你醒了?太好了……”
这声音好熟悉啊,我转脸一看,原来是侯长老,怪不得。
“侯长老,我这是在量剑殿里吗?我怎么会在这里?士琮逊士师兄他们在哪儿?……”我“吧啦吧啦”提了一大堆问题。
“别急别急,是如何塔出了些问题,去里面参加大比的弟子都被自动传送了出来,水掌门他们也在这里商议该怎么办,哦,士琮逊他们也被传送出来了,诺,都在那边呢。”侯长老抬手指了指右边。
果然,士琮逊、鲍静静、窦一鸣他们几个也都在那边恢复着,都在被人“关切”中,特别是窦一鸣,这货正被窦玮伦抓着问长问短呢。
“对了怀安,你冲到第几层了?见到你何师兄了吗?”侯长老随后又问道。
嘶……我心里一沉,何文川已经被那个什么“老祖”给吸干了,可是我能把这个噩耗告诉侯长老吗?显然不能,说不清楚啊,但是不说又不行,我不说,士琮逊他们也会说的,好吧,只能再撒一次谎了。
“怎么,何师兄还没有出来吗?这下坏了……”我开始“演戏”。
随后,我只能把和士琮逊他们说过的那一套“说辞”又和侯长老复述了一遍,无非是我们十来个人为了采摘五纹神薲草,遭遇到了青噬蜂王的袭击,全军覆没,何文川他们几个失踪的“故事”。
侯长老听完了我的讲述后一脸的焦虑,很明显,他在为何文川的安危着急。
不过侯长老倒没有继续问我其他问题,只是点了点头,严肃地说道:“嗯,你说的和士琮逊他们说的差不多,哎,如何塔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知道吗,还有三十七名弟子没有出来,问题很严重啊!”
靠!还有三十七个人没出来!难道都是被那“老祖”吸掉了吗?哇塞!真是惊险至极啊。
还有,侯长老居然已经从士琮逊他们那里了解到了情况,现在故意跑过来问我,应该不是怀疑我什么,而是这事相当的严重,门里高层极度重视啊。
我只能继续“茫然”地看着侯长老,侯长老思索了一会儿,就示意我跟着他,来到了量剑殿的大厅里,就见水掌门、正气堂的闫回、丹堂的裘联合、执法堂的简硕,包括外门的窦玮伦等缥缈门大小“领导”悉数在场,气氛严肃压抑,一副大敌当前的架势。
侯长老让我先站在那里等一等,他自己走上前去,和水掌门他们几个低声说了几句,随后水掌门挤出些笑容,用嗓音低沉地对我说道:“封怀安,你这次大比的成绩不错,可以进入秘境试炼了,先恭喜你一下,不过,这次你们78名弟子进如何塔大比,出了些状况,门里正在调查,你现在就把你在如何塔里的所见所闻都和大家说说,别紧张,就是了解一下情况。”
说是了解情况,可是水掌门面沉似水的样子告诉我,我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
无奈之下,我调整了下情绪,又把我的“故事”重新说了一遍。
在此期间,诸多“大佬”正襟危坐,都紧盯着我看,好像要在我脸上看出些众多弟子失踪的蛛丝马迹来,然而并木有,我的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了,再加上这个“故事”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表情和情绪都很到位,肯定木有破绽。
说完了以后,我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没敢乱动。水掌门扫了一下大家,见没有人提出异议,就对我缓缓说道:“封怀安,你先回百草园休息吧,至于去秘境试炼的事情,门里商量好了以后会给你答复的。”
我礼貌地和诸位“大佬”告了别,退出了量剑殿,在路过那柄巨剑时,我的右丹田又开始蠢蠢欲动,吓得我赶忙加快了脚步,狼狈地退出了量剑殿。
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我一头扎在了床上,怎么也搞不懂,这好好的一场大比,咋就出了这么大档子事,死了这么多人?难道就仅仅是因为那个被右丹田“吸收”了的什么老祖搞的鬼?我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找人问问,实在郁闷得要死!
想着想着,我就有些累了,就在我刚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就听耳边有人说话:“咦?小子,你怎么从如何塔里出来了?”
我特么一下子就醒了,是鼎灵这个老小子,我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只见他的虚影凝实了不少,看样子恢复的还可以。
“前辈,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如何塔里出来的?我记得前辈好像一直在修养的……”我有些纳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