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路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去那个什么凤庖啊!怎么会是这个怪名字?”我这疑虑是没有错的,一个是在梦中去过这个叫凤庖的地方,而另外两个,虽然是去过,但连自己去过的路,她们都不记得了,那我们还怎么去呢?
可是我忘了一点,她们虽然不记得去过的路,但是,她们可是按原路返回的啊!这不就是说,她们是记得路的。
不久前被雪儿消灭的那群狐狸们,也许要守护的,就是这个地方,那既然它们已经被我们消失掉了,那我们就没有理由不去这个神秘的这方了,若如此说来,连我都能找到去这个地方的路。
我们只需再在原路上走一遭,一直向前走,不就完了吗?
我打定主意后,故意将身上的官袍的下摆向下拉了拉,好让它遮挡住自己的屁股,但那也只能挡住上半部分,而我屁股的下半部分,却还是露在外面的,我小心地整理了一下,心说反正我也海参崴去过那地方,不如自己就跟在他们后面,这样一来,不就看不到了吗?
灵儿和谯妲好像看出了我的鬼主意,她们明白,也只有这样做,才能让我这个‘主人’看起来不会尴尬。可就在这个时候,还在她们身上的丽丽说话了,“福、福金哥哥,你还在吗?”
我一愣,道:“咋了,丽丽护士,俺在呢!只要你醒了就好,我们正商议要去一个地方呢!正好你醒了,我们一起去!”
“是去‘凤庖’吗?”丽丽这一句反问,一下子让我的面容又回到了惊愕状态。
奇怪,她是咋知道的呢?莫非,她也做了那个神秘的梦,有什么高人指点,她也去了那个地方,然后大块朵颐一顿?
我示意那两个丫头放下她,想来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受到惊吓之后着凉了,故而刚刚才没有让她的身子再碰地面儿。那两个丫头刚一松开她,就听丽丽又说道:“咋啦?福金哥哥,别这么看我好吗?你一定十分惊讶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吧?”
我的面容开始缓和下来,慢慢地点点头。
“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啊!”丽丽笑着说道,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从昏迷中走出来的人。
“原来你这个坏蛋早就醒了啊?”我破涕为笑,也就不再惊愕了。
“没有啦!你们刚刚不还再讨论该怎么去这个地方呢吗?我就是刚刚才听到的。”丽丽怕我不信,故意又强调了一遍,“不过,福金,我刚刚听闻雪儿妹妹说她恨你,你怎么她了?”
我不知道丽丽这是在开玩笑,本想一五一十地对她说实话,还怕她不信,想着想着,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就在那儿愣着,不想,我突然着的一个屁,打破了这种让人不知道该作何解释的尴尬。
我自小肠胃不好,这嬴风是知道的,但谁也不能有事儿没事儿把这事儿挂在嘴边吧!就在这一屁过后,我突然感觉肚子里面好多了,也没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小腹上乱转了,换句话说,是这个屁拯救了我,也拯救了整个场面。
“哈哈哈哈……”嬴风像是忍不住了,不觉哈哈大笑着。
这家伙可真是的,女孩子们还没笑,他却笑个不停,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有没有考虑到我现在是什么心情。
还真别说,我这屁味儿还真的挺特别的,这么说吧!不比那燃烧的狐狸皮毛强多少,只不过没有那种东西的杀伤力大而已。
“我们走吧!”我见大家都醒了过来,怕在这里站的时间长了会发生什么变化,于是,我催大伙儿道。
“嗯嗯!”还是嬴风这个家伙,他还在那儿憋着乐,要不是看他这样,我早就就催大家了。
“这味道可真是难闻啊!”雪儿又在嬴风的怀里重复着说道。“得了得了,俺错了还不行吗?俺之前不该打你的,现在,俺福金给你道歉了还不行吗?”
“啥?”嬴风一下子跑到我面前哼道:“金哥,你打她了?”
我承认我是不小心说漏了嘴,不过话既然已经说了出去,那就断不可能收回了,我道;“是啊!我打了她,要不然,她会这样吗?”嬴风一听,那对拳头立即被他攥的圆圆的,一副要吃掉我的架门儿。
“你为什么要打她呢?”嬴风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我道:“我要是不打她,那我们几个,谁都别想离开这里。”从这个举动我看出,嬴风是真心喜欢雪儿的,否则,他不会为了她,与我这个从小与他玩到大的哥们儿翻脸。
好一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我没办法,只好将我打雪儿扫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向他说了一遍。
嬴风这才松开了他的拳头,我看他这个样子,还是选择原谅了他,不想因为这事儿,伤了我们之问的友情。
“金哥,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动粗的。”过了几秒钟后,嬴风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向我道歉道。
尽管他向我道了歉,但我这个人从小还有一个毛病就是特别记仇,我也因此,与我这个好兄弟有了隔阂,尽管,在嬴风的心里,还是拿我当好哥哥,但是之后的我只要一有机会,便拿这件事情挤兑他,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嫾和和谯妲也向前凑了几步,满脸要与嬴风争个高低的样子,这个时候我要是不对她们替嬴风说几句好话什么的,那非要暴发起另外一场战争不可。
“算了,我们离开这里要紧,我们就这么几个人,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说呢!”当然,这个时候站出来当这个和事佬的,还是我。
嬴风一想也是,他连看都没看那两个丫头一眼便又回到了雪儿身旁,令我奇怪的是,在整个嬴风质问我的过程中,雪儿和丽丽始终也没有站出来说话,哪怕是催促的话。
于是,和之前有些不同的是,这次由嬴风打头,那两个丫头分列二三位,雪儿在第四。丽丽站在我前面,我在最后,就这样,向着那股消失的味道而去。
我的屁股是裸露在外的,每走一步,都会感觉到屁股下面向是在冒风一样,可在我再一探探头,看到赤着身子的嬴风时,便把要换一下位置的话又吞了回去,就这样,跟在最后边,向前走着。
结过一番吵嘴之后,本来我放屁的事儿都过去有几分钟了,不想,随着我们步伐的加快,那屁味儿反到越来越浓了。
我不知道他们闻没闻到,反正,我息造的孽,我自己是闻到了。
我掩住口鼻,与大家一起,在甬道上向左一拐,这就来到了之前雪儿与狐狸们‘战斗’过的地方。
只要再前走不远,我们应该就到了。我一边跟着,一边自以为聪明地想着。
这个拐弯我们是过来了,可是还要走多长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就这样屁股生风地跟在后面,阵阵凉风袭来,感觉全身冰凉冰凉的,让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反正,是不会出了这甬道的,否则,那两个丫头不会找回来。
我忍不住这凉气了,再走下去,我非被冻坏肚子不可,我心想,要是我在这里吃过什么东西的话,我敢保证,我一定会还给这里。
我叫住了嬴风,但不管我怎么喊,前面的人还是和没听见一样,仍然向前走着,我想,是不是甬道又出了什么问题,无论人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