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自己不必走那么远的路,还是忍住了。
“那个乖龙啊,本公主知道你最乖了。就一个小小的条件而已,你只需要抬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完成的。”
瑛冰落尽力讨好着邪武。
“不帮,你们爱做什么做什么,反正严小陌不是我的主人,命令不到我。”
邪武没好气的说,看着打坐在空间里面的古悦蝶筱,一动不动的样子,他真的很无奈。
这异能空间里也是没谁了,除了古悦蝶筱偶尔还能说那么一点话之外,其余的时候,都是死气沉沉的一片。
可是那个古悦蝶筱似乎故意跟自己作对,大片的时间都不跟自己说话。
害的自己一人在异能空间里面无聊透顶。
“邪武,你不能这样,严小陌再怎么说也算是你半个主人吧。”
瑛冰落实在忍不住的说道。本来她就是一个脾气不太好的人,要不是有事拜托他。才不会这样好言细语的对一条龙说话呢。
“有什么事快点说,不说滚开。”
邪武扫视了一下异能空间。很无奈的说到。
“好好,我说,就是你能不能出来当我和严的坐骑。这样走着,实在太磨脚了。拜托了。”
瑛冰落的口气尽量委婉。看着自己的脚,就觉得有些心疼。
“想得倒是挺美的,不过根本没门,我邪武这辈子就没给谁当过坐骑呢。”
邪武愤愤的一甩尾,关闭了与外界的感应,瑛冰落无法再与邪武对话。
严小陌看着戒指,很无奈的对着瑛冰落抖了抖肩。随即继续徒步向前。
瑛冰落有些愣的看着严小陌的身影,真的想不到严小陌和邪武之间竟然不是主仆关系,而且邪武对严小陌的态度好像还有一些恶劣。
想到自己真的要徒步去千里以外的地方去寻找木亦王子,她就觉得快要崩溃了。
就这样,寻找木亦王子的征途开始了,严小陌和瑛冰落首先遇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部落森林。
这里面有很多灵兽,当然,也有许多捕灵人,要是一不小心,被捕灵人当成灵兽给捕获或者射杀了,那就惨了。
部落森林白天就感觉到阴风阵阵,更何况是晚上了。
一到晚上,各种哭喊的声音都有。数不胜数。瑛冰落也算是见多识广,但是身处这样的环境中,也不自觉的感觉到心生害怕。
瑛冰落不由得紧跟着严小陌的身后,两只手也不自觉的抓紧了他的衣角。
“小心,公主。”
严小陌提醒之际,一只灵蛾从瑛冰落的耳畔飞过。
这部落森林里,到处都是灵蛾,稍不动神,被它咬伤一口,荒郊野岭的,那可就完了。
不行,得去寻点火。严小陌心里想着。用意识感应邪武,邪武这时候也不闹腾了,及时的给严小陌他们取火。
对于火这种东西,作为一条炎龙,这点事情还是可以办的到的。
感应之间,严小陌从邪武那儿取了一小团不灭的火。收到口袋中,以便需要的时候使用。
这森林里到了晚上,灵蛾就更加多了。
“你看,你看那儿。那一堆是什么?”
跟随着瑛冰落的话语,严小陌从树梢处望去,只看见一团一团密密麻麻的灵蛾包围在一起。一层附在一层上。那架势甚是可怕。
严小陌赶紧从口袋里取出那团火,虽然火很小,但是照亮了他们的周围,使那些盘踞在一起的灵蛾不敢轻举妄动。
“公主,听说这里有灵兽,而且时常出没。你可要小心的跟着我啊,不然一会儿你丢了,我可就找不到你了啊。”
严小陌看着瑛冰落有些紧张的样子,虽然还在逞强说自己不怕。
可是层层出汗的手,骗不了严小陌的眼睛。看着灵蛾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有些好笑的说到。
想到瑛冰落,平时在火山城里耀武扬威的样子,还有两人刚见面的时候,瑛冰落给自己的一份大礼。
严小陌很难想象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紧张的人,就是瑛冰落。
瑛冰落不说话,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想严小陌话的意思,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周围的环境上了,她可不想死在这荒郊野岭上。
这样死了,说不定会被灵兽分手,恐怕连死后灵魂都无法超度。
想到这儿,瑛冰落抓着严小陌衣服的力度,又默默的加大了几分。
……
严小陌和瑛冰落继续向前走着。瑛冰落看着罗盘上的指向,那指针指的方向就他们的前方。他们并没有找错方向。
只不过,越往里面走,就越深入森林。这才刚开始,就遇到那么一群灵蛾,还不知道前面的路上。还有什么等着他们呢。
……
走着走着,前面忽然就下起了一些东西,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人还以为是下雨了。毕竟森林嘛,下雨就很正常。
他们越往前面走,就下的越多越大。直觉告诉他们,这,下的不是雨。
严小陌用火照了照,仔细看了一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果真不是下雨,还是下血。
血沫子落满了天空,就像下雨一样。环视了一下四周,这周围的一切,都是红红的一片。布满了血的痕迹。
“听说过一种传言吗?”
他们的周围忽然飘起了对话的声音。可是到处看,都没看见人,连个人影都没找到。听着周围空有的对话声,顿时让人头皮发麻。
“这地方死过很多人。怨气很重的。”
“真的真的?”
“我听过有一个貌美的女子,因为丈夫的背叛,一个人伤心哭泣到这儿。嘿嘿……”
“被灵兽给活活咬碎了身体,都被分尸了呢?场景甚是可怕。”
……
周围一波又一波的恐怖对话响起。听得严小陌和瑛冰落两人腿都开始站不稳了。
话说了一阵子,又有一阵刺耳的笑声。虽然是笑,但比哭还难听。
瑛冰落紧紧的挨着严小陌,一刻也不敢分离。严小陌也小心翼翼的看着前方的路。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观察前方的环境。
他这时候也不敢再打马虎眼,要是一不小心除了一个什么样的差错,那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这时候,突然一个闪影从他们的眼前快速的飞过。严小陌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的时候,踪影全无。
正当严小陌想要把视线放在其他地方时,那个影子又闪过了,严小陌眼尖,这次,他可看清楚了那个影子是什么。
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女,只不过移动的速度非常快,一般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得见。
那个少女究竟是何妨神圣,居然拥有如此的速度。严小陌看着少女闪过去的方向想着。
可下一秒钟,自己身边的瑛冰落却大喊了一句。随即就是脸色苍白到不行,看到样子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得。
严小陌赶紧别过身来看瑛冰落,周围又什么都没有,赶紧安慰安慰瑛冰落,两人准备继续向前。
为了防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靠近他们两人,严小陌把那团火又弄大了一圈。
严小陌轻轻的提醒着瑛冰落向前。没想到刚平静一秒的环境,下一秒钟,一个头前披着长长头发,身穿素白纱衣的少女。
脸色苍白的如同白纸一样的望着严小陌和瑛冰落两人。这一刹那,瑛冰落突然看见这样的东西,吓得差点就直接晕倒在地。
严小陌直摇晃着瑛冰落,叫她清醒一点。
“扑”
一声,瑛冰落倒在严小陌的身上,严小陌怎么晃动,都摇不醒她。
前面还有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少女。严小陌只好把晕厥过去的瑛冰落放在一边的树底下,自己也好腾出手来对付那位少女。
严小陌刚开始的时候,还算语气亲善的和前面的少女说话,可无论自己说什么,那位少女除了笑还是笑,其他的表情基本上没有。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自己动手了。严小陌准备用火烧死那位少女。
一团火飞过去,那个少女被点燃了,可依旧还在笑。模样却变得越来越可怕。
严小陌心里想着,看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可发出去的火,就仅仅在她周围燃着,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毁坏。
火居然伤不了她,严小陌有些慌张,失去功力的他,要知道任何法力只要高一点的事物,都能够让自己致命啊。
严小陌想要逃,可,又想到身后的瑛冰落,逃也逃不了啊,不可能把公主一个人扔到这儿吧。
他想着,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少女这时候却不再原地不动了。她燃着全身的火,朝着严小陌这边走过。
用力一击,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严小陌的心脏处。严小陌顿时倒在地上。失去功力的他。
生命就如同花草一样的柔弱。任何一点重一点攻击,就有可能让他毙命。
少女走到严小陌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还是露出刚开始时一样的笑容。只不过现在却有些狰狞。
少女还想发动攻击,一招要了严小陌的命的时候,邪武从戒指空间里出来,一个大甩尾,就把少女甩开几十米元,少女吐血,仓惶逃走。
空气中又是一阵刺耳的对话声,响了一阵后,就消失无影。
邪武把严小陌拖到树梢下躺一会儿。那少女的功力不大,严小陌只是被震晕而已,只要天亮就会醒。
邪武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后,就回了戒指空间继续待着。
几个小时后,天也就亮了,严小陌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瑛冰落,还好,瑛冰落还躺在那颗树下,看样子相安无事,只不过还没醒而已。
严小陌捂着胸口,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瑛冰落的跟前,轻轻的用手拍了拍她。
不一会儿,瑛冰落也醒了。看着面容有些难堪的严小陌,心里觉得很奇怪。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在树下睡着?
瑛冰落很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严小陌却自顾自先走了,瑛冰落赶紧起来,紧跟在他的身后。
经过昨天的那一幕,她更加小心周围的环境了。
天亮了,周围的灵蛾也少了许多,路也看得清了许多,严小陌把火给收回了口袋里。
前方出现了几条路,严小陌摸不清方向,不知道哪一条才是他们要去的路。
瑛冰落拿出罗盘,看着针指的方向,他们又继续向前方前进。
幸好带了罗盘,不然这个时候该怎么抉择啊,瑛冰落暗暗想着。
得到了正确的方向,严小陌两人继续往前走去。
……
越往森林里面走,感觉光线就越低,能见的东西也就越少,可是罗盘的方向就是指向这里。
无奈,他们只能往森林里面走去。
渐渐的走到最后,只剩下一丝光亮了,周围的一切都是黑的。严小陌和瑛冰落朝着那缕光亮走去。
两人走到走到光亮下,一扇门突然在他们面前打开。他们通过门走进去。
一阵目眩后,来到另一个地方。这里是一个村落。
里面的人,看起来都是普通寻常百姓人家。严小陌和瑛冰落实在想不通,罗盘为什么会朝着这个方向指着。难道木亦王子真的就在这儿吗?
一个比较顽皮的孩童,跑过来,不小心撞了瑛冰落一下。还好有严小陌扶着,要不然瑛冰落恐怕的跌倒在地了。
那孩童连句对不起都没说,就跑着离开了。
就在严小陌说要继续赶路的时候,瑛冰落却说木洺子送给自己的那块城宝,不见了。
严小陌立刻想到就是那个孩童,可是一回头,那个孩童早就已经不见了。
他摸了自己身上,还好,自己的那块还在,只不过瑛冰落的城宝丢失了。
瑛冰落丢了宝贝之后,恨的直咬牙,发誓再遇到那小孩,一定要让他好看。竟然敢偷自己的东西。
看见这村落里面的人比较多。严小陌和瑛冰落打算向他们询问一下木亦王子的下落,也许有人知道呢。
可是事与愿违的是,他们问了许多人,都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