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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祭奠

2018-01-27发布 3072字

李嗣源对石敬瑭道:“现在石爱卿是名副其实的宣武军节度使,驻守汴州,这次战役以后,军队的整编,对那些还在蠢蠢欲动的人,需要爱卿查处,爱卿就全权代朕办理吧!”

石敬瑭跪下道:“谢主隆恩!微臣这就去办理!”

李嗣源道:“别忙,朕要把芝儿赐婚于你,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个月后,驸马都尉可进京完婚。”

石敬瑭欣喜若狂,又叩头在地上,伏得更低了:“儿臣叩见父皇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嗣源道:“爱卿平生吧!”

李嗣源和王心兰在汴州小住了几天,住的地方就是王心兰作为大梁镇国公主的兰熏阁,见兰熏阁和自己以前无异,苍松翠竹,喷泉假山,流水潺潺,看到兰花开得正艳,道:“这朱守殷倒也不太坏,没有破坏臣妾的地方。”

这时两个花农过来行礼,王心兰拿出银子奖赏他们。

“十恶不赦的人都有善良的一面”李嗣源道。“是啊!往事历历在目!”

王心兰道:“是啊!想当年,你们悄悄潜入兰熏阁!让臣妾是胆战心惊啊!”

“嘿嘿!”李嗣源老脸一红,干笑了几声,觉得很不好意思,又想到耶律德光也同时来,还差点就打了起来,心里不禁有些惆怅。

王心兰粉拳打在李嗣源背上,嗔骂道:“发什么呆呢,现在还不是你的人?还瞎想些什么呢?”

“什么都瞒不过爱妃!”李嗣源这才回过神来道,“哈哈哈!是啊!能得到爱妃的人还是朕,朕惆怅什么呢?”

王心兰依偎在李嗣源怀里:“就是!不过臣妾爱的是皇上!”

期间,石敬瑭每天都把处理朱守殷的党羽情况:或者处死,或者免职,或者降职;对汴州的百姓生活,物价稳定;军队约束,不准骚扰百姓;治安安全等情况向李嗣源和王心兰报告,李嗣源和王心兰都很满意。

王心兰心里一阵难受起来,李嗣源心疼地用手摸她的头,道:“爱妃是着凉了吧,是不是发烧了?要不就传御医?”

“没有!”王心兰皱着眉头道:“臣妾想起父皇母后,他们待臣妾如亲女,而臣妾几年了,未曾来看他们!”

“爱妃别皱着眉头了,会老得快的!”

李嗣源道。“内侍监!备好香烛钱纸,甜品甜酒,备好车驾,点好随行人员,明天早上就陪爱妃到父皇和母妃的陵墓凭吊!”

王心兰很感动,我见犹怜,李嗣源更加心疼道:“朕和爱妃一起去吧!朕作为女婿,也要去给他们叩头。”

王心兰眼圈微红,说道:“多谢皇上!”

李嗣源拥抱着王心兰道:“我们是夫妻,就要向平常人那样,怀念父母,这是人之常情啊!”

第二天早上,李嗣源和王心兰缓缓走上车驾,一行人到了汴州东郊皇陵。

王心兰见整个皇陵都修葺得很干净没有杂草,还有三个老年人在皇陵里点香烛,点香,化纸钱,王心兰很感动,亲一下李嗣源道:“多谢皇上为臣妾做了这么多!”

李嗣源道:“对不起,朕以前没有做好,不知道能不能让爱妃满意呢?”

王心兰道:“多谢皇上!臣妾很满意!”

朱晃和张惠的双合陵墓前,李嗣源和王心兰双双跪下,王心兰端起甜酒,撒在地上,道:“不孝女来看父皇母后了!”

李嗣源道:“父皇母后尽管放心吧!以后朕会好好疼兰儿的!”

王心兰又到朱友圭,朱友贞墓前祭奠,往事不堪回首,王心兰泪水簌簌落下,李嗣源宽慰道:“爱妃别难受了!保重凤体要紧!”

在回汴州城的路上,王心兰心情有些低落,李嗣源道:“爱妃别难受了,担心身子骨,以后还要替朕多操劳国事,朕治国理政始终是能力有限,爱妃得多为朕分担才是。”

王心兰精神恍惚,没有说话,李嗣源只得服侍她睡下。

王心兰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李嗣源笑着坐在床边。

李嗣源又宽慰道:“爱妃就放下吧,这些事已经时隔多年,怪只怪他们不听爱妃的话,否则也不会给我朝有可乘之机……。”

王心兰想想也是,道:“明天我们就回朝吧!留在这里,也是徒增悲伤。”

李嗣源道:“都依爱妃,爱妃多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就回朝。”

李嗣源召见石敬瑭,安排好了一些事情,于第二天早上,向京城进发,石敬瑭恭恭敬敬地率领部下在护城河边恭送。

几天辛苦的跋涉,终于到了京城洛阳,曹德妃、王昭仪,刘昭仪、葛昭容、刘昭媛、孙昭媛、张御正等一干后妃在城外右边等候;左边的是是文武百官、庄严肃穆地站立。

曹德妃自己也知道王心兰已经和皇帝李嗣源用去,可是心里还是想着要是王心兰不要和李嗣源一起回来,该有多好。

可是事与愿违,羞花闭月的王心兰被李嗣源牵着手,亲密无间,款款深情地走出来。

所有人等跪在地上,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德妃头“嗡”的一声,血气上涌,几乎就吐血了,恨不得上前去把王心兰掐死,葛昭容见她拉长的脸,道:“姐姐怎么脸色苍白,是不是病了!”

曹德妃一脸黑线,不答话,葛昭容也不敢去招惹她。

李嗣源和王心兰又坐进了车驾,缓缓向皇宫驶去。

李嗣源晚上在桂兰殿用的晚饭,见王心兰心情也不太好,安慰了一下,也不敢提出留下过夜,只得回自己的寝殿休息。

曹德妃和李兰芝接到圣旨,要一个月以后举行永宁公主李兰芝和石敬瑭的婚礼,心里又高兴,又担心,又有些害怕。

曹德妃高兴的是石敬瑭是大唐宣武军节度使,身份地位显赫,不会辱没了李兰芝的永宁公主身份。

担心的是王心兰主持后宫的大小事务,这公主大婚的每支出一文钱,都要经过王心兰的手,怕王心兰因为自己的缘故,刁难于李兰芝,让整个婚礼办得很尴尬。

害怕的是李兰芝虽然和石敬瑭交好,可是心里并不太喜欢石敬瑭,讨厌石敬瑭整天讲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更喜欢一个文官。

这文官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名叫张宇轩,写得诗词歌赋,得到宰相任圜的赏识。

李兰芝更是陶醉在张宇轩诗词歌赋的意境中难以自拔。

曹德妃叫贴身宫女找来李兰芝,道:“现在你父皇已经把你赐婚给石敬瑭,你可是公主,不可再和那张宇轩一起胡闹了!”

李兰芝不高兴,嘴撅得快可以挂油瓶了,道:“要嫁你们嫁,我才不嫁他,那样一个只是知道打打杀杀的鲁莽野汉!”

曹德妃耐心地道:“你是大唐的大公主,说这荒唐话让别人笑话了去!”

李兰芝道:“不嫁就不嫁,管他们笑了去!自己的心思自己知道,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曹德妃气得差点吐血,骂道:“浪漫不能当饭吃,现在天下都是靠的是武力,凭几句酸溜溜的诗文,能有多大作为,要是为了死谏皇上,触怒龙颜,被杀了岂不要守寡,受活罪。”

李兰芝道:“武将死得可能性还更大,真刀真枪,一不留神就被暗箭射死了!”

曹德妃说不过她,气得浑身发抖,骂道:“真是反了!母妃说一句,你回一句!真是气死母妃你就安逸了,到时没有母妃的庇护,任人宰割,你就是肠子悔青了也没有用!”

李兰芝道:“人家王淑妃多好的人,母妃就是任何人都看不顺眼,自己给自己找烦恼!”

“看看!这还是本宫生的女儿吗,帮着外人来对付本宫!”曹德妃道,“本宫懒得和你废话,来人哪!把永宁公主带下去,没有皇上和本宫宣她,不准出房门一步!”

状元张宇轩在酒楼里,手里拿着折扇,站在楼边看着人来人往,焦急地等待着。

店小二又过来问道:“客官!天快黑了,客官还没有点菜呢?”

张宇轩道:“对不起!店小二!我等的人还没有到!”

店小二一边走一边摇头道:“真是个痴情汉子!已经等了二个多时辰了!”

一会,进来一个宫女,是曹德妃的贴身宫女,对他道:“阁下就是任圜宰相下属张宇轩吗?”

张宇轩忙作揖道:“正是在下!敢问姑姑是?”

宫女道:“我是曹德妃贴身宫女!娘娘叫我来告诉你,不用等永宁公主!她就要嫁给宣武节度使石敬瑭大人了!”

张宇轩惊愕了半响,没有说话,宫女道:“娘娘叫我来告诉你,不要再纠缠公主,娘娘会向皇上保荐大人做一州刺史!要是你不识好歹,后果自负!”

张宇轩道:“我和永宁公主是真心相爱的,还望姑姑劝说娘娘不要棒打鸳鸯!”

宫女道:“别痴心妄想了,娘娘叫我来,不是和你商量的,而是通知你!要你永远消失!”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张宇轩非常生气道,“做不到!就是杀了我,还是要和公主在一起!”

宫女一边走一边道:“死脑筋!不知道转弯的家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