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展昭在草地上想着,猜测着白玉堂很可能是躲到哪个地方去了后,却并不知道,此时的白玉堂,也在为这个冤家,死追着自己,而愤愤不平。
“哼,什么御猫嘛,可恶死了,一直紧追着人家不放?还真把俺“锦毛鼠”,当成了盗贼不成?俺们可一直都是行侠仗义来着!哼,哼,哼,哼,要不是不想和你对上,恐怕俺白玉堂,早就和你血拼了!”
忽然,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嘿,小老鼠,现在你可以不用躲我了?”
“谁?出来!什么藏头露尾的东西,有本事的话,别躲在一边,有胆儿的,出来和俺白玉堂,见上一面!”
白玉堂话音刚落,就见到自己所在废弃庙宇的横梁之上,突然冒出个头来,打眼一瞧:呵,这人不是“展昭”,又是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眼前之人,跟自己看过的展昭,几乎一模一样的时候,白玉堂的心中,莫名的升起来一阵不安心理。
大凡习武者,都会有武功,且随着武功的深厚程度,会有不同的效果,而白玉堂修行轻功已是修炼有成,所以,她对于自己第一眼看到眼前这个“展昭”出现的时候,自己产生的那一种不安感,顿时就让她升起了一阵阵警觉感。
“我说“锦毛鼠”啊,你老是躲着我干嘛?”
“哼,真是好笑,我走哪里去,关你什么事?我有躲你吗?对了,你谁啊?”
“额,我是谁你都不知道?我展昭啊!”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庙宇外面,又传来一声大喝,“嘿,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若是展昭,那我“御猫”,又是谁来?”
随后,这一道声音,在自己的声音,越来越接近庙宇之后,当他最后一个字落下之时,已是到了庙门的门口,随后这一道声音,立马就将庙宇的门,彻底封死了。
“嗯,“锦毛鼠”,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你说你老是躲着我干嘛?虽然大伙儿都认为那些东西,很可能是你偷盗的,但我“御猫”可不这样认为啊,我一直想着替你洗刷冤屈呢,不过,现在出现的这个家伙,你说咱俩是不是,先把他给拿下了?唔,这一次,你应该不会再躲我了吧?哎,想要跟你见上一面,怎么就这么难呢?”
看着两个不同的展昭,再加上听到这个后来进来的展昭所说出来的话,白玉堂心里面,仍然有些迟疑,毕竟,先前那个“展昭”出现的时候,自己的心灵感应,可是很清晰呢!
似乎知道白玉堂可能会有这方面的疑虑,只见这后面进来的这个展昭,从自己的腰带位置那里,解下一块令牌,将它抛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随手一接,只见令牌的背面,是璀璨的金色,而正面,则是众多图案,雕刻而成,而这些图案的最中间,赫然有着“御猫”两个字。
“哈哈哈,真是好笑,想不到堂堂的“御猫”,竟然和“锦毛鼠”相识,真是有趣,也不知道我到时若是向开封府状告一下,就不知到时候,你这“御猫”的位置,是否还坐得稳咯?”
听到此人在房梁上所说的话,真展昭眉头一皱,随后面色一变:“呵呵,你可别嚣张,也不用顾左右而言它,我怀疑御宝被盗一事,与你大有关系!”
“有关系又如何?没关系又如何?你能抓得住我吗?”
“那还真要试试,才知道!”
“呵呵,诬陷我“锦毛鼠”的,就是你吧?臭贼,我看你现在,往哪儿跑?展兄,咱俩是一起上呢?还是和这奸邪之辈,单独一较高低?”
“无所谓啦,只要不让他跑了,就行。”
“那是你先来?还是我先上?”
“唔,既然他要对付的人,是你,那我就将他让给你吧,白玉堂你尽管放心大胆的出手,我会守稳他退路的,咱们可是绝对不能让这奸邪之辈,离开此地啊。”
“怎么?你俩就把我看成瓮中之鳖了?把我看成一盘菜?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吗?”
“哼,你是不是一盘菜这个问题,等会儿咱们较量过后,就知道了”,话音落下后,白玉堂将令牌抛给展昭,随后向着横梁之上跃去。
“嘿嘿,不陪你玩了!”“小心!”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面的声音,是“假展昭”的,后面的声音,则来自于门口处的展昭。
只见黑衣人双手一拍横梁,随后一包粉末,从中洒落出来。
“这可是超级合欢散,本来是某家要和白玉堂玩玩的,现在,便宜你了哦,御猫,若是你来追我,不凡想想等会儿这合欢散的药效发作后,这锦毛鼠会是什么状态吧?嘿嘿,吾去也!”
白玉堂闻言,既然摒住呼吸,然而,由于先前冲势太猛,再加上没有防备,顿时着了眼前此人的“道儿”,多多少少的,吸进了些许合欢散。
但就是这一点儿合欢散,历时让她浑身酸软,好在她的反应,还算快速,急忙抓住横梁,双腿盘在横梁之上。
展昭的感官,自然很是灵敏,自然注意到白玉堂吸进去了合欢散,急忙运转真气,将白玉堂因为此时手脚酸软,还会吸进去更多的粉末吹散,而这个时候,“假展昭”已是破开房顶,趁乱离去。
“展昭大哥不用管我,先抓住这个贼子!”
“得罪了”,观看白玉堂的面色半天后,展昭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于是他将白玉堂放在自己身前,双手抵住白玉堂的后背,想要将合欢散的药粉,逼出来。
手掌碰到白玉堂后背,双方的身体俱皆一颤。
此时,展昭除了将白玉堂体内的药性逼出来之外,别无它法,总不能任由她体内药性发作吧?
可是,以自己的本事和方式,除了和她嘴对嘴换气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随后,展昭将白玉堂转过身来,在她的诧异之中,轻轻吻上佳人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