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岚、凤胤祥、何天翊、王玉翊、风潇然五人,自从来到奉天,时佳瑶改名换姓成了纪晓岚,查这个,又调查那个,就没有在一起好好吃过饭,喝过酒,今天好容易聚在一起了,一直喝到下午,才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出了酒店,回到府衙。
纪晓岚坐下丫鬟递上茶水,伸手拿过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放下。
“潇然,你传地甲刘龙过来,本府有话说。”
“是,大人!”
一会工夫,风潇然传来街道官刘龙。
刘龙来到纪晓岚面前,躬身一礼:“刘龙见过大人!”
纪晓岚伸手向旁边座位一让,说道:“不用客气,请坐。”
刘龙去旁边座位坐下,丫鬟递上茶水,刘龙客客气气接过茶杯,喝了几口放下。
纪晓岚慢慢喝了一口茶水,说道“赵玉死因不明,本府有心替他申冤,却遭受到他娘亲与妻子的反扑,你身为街道官地甲,难道就事不关己,不查不问吗!”
刘龙听了,心中说道:“满奉天谁不知道,冯氏毒骂婆婆搅闹公堂,遭到了老天的报应,从二十四五岁花季,活生生变成了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这不正是应了那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就怕时候没到。”
他想到这里,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说道:“小的连日调查,不敢有一时疏忽,调查结果没有人知道赵玉怎么死的,小的尽力了。”
“奉天有四个地甲,你的管辖之内有多少户人家?”
“回大人,小的管辖区有六千三百户。”
“你的六千多户,有多少人姓天的?”
“回大人,姓天的,在城中很稀少,在奉天别的街道中,一户都没有,在小的管辖区里,有十二户姓天的,也不知怎么回事,都跑小的管辖区里了,不知大人要问哪一家。”
纪晓岚笑道:“你这街道官也太笨了,本府要知道他是谁,早已经派人抓去了,还用传你来问吗,只知道有个姓天的与冯氏来往,如果抓住他,此案便不破了。”
“这个嘛,虽然只有十多家,但要查起来,也很困难。”
纪晓岚一甩袖子说道:“不难,我传你干什么,你速速查问明白,查出底细,回来汇报。”
刘龙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小的才接任三四天,自从知道赵玉一事,尽心尽力调查,访查了,上千户人家,也没查出什么结果,这回好了,知道与姓天的有关,反正小的管辖区姓天的也不多,仔细一点仿查,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纪晓岚笑道:“仿查到是件好事,只不过调查的时候,说话要讲究策略,不然走漏了风声,罪犯逃之夭夭,以后就难以抓捕了。”
“大人,小的知道怎么办了。”
“终究还是老捕快,办法多,调查出结果,赶快汇报,不必打草惊蛇。”
“是,大人!”
刘龙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出门自去了。
刘龙去后,纪晓岚又令风潇然与凤胤祥去赵玉家门口,秘密观察,如果发现刘龙在调查,就让风潇然自己秘密观察,凤胤祥在后面秘密跟踪刘龙,一旦发现危险,好出手相救。
“是,大人!”
风潇然与凤胤祥应声出门去了。
却不说了纪晓岚破案,却说户部侍郎和珅,在府里闲得无事,心中郁闷,叫妻子冯氏给他穿好外衣,溜溜哒哒出了和府,来到街上。
忽然一股香气迎面扑来,他不由自主抬头望去,原来是一个面摊,做刀削面的。
心中想到:“十五六年没有吃路边面摊小吃了,反正无事,不如来一碗尝尝。”
他来到面摊前空桌坐下,瞅见卖面的是一个十六七岁漂亮女孩,不由自主流出两行热泪,想起收养的义女丰珅殷红,只见卖面女孩来到桌前。
“大叔,吃面吗?”
和珅抬手擦了擦泪水:“好,先给我来一碗尝一尝,如果好吃再来。”
“好啦,您老稍等”
一会工夫,热腾腾香喷喷的刀削面摆在了面前,他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从来没吃过啊这么香的面食,转眼工夫吃得干干净净,叫那卖面女孩子再来一碗。
面却没有上来,只见面前却坐了一位半老徐娘,和珅抬头仔细一看,差一点点没哭了!
原来是心中念念不忘风悠悠,随然心中念念不忘,但他表面镇定自若,不带分毫,向卖面女孩一招手:“再做一碗来!”
卖面女孩点点头:“马上就好。”
他两人你看我,我望着你,谁也不言语,卖面女孩子揣上两碗面,摆在两人面前。
两人还是没有言语,各自拿起筷子开始吃面,一会儿工夫吃完面,还是和珅开口问道:“万家福绸缎庄,老板娘,不不不,应该是三朝元老纪夫人,你找我可有事情?”
风悠悠刚想开口说话,心中酸痛难言,不由自主泪流满面,和珅立时就慌了:“唉唉,你别哭啊,有什么事情说,只要我和珅能办到,一定会尽力而为,也不愧咱俩年轻时候好一回。”
风悠悠听见“咱俩年轻时候好一回”九个字,忽然翻脸指着和珅破口大骂:“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差一点点杀了,你儿子和儿媳妇,你知道不!”
和珅并不在意她骂什么,谁让自己那时候穷困潦倒,没有钱娶她呢,最后还不择手段睡了人家呢?这是欠人家的,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她要不是万家福绸缎庄老板娘,他早已经把她娶回家儿孙满堂了。
当他听见自己差一点点杀了儿子和女儿媳妇,心中大吃一惊,问道:“难道咱俩,还有一个儿子吗?”
风悠悠哭哭啼啼,把来胧去脉仔仔细细讲了一遍。
听的和珅目瞪口呆,扑通的一声坐翻了凳子,脚朝天摔在地上,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大闹和府的时佳瑶与何艾琳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还好自己从小收养的女儿,嫁给儿子,算是给了儿子一点点补偿,些时的他欲哭无泪,坐在地上,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