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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人皮面具引来杀身之祸

2018-01-21发布 2035字

看着师父的眼神我就猜出他接下来说出的一定是非常神秘的话题,我秉住呼吸等着师父发话。

知道师父的脾气急,他不会拖延,我等得起,就那么不错眼珠看师父。

见我看他,师父笑言:“哈哈,你这小子很能沉得住气呀,好啦,言归正传,来说我家祖传人皮面具的来历……”

师父绘声绘色的讲起他家祖传人皮面具的来历:

师父的祖上虽不是大富大贵人家,可他们家有一门手艺绝活,这门手艺绝活就是制作人皮面具。

当时做人皮面具不只他们一家,可做得好,做得逼真精细的却只他们一家,所以前来用金银求索的人小到黎民百姓,大到达官贵人,特别是闯荡江湖的侠士狂徒,也不乏窃贼山匪,后者更是需求颇多。

就在这旺盛需求的境况下,师父祖上的人皮面具生意红红火火,银子也如雪球般的越滚越大,令不法之徒心痒眼红。

俗话说树大招风,人怕出名。

人皮面具生意的兴旺招来了不法之徒的觊觎。

觊觎之徒师哥远近臭名远扬的浪荡子,在败光了祖上的家财之后,又不肯凭力气赚钱,整天游手好闲走东家窜西家打探觊觎,好下脏手。

这一天,无聊的浪荡子不经意走到了师父祖上的家,因为他本就不是好人,所以心怀歹意没走正门,而是偷着从后门进的屋子。

由于师父老祖手艺高超,所以家里过得好,盖的吊脚楼很气派宽敞。

在一楼隔间有为牲口用的棚子、有做饭的厅堂、还有特意辟出的专门制作人皮面具的屋子,为了出入和拿取材料方便,特意在这间屋子做了前门和后门。没想到这开的后门却给不法之徒开了方便之门。

浪荡子左瞧又看见师祖家没有外人来,于是放开贼胆从后门溜进屋中。

师祖正聚精会神的在抻拉人皮在做人皮面具,因为师第一道工序,人皮上还有少许血迹。见此他坏心眼儿顿开:何不从此下手?

想过他狠咳一声与师祖打招呼,师祖回过头见是浪荡子,就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强忍着问道:“你这可是稀客呀!来我这腥臭作坊能有么子事?”

“还有么子事?我就不能来你这作坊?我想你了大伯不行吗?”话毕鼠眼眯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哦,我问的话你莫介意!到我这里来我向你打招呼是礼节。”师祖强忍着心底的厌烦问着话。

听了师祖的话,看着师祖的厌恶表情,浪当子不亏浪当子,他当场没有发作,随即问道:“大伯,您看我这年纪不小了,是该学门手艺了,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跟您学习你的绝学人皮面具手艺我才能成家立业……”

“不行!绝对不行!”师祖听完浪荡子的拒绝马上截话回绝。

“为何不可?你今生不收徒吗?”浪荡子声色俱厉的喝问。

“因为我的手艺只传儿孙不传外人,而且是传男不传女,这是我师父临终前的遗言,我发过誓就要遵守,不然我不得善终。我跟本不可能收你!你不希望我是不守信之人吧?”师父说话的气势咄咄逼人。

可浪荡子就是浪荡子,他听过师祖的话还是厚颜无耻的相求:“老伯,你也别将话说得那么死,规矩是人定的,也是人能破坏的,做人要识趣!”话毕,原来眯起的眼睛倏地瞪大,然后死死盯着 师祖。

师祖是个绝顶聪明之人,他看出了浪荡子眼中含的戾气和杀气,但他无所畏惧,他仗着自己是当地富甲一方的能工巧匠,跟本没把浪荡子放在心里,因为忽视低看了浪荡子的歪能力,所以招至了杀身之祸。

在听到浪荡子近乎色厉内荏的叫嚣时跟本不屑一顾,继续做着手中熟人皮的活计。

浪荡子穷凶极恶的再次追问:“怎么?我说的话你当狗放屁?别给我装糊涂!我要的你就得给我!我追得就要得到!这门人皮绝技我是学定了!你是教也得教,不教也得教,快点讲给我听!”

听了浪当子穷凶极恶的相逼,师祖更加气恼,心里说道:“就这样徒弟就是给座金山当学费也不收!”

心里不满都表现在脸上,浪当子也看出来了,又加上师祖不发声对他的不屑一顾,越发了暴跳如雷,大声吼道:“你个老东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都死到临头了还不松口教我学手艺,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时师祖发了声,声如洪钟:“你个无赖!休得无礼!对长辈这般不敬是要下地狱的!我有我的职业操守,我不能违背它,你也不能逼我做我欺师之勾当,我不是你,我丢不起这个人!跟我学艺跟本不可能!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说完话接着做手里的活计。

见师祖这本的严词相拒,浪荡子暴跳入雷,终于暴露出了残忍的本性。

他趁师祖低头做活计当儿,转到师祖身后,双手紧紧掐住师祖的脖颈……

师祖对这猝不及防的偷袭毫无抵抗之力,只挣扎了几下就瞪眼伸舌的咽了气。

咽气时手上还紧攥着没有熟好的人皮。

浪荡子见自己闯了祸,杀了人,心虚恐惧得撒腿欲跑,可贪婪成性的他还是忍着恐惧在师租的作坊里翻腾起来,当一无所获时才悻悻离开。

当师父与娘回家之时看到这惨烈的局面不敢相信师祖死去,在细看师祖脉搏和眼珠后才确认已经被害,因为从脖颈勒痕看来是他杀。

浪荡子杀人逃蹿,报官后官府也查案不利,这锁颈置人死地的案子最后竟不了了之。

师父在处理师祖遗物时没有发现任何与人皮面具相关的东西,只留下一张师祖死时手里攥着的那张人皮。

看着师祖留下的人皮,师父陷入了沉思,他弄不明白师祖就是搞人皮面具的手艺人,按道理只留下一张人皮不对劲儿?可又找不到别的人皮或人皮面具,这不可能?

一切的现象都扑朔迷离,他要如何才能找到师祖留下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