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尧伸出纤细的手指,抬起她精致的下颚。眸光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果真是一个美人儿,难怪让我们的世子大人都如此的恋恋不舍。只是你终究和我们都是一个敌对,我们放开你离开。难保哪一天也不会对我们下手,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其实我知道你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有些事情,自己背负着所有的一切,就没得选择。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句话,其实有些事情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去选择所有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我相信我们会有办法让你们真的在一起。但是如果你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我们也没有办法保全你的性命。”
众人都猜不出,她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她这样到底做的有什么目的,难道就真的让她死心,还是想杀她灭口。
萧逸天右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离开自己半分。
他知道这个时候长安城不太平,如果她真的出现了其他的意外,难保他也不会像今天这样的举动。
看到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强烈的占有欲望,温尧脸上露出一股无奈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拍掉他手中的手。
眼神仿佛在警告他,现在她在做重要的事情,不要打乱她的思路。如果不想让她做这样的事情,那她就可以不要插手。
她是好不容易睡得如此的香,却被这个男人给吵醒。带自己来看一场戏,却没有想到演出了这一场爱情。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当初的世子居然会爱上一个大魔头。这样的事情真的要发展下去,恐怕对他们的影响都是十分的大,但是唯独现在有一个方法,就是让这个女人给假死。
她自然想要这个方法,肯定是有其他的目的。因为她也看得出这个女人却十分的爱祁煜安,但是最终的决定权还是要交给他们俩,因为其他的人根本无法对他们俩做决定。
不过,如果真的是因爱而恨。恐怕事情就有些棘手,但是如果能够真的感化她的心,或许还可以为自己所用,这还真的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该如何引开这三个大男人。她想和她当面谈谈他们之间的事情,毕竟有些事情,女人甚至比男人更好说话,这也是为什么她愿意出来这里的目的。
而且她也相信那个男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把自己给带出来。这当中肯定有其他的事情会发生,所以他才会把自己带过来。
只不过他还真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这里能不能感化这个女人,还得要从头开始。
伸手搂过萧逸天的腰,语气带着一丝撒娇,“你们就先出去,留我一个人单独和她谈谈。放心好,我绝对不会让我自己有危险。你们不相信我,你们可以站在外面。你们保护我的安全就可以,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
萧逸天眉头忍不住的皱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狠狠的在她的身上抓一把。
脸凑到她耳边,两人就像是情人一般的私语,都不知道他是在警告她,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松口,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如此的强大。
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她说什么都不会来到这个鬼地方。想要自己帮他,他们却不听自己的安排,他们还真的是把自己给吃的死死的,这让她的心里如何的甘心。
突然之间,她扬起笑脸,在他的脸颊轻轻的吻一口。拼命的推着他们都离开,“你们都先出去,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我没有听到我的指示,你们谁都不要先进来。到时候出现了其他的意外,就不要怪我,没有提前提醒过你们”。
其他的两个人都不愿意走出去,白云天的心里却是乐呵呵。看样子他终究还是败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不过有一个女人能够管住他,却也是十分好。
现在所有的问题,就是看怎么能够解决目前的问题。现在的事情却是十分的棘手,他们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一次的遇到这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居然还是冲着祁煜安,他心里面也不觉得这个男人担心起来,他还真的会欠了一屁股的情债。
他现在再不说出当年的事情,恐怕事情将会无法挽回。只希望里面的事情都能够进展的顺利,而不要留下任何的隐患。
他们三个人都站在一个位置,随时注意里面的动静,防止发生意外的情况发生。
白云天的脸上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笑意,拿出手中的骨扇,“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应该向我们解释所有的问题。难道你真的想要每次你出现问题,都让我们替你擦屁股。你真的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像你发展成那个样子”。
“你知不知道,今晚如果我们都没有来到这里,你会遇到有多大的问题,你的心里就没有想过。你做事情向来都是由心而欲,我也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所有的后果,把这件事情出现了,其他的反作用。”
祁煜安双手紧紧的握住拳头,他知道白云天所说的事情都是真实。而且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这些年,他一直都按住心中的那股思念,一直都没有去寻找她。
这些年,他一直都表现得玩世不恭的样子。从来不在世人的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因为他知道这条路是自己的选择,没有机会去让别人的不是。
他已经熟悉她身上的味道,知道她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心底不知道有多高兴。一直都在苦苦的欺骗于自己,认为这就是最真实的事情。
却没有想到事情却发展成这个样子,他一直都以为她会换一张容貌和自己相处在一起。
他没有想到她待在自己的身边,却是有其他的目的,他终究还是高估自己在他心目当中的位置,难道在她的面前,自己就如此的不堪。